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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準基飾演“韓國張東升”,一集飆到9.0
原創(chuàng) 十七 第十放映室
如果,相愛14年的丈夫——
可能是沒有血、沒有淚的連環(huán)殺人魔。
一個連愛情都要靠演的男人,其實冷漠才是他的本質(zhì)。
察覺到蛛絲馬跡的你,是會選擇對家庭的維護,對愛人的“信任”。
還是對真相的執(zhí)著?

只刷完前幾集,首批追劇的觀眾就發(fā)來了反饋:
看丈夫每天對著鏡子練“幸福的微笑”,是真·不寒而栗。

而這部劇,就是李準基時隔兩年,帶來的新作品:
《惡之花》

不僅如此,即便沒有過多宣傳,它仍舊幾度拿下韓國熱搜。
就連在豆瓣上,也是飆到了9.0的高分。
對中國觀眾來說:
追《惡之花》和追《隱秘的角落》,或多或少有著相似的體驗。

每集至少一個受害者,劇情隨時會反轉(zhuǎn)。
在這里,你似乎永遠也猜不到,下一秒將發(fā)生什么。
01.
暴露
2020年,韓國首爾的一家手作工坊。
兩個男人正面對面喝茶,聊天。
突如其來的相遇,你來我往的逢迎,起初看上去都還算鎮(zhèn)定。

穿過偽裝,細微的表情變化,還是出賣了兩人內(nèi)心的焦慮。
作為來訪者的男子,率先將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
隨后,似下了什么決心,他提起十八年前的兇殺案。

上了年紀的村長,某天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了枯草堆中。
沒有激烈打斗,渾身是血的他,很明顯是讓人用利器割開了動脈。
慌張的村民報了警,警方立刻展開搜查。
最后,在無人的郊外找到了兇器:
一把帶血的,修整草坪用的剪刀,裝在名叫“都賢秀”的高中生書包內(nèi)。

少年早在案發(fā)那天,就消失在了村子中。
此后的十八年,被列為嫌疑人通緝的都賢秀,一如人間蒸發(fā)。
而這起案件,也理所當然,懸放至今。
聽完陳舊的回憶,男子口中同樣叫“都賢秀”的老板,低頭抿了口手中的茶。
沉默片刻,他淡定說道:

他用力按住自己抖動的雙腿,吐出了心中疑惑:

他用一雙狹長的鳳眼,細細打量了一番眼前這人。
而后緩緩回答,“就算我說不是,又怎樣?”
過于沉著的語氣,使坐在他對面的男子,并未能察覺到他顫抖的嘴角。

想著先離開再做打算,他站起身草草找了理由,要走。
就在轉(zhuǎn)身離大門還有幾步的時候——
身后的老板突然開口,也問起了他問題。
你結(jié)婚了嗎?
看樣子好像沒有,是獨居吧。
你剛說你是周刊記者?
那一般周五交稿,這幾天上下班時間應該很自由。

男子一臉不置可否,看著“都賢秀”。
待到畫面再一轉(zhuǎn),悠揚的古典樂中,兩人已扭作一團。
打碎了桌上招待客人的茶杯,老板目露兇光,狠狠勒住來訪者的脖子。

他又是如何逃脫警方的搜尋,長達十八年之久?
最后,十八年前那場兇案前夕,他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
鏡頭快速切換之中,靠一段利落的外來沖突,把住了故事核心。
《惡之花》的后續(xù)情節(jié),便將圍繞這幾個問題,輔以重重迷霧,誘人深入。

環(huán)境布景開始從樓上明亮溫暖的生活區(qū);
過渡到樓下黑暗靜謐的工作區(qū);
到這仍沒停,它繼續(xù)下沉,來到了上鎖的地下室。

而當手腳被捆綁的來訪者,再一次出現(xiàn)在畫面中——
他陡然睜眼。
這更意味著,一切遠不如想象那么簡單。

隱藏
為什么都賢秀能在十八年間,始終逃避警方的追查?
劇情一開始,便給出了答案。
因為他早已不是那個窮鄉(xiāng)僻壤出身,又背負命案的嫌疑犯。
他如今的名字,應該叫白熙星,是首爾大學醫(yī)院院長的公子。
頂著“富二代”的新身份,他不僅擁有了愛好的事業(yè),手作工坊。
甚至連住的,都是別人買不起的獨棟別墅。

他最炫技且最大膽的,還要數(shù)娶了女警察,又和女警察生了個女兒。
會家務,能哄娃,疼老婆,永遠一幅和和氣氣。

知人知面不知心,正是最近各大懸疑劇共同想要揭示的真諦。
就像之前的張東升之于我們——
白熙星,也成了眼下韓國觀眾的新一代陰影。

遠看,你會發(fā)現(xiàn)他們有著表里不一的兩極性。
表面上,張東升為人師表,尊敬長輩,對誰都溫和有禮。
但私底下,他禿頂,他扭曲,他不行。
是個只能依靠虐殺,掠奪別人“機會”的高智商罪犯。

對待女兒幼兒園的老師,他也細心周到的不像話。
知道老師沒時間準備早餐,他事先做好,送到手里,以示慰問。
同樣,是個會被夸“體貼、長得帥,很幽默”的完美男人。

因為一個洋娃娃,女兒和同學在幼兒園發(fā)生了矛盾。
了解情況后的他,一反往日慈父形象。
當著眾人面,他不由分說,必須要自己女兒道歉。

白熙星哄六歲的小朋友時,說了這么一段話:
“給人留下好印象,就不會讓大家在發(fā)生壞事時想到你。”

隨后,對待被他囚禁在地下室的“老朋友”,徹底印證了這一點:
一把冰涼的鐵錘緩緩劃過臉龐,釋放著心理威懾。
仿佛只要稍有不滿,就能立刻送他上西天。

秦昊飾演的張東升,在街邊看孩子們的錄像,唱《小白船》。
前一秒,他還面帶微笑,散發(fā)友好和善意。
但后一秒,這笑容就隨著錄像畫面,突然散去。
剩下的,只有野獸盯著獵物,狠厲的凝視。

就在眾人的注視下——
轉(zhuǎn)身前,他還扮演著好爸爸,甜蜜微笑,耐心叮囑,不舍告別。
轉(zhuǎn)身后,便已面無表情。

這種看似低眉順眼,實則暗自謀算;
都在無形中,使劇情與人物變得更加豐滿。
說到底,《隱秘的角落》和《惡之花》,兩部劇亮眼的是什么?
并不是臉譜化,單純嗜血、手段殘忍的殺人兇手。
而是日常居家、衣冠楚楚,卻內(nèi)心晦暗不堪的“隱藏變態(tài)”。
03.
動搖
同樣為了不失去"現(xiàn)在",而不擇手段。
白熙星與張東升,又有著些許不同。

每回看完電影,都要問別人什么時候該悲傷,什么時候該開心;
和自己老婆吵架,總是先頓住,像機器人識別對方的表情。

他有先天的情感障礙,本身無法感知情緒。
所以,隱藏殺人犯向三好丈夫的絲滑轉(zhuǎn)換,只能靠后天學習。
《惡之花》的惡,指的并不單單是邪惡。
它還有憂郁、痛苦和病態(tài)的意義。
而這部劇中,像花一樣善與美的,正是妻子車智媛。

在調(diào)查一起男童墜樓案時——
既有男同事主觀斷案在先。
根據(jù)以往經(jīng)驗,咬定虐童施暴者一定是父母。
也有車智媛縝密偵辦在后。
通過拖鞋、襪子、監(jiān)控等一系列細節(jié),成功找出意料之外的真相。

為什么?
一方面,當然少不了白熙星“只給她看她想看到”的刻意。
更多的,還是出于她自己,對丈夫的愛與信任。

當生活與工作頻現(xiàn)端倪,聰明如她,也開始懷疑枕邊人的過去。
也許,我認識了14年的丈夫,過去和身份都是假的;
也許,現(xiàn)在發(fā)生的詭異又可怕的案件,紐帶就是他;
也許,當初的愛情,只是出生在無知之中;
也許,最后知道一切,意味著走向崩潰。
這動搖完美信任的真相,還要不要選擇打開?

還是因為這個女人只是最好的保護色,可以讓他隱藏過去?
一個情感認知障礙的人,真的會知道怎么“愛”別人嗎?
這一系列拷問,比起殺人事件,更能吸引觀眾去找到答案。

“最初,我一直以為遇見你,是我運氣好。
但是,現(xiàn)在我開始覺得,你不該遇見我。”
生活在惡之中,愛的卻是善。
整個故事的主旋律,大概還是偏向于此的。

眾所周知,韓國犯罪劇,一直都有一個明顯的優(yōu)勢。
就是不用顧及“是否拍得正面”。
審查管得松,觀眾喜歡看,所以總?cè)菀壮龊迷u。
但“韓國張東升”,敢拍、能拍終歸只是前提。
更重要的,還是它能不能圓?
對《惡之花》,我們保留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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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一集飆到9.0,「韓國張東升」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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