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丝瓜视频▓无码免费,99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不卡 ,大长腿白丝被c到爽哭视频 ,高清无码内谢

澎湃Logo
下載客戶端

登錄

  • +1

“無商”到電商:曾經賣東西害羞的云南“直過”民族搏擊商海

新華每日電訊
2018-09-21 14:54
直擊現場 >
字號
從“無商”到電商:云南“直過”民族的第二次“直過” 視頻來源: 新華每日電訊微信公眾號(03:51)
改革開放是中國一場偉大的革命,既有像深圳等一批“殺 出一條血路”,令人矚目的開路先鋒,也有許多在邊疆民族地區,于無聲處聽驚雷的追趕者,他們一同構成了改革開放40年波瀾壯闊的畫卷。與東部沿海相比,西部邊疆民族地區的改革開放之路更為艱難曲折,需要打破的思想桎梏更多,需要跨越的歷史階段更長。哪怕大家習以為常的“做買賣”“討價還價”,對于一些民族而言,曾經都是羞于啟齒的事。

40年改革開放,“直過”民族的商品意識從無到有,也催生了本民族第一代商人。他們走出高山峽谷,靠著勇氣、智慧與機遇,在市場經濟的大潮中搏擊風浪,成為一個古老民族的先行者與開拓者。

雪山夾峙,激流奔騰的怒江峽谷,險峻的道路邊一排排背簍排成一溜,里面都裝滿了山貨,可是見不到一個賣貨的人。但是,只要你上前去翻翻背簍,就會有人來。原來,賣東西的傈僳族人感到害羞,躲在遠處等客人……

這是上世紀70年代,新華社云南分社記者劉遠達在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福貢縣見到的場景。后來,老劉發現,缺乏商品意識,羞于經商,不會討價還價,是云南“直過”民族的普遍特點。有的民族直到80年代初,還沒有本民族的第一代商人,在他們聚居的地方也沒有初級市場,只用自己的實物產品在村社或部落內換取自己所缺物品。

2000年,當時布朗山中村寨的景象皆為茅屋。  本文圖均為 新華每日電訊微信公眾號 圖

“商品價值從商品體跳到金體上,是商品的驚險的跳躍。這個跳躍如果不成功,摔壞的不是商品,而是商品的所有者。”這是馬克思在《資本論》中對商品向貨幣的轉化的形象比喻。對于到改革開放初期還缺乏商品觀念,自給自足,沒有商人,更沒有市場的“直過”民族而言,這樣的跳躍尤為“驚險”。

改革開放是中國一場偉大的革命,既有像深圳等一批“殺出一條血路”,令人矚目的開路先鋒,也有許多在邊疆民族地區,于無聲處聽驚雷的追趕者,他們一同構成了改革開放40年波瀾壯闊的畫卷。與東部沿海相比,西部邊疆民族地區的改革開放之路更為艱難曲折,需要打破的思想桎梏更多,需要跨越的歷史階段更長。哪怕大家習以為常的“做買賣”“討價還價”,對于一些民族而言,曾經都是羞于啟齒的事。

1999年,阿佤山村寨中的佤族兒童。

獨龍、德昂、基諾、怒、布朗、景頗、傈僳、拉祜、佤等少數民族是云南特有的少數民族,1949年之后他們從原始社會末期跨越幾種社會形態,直接過渡到社會主義社會,幾乎“一夜之間”跨越了其他民族上千年的歷程,因此被稱為“直過”民族。社會制度可以跨越,但生產力發展階段無法跨越。對于“直過”民族而言,如何從刀耕火種、自給自足的自然經濟過渡到商品經濟,并融入市場經濟的大潮,這是改革開放進程中非走不可又艱險的一步。

1999年,阿佤山村寨中的傳統民居。

“賣東西”為何是讓人害羞的事?

1984年6月,基諾山舉行了第一次農產品交易集會。但是,基諾族村民背著各種土特產轉來轉去,羞于出售,也不會討價還價,有的交到供銷社,有的晚上又背回家

怒江峽谷往南一千多公里的西雙版納基諾山,熱帶雨林茂密,氣候溫暖濕潤,如同北回歸線附近一顆“綠寶石”。我國最后確認的一個民族——基諾族就生活在這片600多平方公里的山林中。

“在傳統觀念里,多余的東西應該送給沒有的人,或者以物易物,拿去換錢是不道德的。”70歲的基諾山基諾族鄉原文化站站長資切說,村民“有肉同吃,有酒同喝”的觀念根深蒂固,過去獵到野獸“見者有份”,誰家殺了豬也是寨子里平分。為了換取鹽、布匹等生活必需品,基諾族才下山用藥材、茶葉與其他民族進行以物易物的交換,完全沒有“生產東西賣錢”的概念。

即使改革開放的春風已經吹拂到邊疆,傳統觀念仍難改變。1984年6月,基諾山舉行了第一次農產品交易集會,這是基諾族歷史上破天荒的事。但是,出售產品的人卻很少,基諾族村民背著各種土特產轉來轉去,羞于出售,也不會討價還價,有的交到供銷社,有的晚上又背回家。“現在看來簡直不可思議,但當時就是這樣,邁出這一步感覺比登天還難。”資切說。

2018年,茶葉農業企業在布朗山上的生態茶園,帶動村民致富。

為什么封閉的自然經濟對“直過”民族會有如此強的影響力?沖破自然經濟壁壘如此之難?

這既有自然條件和生產力發展水平的原因,也有思想觀念的原因。云南高山峽谷相間,河流縱橫,交通不便。云南94%的面積都是高原、山地,中間零星分布的各種“壩子”(盆地、河谷)僅占全省面積的6%。壩子之間,山川阻隔,可耕地少,限制了各農業區域的聯系和分工合作,商品交換主要也是本壩子的“街子”,以雞羊貓狗龍馬等日為街期,日中為市,附近農民以易有無,坐商及客商極少。因此,云南各個區域形成了大大小小的、自給自足的,相對封閉的自然經濟區域。居住在邊境沿線、高山峽谷、原始密林中的“直過”民族則更加封閉原始,交通不便,與世隔絕。比如,生活在獨龍江峽谷中的獨龍族1999年才通公路。

“與自然環境造成的壁壘相比,打破思想觀念的壁壘更難。”77歲的云南省社科院原民族學所所長郭大烈,上世紀80年代中期曾主持“云南民族地區商品經濟研究”課題。他調研發現,“直過”民族的原始共產主義、絕對平均主義觀念很強,加之過去受“左”的思想影響,片面追求“一大二公”,把“大鍋飯”看作是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兩種思想一拍即合,嚴重阻礙了民族地區商品經濟的發展。

生活在中緬邊境瀾滄縣的拉祜族,被稱為“獵虎的民族”。從原始社會末期直接過渡到社會主義之后,原始共產主義風俗仍然濃厚。村中誰家殺豬,聽見豬叫其他人便會紛紛趕來,連吃帶拿,300多斤重的豬一天就消耗完畢。一家人烤酒,全寨男女老少都來喝,喝到酒干人醉才散場。20多年前,新華每日電訊記者在瀾滄縣曾采訪到這樣一個故事:木噶區的一戶拉祜族群眾看見別人開餐館賺錢,自己也開了一家羊肉湯鍋店,結果親戚朋友一見都來吃,他高高興興地還倒酒給他們喝,外面寨子的親戚朋友也紛紛來吃喝,結果不到幾個月便虧本關門。

2018年,布朗山原始密林中的平均樹齡在數百年的古茶樹園,成為當地村民致富的支柱產業。

當商品經濟碰上古老的民族

如今,布朗族、拉祜族已不再羞于“賣東西”,婦女們也已不像過去按“堆”來賣菜,而是麻利地拿出秤,稱斤論兩

“有錢狗咬,有糧好在”、“錢多錢少都能活,糧食少了過不得”……這些“直過”民族的諺語表體現了“以農為本、以糧為綱”的傳統觀念。改革開放之初,西雙版納開發基諾山、布朗山“兩山”資源,提出“以林為主、多種經營”的發展思路時,就與傳統觀念產生了碰撞。

“云南少數民族貧困落后面貌的根本改變和經濟現代化的成功與否,將取決于商品經濟這一革命的因素。能否改變那種自然經濟的封閉性所造成的傳統觀念及落后的生產方式,也取決于商品經濟的發展程度。”在30多年前的那次民族調查中,郭大烈和同事提出了明確建議,只有努力發展交通和商品流通,在對自然資源進行技術開發的基礎上,廣開門路從事商品生產,改變原始平均主義的思想及落后的消費習俗,培養商品經濟的觀念,自然資源才會轉化為產品優勢、商品優勢,社會經濟也才能有大的發展。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之后,云南將幫助少數民族地區發展商品經濟作為振興全省經濟的一項戰略任務,先后總結推廣了新平縣魯奎山國家開發資源與發展當地民族經濟相結合、德宏州以邊貿促進“商工農”全面發展、元江縣山區壩區結合發展商品生產、西雙版納州分山治理開發熱區資源等經驗,推動不同類型少數民族地區的經濟發展。

“村民說我們吃糧食,不吃砂仁,當時大家的觀念是以吃飽肚子為原則,認為種砂仁不能當飯吃。”當科技人員第一次進基諾山推廣砂仁種植時,遭到了群眾的反對。資切回憶說,群眾過去餓肚子餓怕了。

地處熱帶的基諾山自然條件十分優越,確實適宜發展砂仁、橡膠等經濟作物。

為打消群眾顧慮,當地政府通過減免公余糧,提供無息貸款,科技人員幫扶等措施,逐漸推廣砂仁、茶葉、橡膠種植。僅僅幾年時間,基諾族村民就嘗到甜頭,不僅吃飽了飯,手里還有錢。到1984年底,基諾山儲蓄所農民存款額就達66.9萬元,農民人均存款74元,這樣高的存款額當時在整個西雙版納自治州也是少有的。

“我小時候上學的費用,家里蓋房子,都是靠種砂仁的收入。更重要的是,種砂仁逐漸培養起群眾商品意識,成為日后基諾山發展的關鍵。”基諾山基諾族鄉鄉長白蘭告訴記者,現在砂仁、茶葉、橡膠依然是基諾山的三大支柱產業,而且越做越大,農民人均純收入去年達1.1萬元,是1978年的一百倍。

位于中緬邊境的布朗山,比基諾山更為偏遠閉塞,是全國唯一的布朗族鄉。一千多平方公里的莽莽原始雨林與崇山峻嶺間,生活著1.7萬名布朗族、拉祜族、哈尼族群眾,不少人到上世紀60年代還過著刀耕火種、采集狩獵、結繩記事的原始生活,是西雙版納自治州的“貧中之貧,困中之困”。布朗山過去除人馬驛路外,沒有公路。1965年,1500多名各族群眾一同上陣,用3個月修通了布朗山歷史上的第一段公路——從區公所駐地到勐混的43公里山路。

“改革開放之后,布朗山經濟發展最大的制約還是路。”68歲的巖坎章上世紀80-90年代一直在布朗山工作,并于1987年擔任了第一任布朗山布朗族鄉黨委書記。在他的力主下,1987-1988年全鄉掀起了群眾性開挖鄉村公路的高潮,基本改變了過去村寨之間交通閉塞的狀況。1990年,當地修通鄉政府到勐海縣城的新公路,第一次開通布朗山到縣城的班車,布朗山向外面的世界敞開了大門。鄉政府組織了布朗山歷史上第一次集市貿易活動,古老的民族終于有了集市。

“我們應該感謝那些第一批到布朗山來做生意的外地人,是他們活躍了市場,教會了我們布朗族經商。”回顧歷史,曾擔任兩屆全國人大代表的巖坎章深有感觸地說。

1998年,布朗山鄉政府附近建起可遮風避雨的農貿市場,來自四川、貴州、湖南來的幾名個體商戶,從附近村寨收購活豬屠宰后出售,平均每天可以賣出兩頭。看見外地人做生意掙錢,村寨里的一些婦女邁出第一步,每天背蔬菜到集市賣,賺了錢又擴大種植規模,其他村民也陸續加入。此后,鄉政府所在地陸續開了8家餐館、24家小賣部……

2000年,當記者來到布朗山時,鄉政府附近的集市已是一片熱鬧景象。布朗族、拉祜族婦女已經不像過去按“堆”來賣菜,而是麻利地拿出秤,稱斤論兩。偏遠的村寨里也冒出了“小賣部”,經營的村民年獲利可達一兩千元。

2018年,布朗山中老班章村近年從一個默默無聞的貧困村一躍而為普洱茶第一品牌。

搏擊商海的“前浪”與“后浪”

40年改革開放,“直過”民族的商品意識從無到有,也催生了本民族第一代商人,而成長于市場經濟與互聯網時代的本民族年輕一代,在商海中更加如魚得水

恩格斯說:“商人對于以前一切停滯不變,可以說由于世襲而停止不變的社會來說,是一個革命的因素。”

40年改革開放,“直過”民族的商品意識從無到有,也催生了本民族第一代商人。他們走出高山峽谷,靠著勇氣、智慧與機遇,在市場經濟的大潮中搏擊風浪,成為一個古老民族的先行者與開拓者。

當面容黝黑、溫文爾雅的巖罕出現在記者面前時,很難把他與第一批開辟瀾滄江-湄公河貨運的“冒險家”聯系起來。這個赤手空拳從布朗山走出的漢子,在30年內,從邊民互市點的小商販起步,到承包貨船闖蕩湄公河流域,并將生意做到了緬甸、老撾、泰國,成為西雙版納外貿行業的代表人物。

上世紀90年代初,在中緬邊境“邊民互市點”學做了兩三年生意后,20多歲的巖罕來到西雙版納州府所在地景洪市闖蕩,看見瀾滄江里有貨船,他就想能不能往下游湄公河去闖一闖呢?他于是承包西雙版納港船運公司、思茅港船運公司的貨船,將服裝、電池、鹽巴、毛毯等百貨販運到下游的老撾、緬甸等地,沒想到這些日用品在境外很受歡迎。

巖罕經商很靈活,老百姓有現金就收現金,沒錢以物易物也可以,一個電筒換一只雞,一包鹽巴換三公斤糧食。嘗到甜頭的巖罕一發不可收拾,承包更多的船從事湄公河貿易,不僅將國內的產品賣到下游,還將下游泰國的農副產品進口中國。幾年后,隨著貿易的擴大,租的船噸位小不夠用,巖罕于是自己造船,組建了自己的湄公河船隊。

瀾滄江-湄公河水位季節性落差大,險灘礁石多,行船風險高。1997年,巖罕拉了一船價值200多萬的百貨順流而下,出國境后不久就觸礁下沉。船長下令棄船逃生,不會游泳的巖罕跳進河里就嗆水暈了過去。兩天之后,救援人員才在岸邊草叢中發現奄奄一息的巖罕。“我也不知道怎么活過來的,但醒過來后,又繼續跑船。”巖罕說。

如今,走出布朗山的巖罕又經常回到布朗山,協助政府幫助鄉親們實施異地扶貧搬遷,并帶動大家發展產業。“過去布朗山是封閉的,像青蛙在井里,現在像在大海里。只有開放,不斷向前,各民族才能得到更好的發展。”他說。

與巖罕這樣的第一代民族商人相比,成長于市場經濟與互聯網時代的年輕一代,在商海中更加如魚得水,將山鄉與市場無縫對接,掀起一場新的革命。

24歲的小洪是基諾山亞諾寨的一名基諾族“新茶商”。看起來滿臉稚氣的他,僅用3年時間就顛覆了父輩的模式。基諾山是云南普洱茶古六大茶山之一,其保存至今的數千畝古茶樹近年受到市場追捧。過去,村民們大多給廣東、福建的茶商“打工”,幫其收購鮮葉并加工成毛茶,賺取加工費。

2015年,小洪大學畢業回到基諾山,“現在互聯網和電子商務如此發達,為什么不自己做高端普洱茶呢?”他向父親借錢開始創業,選擇最優質的古茶樹資源,按單株訂價,與村民簽訂5年收購合同,并通過微信、網店的方式銷售。雖然古樹茶產量低,小洪一年只能做500公斤左右,但價格平均達2000多元/公斤,做一年超過父親加工毛茶三年的收入。

2018年,過去十分貧困的布朗山老班章村如今家家戶戶蓋起了新樓房。

從“驚險的跳躍”到跨越式發展

市場經濟的“魔力”和互聯網的普及,縮小了“直過”民族與發達地區的“代差”與鴻溝,過去連漢話都不會講的村民,現在能用普通話跟人交流,談起生意來更是頭頭是道

當年走路到鄉政府都要一天的村寨通了柏油路,曾經赤腳走路的村民開上了汽車;過去僅有一臺“搖把子”電話的山鄉,如今4G信號全覆蓋;家家戶戶蓋起了新房,窩棚茅屋變成了美麗鄉村;刀耕火種的荒山變得郁郁蔥蔥,成為生態有機綠色茶園;過去讀書識字的人屈指可數,如今村村寨寨都考出了大學生……

回訪20年前記者走過的“直過”民族聚集地區,變化翻天覆地,發展日新月異。記者感受尤為強烈的是“直過”民族思想觀念和精神面貌的巨大變化。市場經濟的“魔力”和互聯網的普及,縮小了“直過”民族與發達地區的“代差”與鴻溝,古老的民族更加開放,更加自信;過去連漢話都不會講的村民,現在能用普通話跟人交流,談起生意來更是頭頭是道;“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在不少村寨變成了現實,村民們保護生態的意識比山外還強。

2018年,因普洱茶而致富的老班章村,云南省農村信用社專門在此設了云南首個自然村營業點。

老班章村,布朗山原始雨林中一個毫不起眼的自然村。“班章”的意思是“有桂花樹的窩棚”,從名字就知道這是個“守著綠水青山受窮”的貧困村。隨著近年來人們對綠色、生態、有機食品的需求日益增長,村里數千畝平均樹齡幾百年的古茶樹從過去無人問津到市場追捧,原生態的“老班章”成為普洱茶第一品牌。市場的無形之手與政府的幫扶,使古茶樹成為村民增收致富的支柱產業,戶均年收入在百萬元以上。每年春茶收購季,來自全國各地的茶商云集村寨,因現金流量大,云南省農村信用社專門在此設了云南首個自然村營業點。

漫步在老班章村,很容易讓人產生身處內地“新農村”的錯覺,忘了這是距昆明遠達700多公里的邊境原始雨林中。別墅式的小洋樓鱗次櫛比,一個個現代化、標準化的“茶葉初制加工所”敞亮整潔。村民賣茶已進入了電子商務時代,不再背著麻袋現金存銀行,而是通過手機掃碼微信、支付寶做生意。綠水青山變成了金山銀山,村民更加愛護生態環境,對每棵古茶樹都嚴加保護,禁止使用農藥化肥,并制定統一的管護標準。

2018年,因茶而富的老班章村民蓋起了別墅式的樓房。

作為一個少數民族學者,郭大烈退休之后還一直關注“直過”民族的發展。讓他感到欣喜的是,民族地區的發展速度和巨大成就,已經遠遠超出了當年調研時的設想。

這位納西族老人說:“當年我們還擔憂‘直過’民族能否順利地實現‘驚險的跳躍’,現在看來,不僅跳躍成功,而且實現了跨越式發展。”

(原標題:從“無商”到電商:云南“直過”民族的第二次“直過”)

    責任編輯:謝寅宗
    校對:施鋆
    澎湃新聞報料:021-962866
    澎湃新聞,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1
    收藏
    我要舉報
            查看更多

            掃碼下載澎湃新聞客戶端

            滬ICP備14003370號

            滬公網安備31010602000299號

            互聯網新聞信息服務許可證:31120170006

            增值電信業務經營許可證:滬B2-2017116

            ? 2014-2025 上海東方報業有限公司

            反饋
            主站蜘蛛池模板: 大方县| 沙坪坝区| 赤城县| 鄂温| 和平区| 都兰县| 三明市| 高阳县| 西吉县| 长武县| 五指山市| 蓬溪县| 武宣县| 涞水县| 中超| 喜德县| 濮阳县| 大兴区| 西林县| 肥西县| 仲巴县| 康平县| 罗定市| 亳州市| 读书| 湖南省| 荆州市| 长泰县| 茌平县| 桓仁| 江油市| 育儿| 安徽省| 尚义县| 双城市| 上林县| 肇源县| 万源市| 乐昌市| 蒲江县| 来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