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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沙遺址今起呈現“金色記憶”:從四千年前金飾看到漢唐金器
“金色記憶——中國14世紀前出土金器特展”9月21日起在四川省成都金沙遺址博物館對外展出,包括來自國內各大博物館的350件(套)珍貴金器,其中珍貴文物比例超過70%。
展覽以時間為主線,分為“初現——夏商西周時期”、“盛放——春秋戰國時期”、“融匯——秦漢時期”、“耀世——魏晉隋唐時期”、“異彩——宋元時期”、“專題展示:黃金面具”等幾大版塊。據悉,此次金器特展是我國迄今為止舉辦的規模最大、參展單位最多、時代跨度最廣、展品品類最全的金器專題展,不乏各文博單位的多件鎮館之寶,可謂最高等級的金器大展。展期持續至11月20日。

初現——夏商西周時期
夏商西周時期,中國金器的發展尚處于萌芽階段,黃金制品器形較小,紋飾簡單,且多為其它器物的附屬裝飾,或是人體的裝飾。黃金制品的分布區域主要集中于西北、中原和西南地區,其風格南北迥異,反映出不同區域間價值觀念和信仰習俗的差異。這一時期,古人已運用范鑄、捶揲、鍛打、鏨刻、鏤空、剪切等工藝來制作金器。


這是我國目前發現的最早的金飾。玉門火燒溝遺址出土金器為我國境內最早的一批黃金制品,開啟了中國境內使用金飾的先河。

這是我國目前發現的最早的金臂釧。


盛放——春秋戰國時期
春秋戰國時期,各區域間的文化交流和互動日漸頻繁,金器的制作工藝與造型藝術也達到了新的高度,已成為社會地位和財富的重要象征。黃金制品的類型更加豐富,除首飾、佩飾、車馬器、兵器以及貨幣外,還出現了具有劃時代意義的黃金器皿。北方金器制作系統和南方金器制作系統各具特色,使各地出土金器呈現出百花齊放的繁榮態勢,實現了中國古代金器制作的第一個飛躍性發展。



該組器物為食具,是已出土先秦金器中最重的一件。此外,金銀容器的出現,是戰國時期金銀器發展的重要標志。

面有“郢爰”陰文印記46個,其中完整的35個,是目前國內發現的比較完整的郢爰(楚國的一種稱量貨幣)之一。
融匯——秦漢時期
秦漢大一統的確立,促使金銀開采業和制造業的規模不斷拓展,金器的應用范圍也不斷擴大。在漢代“金銀為食器可得不死”的觀念影響下,帝王及貴族等對金器的占有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金器的制作更加精細,種類也更加豐富,涉及到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且自漢武帝開通西域以來,西方的金器制造工藝也逐漸被中國工匠所掌握,使這一時期的金器呈現出中西文化交相輝映的繁榮局面。

重達9kg,含金量為99%,堪稱兩漢最負盛名的黃金重器。特別值得注意的是,這件金獸是青銅鑄造工藝與金器錘擊工藝相結合的產物,彌足珍貴。



耀世——魏晉隋唐時期
魏晉南北朝時期,西方輸入的金器數量大增,其與中國傳統風格完全不同的器形、紋飾、技法為中國金器的發展注入了新的活力,也為隋唐時期金器的繁榮奠定了基礎。唐代,金器的發展發生了重大變革,在外來器物的影響下,唐代金器在造型、技術上不斷突破傳統,將多種文化完美融合,同時又不乏自由創新,并逐漸于唐中期以后完成了金器的中國化過程,唐代也因此成為了中國古代金器發展史上的巔峰時期。





該杖通體以純金鍛制,小巧精致,依《錫杖經》所記,應為迦葉佛所持之物。
異彩——宋元時期
宋代社會經濟快速發展,商業繁榮,金器手工業隨之興盛。其金器制作不僅繼承了唐代的昌盛,而且更為普及,民間作坊逐漸成為當時金器制造業的主流,民眾化、商品化成為金器的重要特點。宋代金器的種類與造型與當時的社會風貌和觀念意識密切相關,從而使這一時期的金器更多地帶有中國傳統的裝飾韻味,形成了獨特的時代風格。西夏、遼、元等少數民族政權的金器則在借鑒吸收周邊各民族文化的基礎上,發展出富有自身民族文化特色的風格。



專題展示:黃金面具
面具作為一種文化現象,在世界不同地區、不同時代都曾出現過,通常都與禮儀、祭祀、喪葬等活動密切相關。其中,以黃金制成的面具十分罕見,在世界范圍內發現較少,反映出使用者地位的尊崇與神圣。考古發現表明,中國出土的黃金面具呈現出多元化的發展態勢,其大小、造型、功能各有不同,更蘊藏著不同地域、不同文化、不同民族之間交流融合的歷史記憶。



展覽時間:2018年9月21日——11月20日
展覽地點:金沙遺址博物館
(本文圖文資料來自金沙遺址博物館公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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