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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甘露回應作品入高考題:作者寫完,作品只完成了一半
11月6日,在華東師大舉辦的“重新講故事”活動中,有學生就《千里江山圖》入高考閱讀題向原著作者孫甘露提問,孫甘露這樣回應道。
澎湃新聞記者 羅昕 實習生 譚百茜
責任編輯:石劍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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