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工業和信息化部數據，中國軟件開發者總數已突破940萬。對于這個龐大的群體，“飛得高不高”與“飛得累不累”同等重要，《2024中國程序員幸福指數調研報告》由此展開。

在被數字浪潮裹挾的時代，程序員群體作為技術創新的核心力量，正經歷前所未有的機遇與挑戰。大語言模型的廣泛應用，使得程序員的工作方式、技能需求和職業前景都發生深刻變革。一邊是ChatGPT這樣的AI助手幫我們高效編碼，一邊是AI帶來技術更新的挑戰。作為第一批與AI"同事"朝夕相處的群體，程序員的工作和生活正在悄然發生著變化。

作為國內首個專注程序員人生的深度訪談欄目，《碼客人生》展開了一次暖心的程序員生活大調查，內容可不止于"養得活自己嗎"這么簡單。從聊聊每天都在寫什么代碼，到你最愛哪家互聯網大廠；從工作之余最愛怎么放松，到是否也在默默搞副業；當然，還有大家最關心的 —— AI到底是好朋友還是潛在競爭者？我們試圖找出到底什么才是程序員眼中的幸福生活。是理想的薪資待遇？是Work-Life Balance？還是在技術領域的持續進步？

本次調研采集了8734位程序員的問卷結果，繼《2023中國程序員幸福指數調研報告》之后推出2024 AI特別版，問卷新增AI工具、AI技術等相關問題，觀察AI給程序員群體帶來的影響。

我們發現程序員有這些特征：

程序員整體年輕，近八成程序員在18歲-35歲之間

中國程序員收入以10k-20k為主，近兩成收入超兩萬

五險一金覆蓋率七成，公司長期激勵欠缺

一線城市是程序員最理想工作地，北京是首選

騰訊、字節和華為是程序員心目中最理想的互聯網大廠

中國程序員加班普遍，僅兩成程序員幾乎不加班

大語言模型輔助編程接受度高，四分之三程序員認可幫助

AI敵友難辨，近半程序員擔心被AI取代

程序員偏愛線上學習，免費技術社區和論壇是首選

程序員心中陰霾籠罩但透出一線希望

通過這份調研，我們希望能為正在編程路上奮斗的你提供一些參考，也許你會發現：原來大家都在經歷相似的困惑和歡樂。無論你是正在思考轉型的老兵，還是剛入行的新手，相信這份報告都能給你一些啟發。」

▋群像特征

"30+焦慮"和"35歲瓶頸"是程序員群體中的常見話題。進入30歲后，程序員開始感受到技術更新換代的迅速，以及從一線開發轉型的壓力。如何盡早轉型或提升軟實力，成了程序員們普遍關心的議題。我們把群體屬性特征作為切入點，去探索程序員幸福的秘密。

【程序員男女比例失衡，女性占比不到兩成】

中國程序員中，男性占比88.0%，女性占比12.0%，比例嚴重失衡。女性占比較少有多重原因，從高考文理科選擇，到計算機專業選擇，再到行業文化影響等都或多或少造成了進一步失衡。程序員男女比例失衡現象并非中國獨有，全球范圍情況有過之而無不及，男女分別占91%和6%，其他占3%[1]。

【程序員整體年輕，近八成程序員在18歲-35歲之間】

中國程序員年齡主要分布于26-30歲，占33.2%；其次是18-25歲，占26.7%。可以看出程序員大多是剛畢業和畢業不久的大學生，擁有旺盛的精力，家庭負擔小，能適應互聯網行業中技術和產品快速更新迭代的節奏。

35歲以上的程序員占比僅15.4%。到35歲時，大多程序員仍面臨非升即走的困境。一部分憑借豐富經驗擔任管理層，另一部分則可能主動轉行或被動失業。

【程序員群體教育程度較高，七成是本科及以上學歷】

中國程序員，大專及以下占比26.8%，本科占比55.2%，碩博以上占18%。數據顯示，我國本科率低于10%，然而程序員群體大多擁有計算機等相關學位，因此教育程度相對平均水平更高。

【十年以上工作經歷占兩成，程序員黃金年限十年】

中國程序員中，從業時間1-3年的最多，占37.8%；其次3-10年占35.3%；10年以上的資深程序員僅占20%。從業時間分布情況跟年齡分布基本吻合。

【半數程序員職位為工程師】

在中國程序員群體中，技術實踐者占據主導地位，其中工程師占比52.1%，實習生占比達10.6%，目前行業人才儲備充足。在管理崗位方面，技術經理和主管占比20.7%，技術總監和CTO占比7.6%。此外，6.9%的程序員選擇了創業道路，成為企業家。

【程序員就業狀況整體穩定】

中國程序員的就業形態呈現多元化特征：四分之三的程序員處于在職狀態，17.3%選擇靈活就業方式，7.4%處于失業狀態。

九成以上程序員處于在職或靈活就業中。國家統計局公布的24年全國城鎮調查失業率數據5.1%，相比之下程序員失業率略高出2.3%。分布顯示行業就業狀況整體穩定，同時也體現了就業形式的多樣化發展趨勢。

【程序員主要集中在中小型企業】

中小型企業集聚編程人才最多，初創及小微企業占39.6%，獨角獸企業占3.2%；大型企業集團緊隨其后，非互聯網科技大廠和互聯網大廠分別占19.8%和15.9%；國有企業和外資企業分別吸引了10.4%和7.6%的程序員。

▋ 薪資范疇

互聯網行業造富神話比比皆是，互聯網科技發展離不開程序員。程序員作為高收入群體的代名詞，也是許多高考生理想的未來工作。高薪是被夸大的局部現象還是普遍存在，我們想知道真實情況。

【中國程序員收入以10k-20k為主，近兩成收入超兩萬】

中國程序員收入主要在10k-20k區間，占比47.2%。27.6%的程序員收入在5k-10k之間。17.3%收入在20k-30k之間，7.8%收入達到30k以上。七成以上程序員月收入過萬，近兩成收入在兩萬以上。

【對薪資整體持積極或中立態度，近半數滿意】

中國程序員中，36.6%對目前薪資感覺一般，31.1%感到比較滿意，15.2%感到不滿，13.6%非常滿意，3.5%非常不滿。總的來說，44.7%的程序員對目前薪資給予正面評價，36.6%持中立態度，僅18.7%給予負面評價。

程序員群體對于薪資滿意度較高，不滿意僅占少數，可能與當前就業環境有關。漲薪或換工作難度較大，維持現有工作對于很多程序員是可接受的情形。

【五險一金覆蓋率七成，公司長期激勵欠缺】

公司為程序員提供的福利，覆蓋率最高的五險一金占72.8%，第二大福利年終獎占56.2%，帶薪休假受到重視占47.5%，健康保險占40.3%，相對較低的是培訓機會和股票期權分別占23.5%和21.9%。

作為法定基本福利，五險一金雖然占比最高，但仍有27.2%程序員尚未被覆蓋。根據我國法律，社會保險（五險）受到《勞動合同法》等強制規定保護，“一金”雖有規定但執行程度有一定差異。對于程序員群體來說，社會福利體系逐漸完善，但仍有提升空間。

公司更注重即時福利，長期激勵有待加強。獎金、休假等即時福利制度受到公司重視，能將獎勵及時轉化給員工。培訓機會和股票期權占比偏低，培訓機會能給員工更多成長空間，提升個人價值，股票期權能鼓勵員工為企業長期發展做貢獻。

【創收意識強烈，八成程序員對副業持開放態度】

中國程序員中，四分之一（25.3%）已有副業，58.5%沒有副業但計劃開展，16.1%沒有副業也不打算開展。

高達83.8%的程序員對副業持開放態度。首先，程序員本身技術優勢為副業發展提供良好基礎。其次，年齡帶來的職業危機感可以通過發展副業獲得釋放解決。此外，主業之外謀求副業，提升收入可以增加經濟安全感。程序員做副業不僅是額外的收入來源，也是未來職業發展的一次預演。

▋ 就職偏好

大城市、大公司，往往意味著更多的機會和更高的薪資，同時存在更高的生活成本、更高的工作壓力，程序員通常如何權衡利弊？我們調查了程序員對大城市和大公司的看法。

【一線城市是程序員最理想工作地，北京是首選】

中國程序員的理想工作地呈現顯著的城市能級分布特征：一線城市占據主導地位，北京（16.6%）、上海（14.7%）、廣州（14.3%）和深圳（12.0%）獲得過半程序員青睞；新一線城市形成第二梯隊，以成都（4.4%）、杭州（4.1%）為代表的城市正在崛起為新的技術人才聚集地。

【騰訊、字節和華為是程序員心目中最理想的互聯網大廠】

中國程序員心目中最好的互聯網大廠中，前三共計65.1%，分別是騰訊（25.3%）、字節（21.4%）、華為（18.4%）。傳統互聯網大廠對人才吸引力依然強勁，阿里占比11.8%，百度占比7.1%，京東占比4.8%。新興平臺吸引力相對較弱，拼多多、美團分別占2.5%和1.2%。值得一提的是7.4%的程序員沒有被以上大廠吸引。

▋ 技術偏好

編程語言是程序員日常工作的必備技能，具體使用哪種編程語言能反應出程序員工作內容的特點。前端工程師、后端工程師、人工智能工程師往往使用不同編程語言。我們想通過編程語言的變化觀察程序員技術偏好的轉變。

【前端編程語言靠前，JavaScript位居編程語言榜首】

中國程序員使用的編程語言前十位，第一梯隊JavaScript和Python分別占34.6%和30.9%。第二梯隊TypeScript、C++、Java、C#分別占22.1%，21.9%，21.4%和20.5%。第三梯隊C、PHP、Shell、Go分別占17.1%，16.8%，16.2%和15.0%。

總的來看，腳本語言最受歡迎，JavaScript位居榜首，以輕量和易學的優點主導網頁前端開發。Python方便閱讀且易于學習，同時第三方庫眾多包括PyTorch、TensorFlow等，受到人工智能開發者歡迎，Github上生成式人工智能項目數量增加了59%[2]；靜態類型語言緊隨其后，TypeScript作為JavaScript的超集，增加了靜態類型系統，自2012年問世后使用率持續快速增長。Java和C#也是經典的靜態類型語言；系統級編程語言中，C++仍有重要地位，近年來Rust語言（占比9.9%）增長迅猛，值得關注。

▋ 生活狀況

程序員“996”早已不是業內的秘密，加班只是多和少的問題。對于程序員來說，做好工作和生活的平衡，難度不亞于寫出簡潔、高性能的代碼。我們關心程序員壓力與解憂的具體情況。

【中國程序員加班普遍，僅兩成程序員幾乎不加班】

中國程序員加班較為常見，15.7%的程序員每天都需要加班，近半(45.6%)程序員每周需要加班兩三次，20.7%的程序員加班較少每月兩三次，僅有18%程序員幾乎不加班。

究其原因，從程序員個體上看，白天時間主要用于開會，與產品經理溝通需求等，接近晚上才能真正開始專注于開發，加班難以避免；從行業整體上看，互聯網產品迭代較快，需求要及時解決，時間緊任務重，加班文化成為在行業中生存必要條件。[4]

【程序員最愛的休閑方式是旅游和健身】

程序員最愛的休閑放松方式，前五是旅游23%，健身運動20.5%，游戲18.5%，睡覺15.7%，美食探店7.4%。技術研究占6%、閱讀刷劇5.8%、相親2.1%。

旅游成為首選，說明程序員渴望跳出固定場景、開闊視野的心理需求，通過旅行暫時擺脫鍵盤與屏幕。健身運動緊隨其后反映出程序員對身體健康的重視，長時間的久坐編程工作使得運動成為不可或缺的平衡方式。游戲、睡覺、美食也是程序員常見的放松方式。

▋ AI影響

對于程序員，AI時代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AI從會寫文章到會寫代碼，并沒有給程序員多少心理準備時間。有人使用AI工具事半功倍，有人質疑AI堅持手敲代碼。甚至不會寫代碼的人，也開始通過自然語言編出功能完整的手機應用。我們想持續關注AI時代中程序員的取舍得失。

【大語言模型輔助編程接受度高，四分之三程序員認可幫助】

AI時代，大語言模型正在改變程序員的工作方式，發揮代碼生成、錯誤檢查、優化建議等作用。39.9%的程序員表示大語言模型能夠顯著提升編程效率，35.9%的程序員認為雖有幫助但效果未達預期，19.8%的程序員認為其作用較為有限，僅有3.5%的程序員表示大語言模型對工作毫無幫助，還有0.9%的程序員尚未嘗試使用AI編程工具。

大語言模型輔助編程的整體接受度較高，75.8%的程序員認可AI對工作的幫助，但其中部分人認為實際效果與期望存在偏差，說明仍有提升空間。大語言模型在程序員群體中的普及度較高，僅有0.9%的程序員沒有使用過。

【AI編程工具層出不窮，程序員偏愛ChatGPT】

AI輔助編程工具使用情況呈現明顯差異化，ChatGPT以62.7%的使用率遙遙領先,第二名Claude占比25.3%, 第三名Gemini占24%, Mixtral占20.7%,百度Comate占19.6%,通義靈碼占18.2%，Cursor占15.4%，Github Copilot占15.2%,智譜CodeGeeX占10.1%，訊飛iFlyCode占9.7%，其他工具共計2.5%。

整體上，國際大語言模型排名較為靠前，第一梯隊的ChatGPT與第二梯隊的Claude等在使用率上存在較大斷層。國產編碼工具整體擁有可觀比例使用者，個體存在較大提升空間。相比較單個代碼文件的編輯工具，新興的項目級編碼工具如Cursor等正在迅速占領市場，有望填補對AI代碼能力期望的部分空缺。當前排名一方面反應了模型能力強弱，另一方面也與模型知名度和用戶使用習慣有關。

【AI敵友難辨，近半程序員擔心被AI取代】

許多行業逐漸彌漫起被AI取代的焦慮感，編程領域也不例外。55.3%的程序員持樂觀態度，相信未來能駕馭AI或和諧共生。另外44.7%則相對悲觀，擔心自己的工作因為AI的出現被奪走。

2024年3月，一款名叫Devin的產品進入大眾視野，它被稱作第一位AI軟件工程師，據稱能自主完成程序員日常編碼、檢錯等任務。如果AI能更高效、低成本地完成程序員日常工作，人類程序員的地位自然會受到威脅。12月，Devin正式以500美元每月的價格向公眾開放[4]，價格令大多數人望而卻步，使用者評價褒貶不一。不論是AI軟件工程師或是更遠的AGI都還有一定距離，未來難以預測，焦慮真實存在。

【程序員對AI技術發展持謹慎務實態度，注重實用技術】

中國程序員對AI各個技術領域的發展前景持有不同見解，算力基礎設施最受關注，發展前景被47%的程序員看好，數據中心建設緊隨其后被38.7%的程序員關注，部署和運維技術獲得25.3%的關注度，多模態技術獲得21%的程序員支持，預訓練和后訓練得到20.5%程序員關注。微調/實施、提示工程、Agent、具身智能、檢索增強生成（RAG）占比分別為18%、14.5%、14.1%、13.4%和11.1%。

程序員群體對AI基礎建設最為看好，最受關注的三個領域（算力、數據中心、部署運維）都屬于基礎設施范疇。AI熱潮興起，做好基礎設施建設能為后續應用大規模普及打好基礎。模型層面技術（多模態、預訓練/后訓練、微調/實施）獲得中等程度關注。新興技術（Agent、具身智能、RAG）獲得的關注度相對較低。整體來看，程序員對AI技術發展持謹慎務實態度，更注重實用技術而非革命性技術。

▋ 職業發展

“35歲危機”可能不是人人都會遭遇，但卻是懸在程序員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作為程序員，既要走好腳下的路，也要看清遠處的分岔路口。我們想知道路上都有哪些坑和正確的應對之道。

【程序員最重視持續學習能力，其次是人際關系和公司平臺】

持續學習能力被38.7%的程序員視為最重要的職業發展要素。其次是人際關系，獲得20.3%的支持率。公司平臺和工作經驗分別獲得19.6%和16.4%的支持率，而個人品牌建設僅有4.4%的程序員認為最為重要。

程序員普遍認同終身學習的重要性，在AI時代，持續學習已經從"加分項"變成"必備項"。處理好人際關系的軟實力在技術行業的重要性正在提升，20.3%的高支持率打破了"程序員不懂社交"的刻板印象。僅4.4%的支持率顯示出大多數程序員對個人品牌建設較為謹慎，可能反映出技術圈更重視實際能力而非個人影響力。總的來說，中國程序員群體具有較為務實的職業發展觀，更注重實際能力提升和積累，而非外在光環塑造。

【工作生活失衡是中國程序員職業發展最大障礙】

35.9%的中國程序員認為職業發展面臨最大的障礙是難以平衡工作與生活，28.8%受訪者表示缺乏機會，20.7%面臨技術瓶頸，12.7%認為教育背景限制了職業發展。

工作生活平衡占比最高反映出程序員群體普遍面臨過度工作壓力，“996”的行業文化對于身心健康會造成一定負擔。感到缺乏機會說明行業內部晉升通道和資源可能分配不均。身在技術密集型行業，程序員雖然已掌握各種前后端技術，但技術更新速度還是讓人應接不暇，AI技術對于程序員是再一次技術換代考驗。

【程序員偏愛線上學習，免費技術社區和論壇是首選】

62.9%的中國程序員發現免費技術社區和論壇對學習新技能最有幫助，53%認為專業書籍和博客更有參考價值，30%更傾向于使用大模型學習，23.7%更信任付費教育平臺，23.5%更喜歡參加工作坊和研討會，21.9%依賴于公司內部培訓。

程序員群體是一個對于知識共享較為開放的群體，在GitHub、CSDN、知乎、Stack Overflow等國內外平臺擁有充足的技術分享、問題解答的免費內容。一些精心設計的付費教育平臺也有不少受眾買單。另一些程序員更習慣于通過閱讀專業書籍或博客等傳統方式學習。與大模型對話學習作為新潮學習方式排名前三，懂代碼、有問必答的優點深得程序員喜愛。面對面的學習方式（工作坊/研討會、公司培訓）排名相對靠后。

【半數程序員有轉型計劃，考公考研最多】

中國程序員中47.9%未來不打算轉型，27.5%計劃考公或考研，21.2%想進入非互聯網行業。3.4%另有其他打算。

近半程序員肯定當前技術領域和自身價值的契合，不考慮轉型。面對未來不確定性，工作穩定性和自我提升成為考公考研的驅動力。部分對于互聯網行業認同度一般，打算轉入非互聯網行業。創業和產品經理等也是對其他路徑的考慮。

【即使重來一次，四分之三程序員仍不變初心】

如果人生能重來，73.3%仍會選擇做程序員，剩余26.7%不會。

雖說人生只有一次，這個問題更多是當下對于過去選擇的反思。大多數程序員依然堅持當初的選擇，不管是因為職業匹配度還是興趣使然。四分之一程序員心有不甘，不滿現狀或認為自己本應進入別的行業。

▋ 幸福指數

古希臘哲學家亞里士多德提出幸福論，認為幸福是來源于實現健康、財富、知識、朋友等一切美好的事物，或者說幸福就是活得更好。我們向程序員們拋出終極問題“你幸福嗎？”。

【程序員心中陰霾籠罩但透出一線希望】

在充滿挑戰的2024年里，7.4%的程序員認為自己很幸福，27.9%認為自己非常不幸，29.7%心中較為平淡，35%感到不幸但充滿希望。

程序員群體中消極和半消極狀態者居多，占62.9%。

2024年幸福指數與2023年（8.7%，26.5%，30.6%，34.2%）相差不大，整體上不幸感略微增加，但樂觀者居多。“很幸福的”減少1.3%，“非常不幸的”增加1.4%，后兩個選項變化不明顯。

【結語】

從互聯網時代步入AI時代，許多年輕人踏上了創業的道路，創造了屬于自己的事業傳奇；有人順勢而為，在行業的洪流中不斷成長，最終到達理想高度；有人后悔沒有早下決心，錯過機會，感嘆時光不等人；還有人感覺生活與工作之間的平衡越來越難以把握，日復一日的奮斗讓他們有些迷茫。在技術更新迭代的速度面前，很多人開始懷疑自己是否還能跟上潮流的步伐，而真正的機會或許就在未來的某個時刻悄然而至。

“你幸福嗎？”成了本次調查的核心問題，面對這個問題，許多人給出的答案帶著些許無奈，但也不乏對未來的期待。《碼客人生》過去采訪的各行各業中，有人選擇了堅持，成為了行業的標桿；有人選擇了轉型，跳出了原本的框架，擁抱了全新的領域；有人用行動證明了自己，取得了讓自己滿意的成果；也有人將一切重新定義，投身創業，做出改變。每個人的路都不相同，但不變的是每一步都帶著堅持與夢想的力量。

我們常常被不確定性困擾，但正是在這些不確定中，才孕育著無限可能。未來，或許就隱藏在每一次看似艱難的抉擇之后。

注解：

[1]資料來源：https://www.jetbrains.com/lp/devecosystem-2024/

[2]資料來源：https://github.blog/news-insights/octoverse/octoverse-2024/#the-state-of-open-source

[3]資料來源：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66513561

[4]資料來源：https://devi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