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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烏社會學家伊申格:俄烏沖突至今,烏社會經歷了怎樣的轉變?(下)

澎湃新聞記者 汪倫宇 喻曉璇
2023-08-24 13:01
來源:澎湃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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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蘭整體向右轉?

澎湃新聞:現在我們來談談極右問題。一些人認為像“亞速營”這樣的極右翼組織現在有了更大的影響力,因為他們的軍事編制正在不斷擴張,而且還滲透進了像國民衛隊和國土防衛部隊這樣的單位。然而與之相反的論點則稱,如今烏克蘭政府對于武裝力量的掌控程度更高了,特別是與2014年至2015年時的狀況相比,極右翼更加受到政府管控。你如何衡量極右翼在當今烏克蘭社會中的分量和影響?

當地時間2022年12月22日,烏克蘭Rivne地區,“亞速營”士兵參加一年一度的紀念儀式,紀念他們在與俄羅斯的戰斗中喪生的戰友。視覺中國 資料圖

伊申格:我們應該區分名義上的極右組織的力量消長和烏克蘭政壇整體向右轉變的趨勢。舉例而言,“國民軍團”(National Corps)黨確實擴張了,特別是它下屬的“亞速營”(編者注:如今已擴編為亞速旅),實際上已經擁有了兩個旅。另外還有一些更小規模的武裝單位,它們都處于“亞速團生態系統”之中。除此之外,“斯沃博達黨”和“右區”也都是重要的極右翼勢力。這是問題的一個方面。

當地時間2020年3月14日,烏克蘭首都基輔,“亞速營”老兵參加集會。視覺中國 資料圖

另一方面,烏克蘭政壇和社會整體上出現了一些新動向,族群民族主義的趨勢更加明顯。

所以,如果我們談論的是名義上的極右翼組織,當大規模動員發生,市民社會在自愿的基礎上介入其中的時候,它們會有一定的影響力,但并不一定比得上之前的階段。在那時(2014年至2015年),極右翼組織在市民社會中擁有或多或少的穩定地位,而且那時它們的競爭者——其他自由主義勢力的動員程度更低。

當地時間2023年7月8日,土耳其伊斯坦布爾,在阿塔圖爾克機場,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在飛機上迎接“亞速營”指揮官。視覺中國 資料圖

但現在有一個不同的問題,那就是政府政策和整個社會的民族主義轉向。比如根據一份去年由一個烏克蘭非政府組織應烏教育部門和地方政府的要求完成的調查(調查問題是:在本地區是否仍有學校/幼兒園仍然教授俄羅斯語言和文化),敖德薩地區在去年11月只有11所學校教授了相關課程,幼兒園數量更少,全國只有少數幾個。想一想吧,敖德薩傳統上是一個俄語地區,在整個地區卻只有11所學校。而在哈爾科夫地區,似乎已經沒有任何學校提供俄語課程了。即使大部分烏克蘭人認為沒有教授“侵略者語言”的必要性,但仍然有數量可觀的少數派民眾希望保有這項權利,但今天這項權利已經被否了。

當地時間2022年9月7日,烏克蘭扎波羅熱地區梅利托波爾,在第13學校里使用的俄語教科書。視覺中國 資料圖

澎湃新聞:所以今日主要是烏克蘭政府,而不是幾個極右組織,在推動族群民族主義的發展?

伊申格:當我們談及族群民族主義的時候,正如之前所言,要注意到烏克蘭政治中既有公民民族主義也有族群民族主義。而在戰時,公民動員的過程中也有族群民族主義的色彩。假如烏克蘭社會整體正在往這個方向變化的話,那可以說那些極右翼勢力看到了它們十年前夢寐以求的形勢。要知道,在2014年烏克蘭親歐盟示威活動爆發以前,在全國完全推行教育的烏克蘭語化的想法是不可想象的,那時大部分烏克蘭人認為這是一個瘋狂的念頭,只有一些比較邊緣的政治力量會公開提出這個主張。人們會立即反問他們:你們真的能用這些政策主張來贏得選舉嗎?你們怎么和占烏克蘭人口相當大比例的俄語人口解釋?你們是不是想一直呆在主流政治邊緣,滿足于2%到3%的支持率?但現在,烏克蘭政府正在主動推行這樣的政策。

當地時間2014年2月20日,烏克蘭基輔,反政府示威活動影響到首都的商業活動,民眾銀行外排隊兌換現金、示威者破壞取款機以及商場的行為時有發生。視覺中國 資料圖

這實際上是一個謎題。或許極右翼勢力本身并不十分重要,和此前的一些時刻相比,他們自身的影響力甚至還有所下降,但如果烏克蘭社會整體向右邊滑動的話,他們對此是樂見的。這說明他們的極右理念正為主流所接受,甚至居于主導地位。

而且在以前,當只有一些邊緣政治力量擁抱極右翼理念的時候,大家很容易去批評和監督他們。但一旦這些極右翼理念登堂入室,成為主流共識,甚至烏克蘭國家認同的一部分,他們就很難遭到批評了。畢竟現在如何定義一個烏克蘭“愛國者”已經離不開基于極右翼理念的標準。如果你敢提出批評,那就會被自動貼上“非烏克蘭”、“不愛國”或“通俄”的標簽,所以與之前比情況實際上惡化了。

當地時間2013年12月8日,烏克蘭基輔,民眾抗議政府拒絕與歐盟簽署聯系國協定,要求總統亞努克維奇下臺。視覺中國 資料圖

澎湃新聞:你之前曾對烏克蘭親歐盟示威表達過一些疑問,這部分是因為那項帶有自由貿易色彩的歐盟聯系協定可能會對烏克蘭自身的一些傳統優勢產業帶來傷害,特別是機械制造業等。在后“廣場革命”時代,烏克蘭的產業發展有何特點?這場戰爭是否將把烏克蘭經濟完全納入龐大的歐盟經濟的軌道?

伊申格:關于歐盟聯系協定的批評萌發于烏克蘭親歐盟示威活動爆發前夕并持續到隨后的數年。當時主要是擔憂協定會破壞烏克蘭發展得最好的一些產業。現在可以看到,這些產業已經毀于俄烏之間的戰火,沒有什么可以去拯救了。而且一些規模最大的重工業企業位于東部和南部的俄方控制區,特別是頓巴斯。所以這個討論已經不再具有相關性了。

當地時間2014年5月18日,烏克蘭頓涅茨克,臨時政府主席杰尼斯·普希林參加集會,要求烏克蘭開放與俄羅斯的邊境,并號召“抵制烏克蘭大選”。視覺中國 資料圖

但問題依然存在:誰將在未來主導烏克蘭的重建進程?很重要的一點是,烏克蘭加入歐盟的前景主要和所謂的“反腐敗”掛鉤。烏克蘭或許將被納入歐盟,但條件是將目前主導烏克蘭經濟和政治的統治階層替換掉,而他們走后留下的“開放空間”當然將由跨國資本填補,而不是烏克蘭工人。

跨國資本進入之后,我們很可能會看到類似伊拉克當年的情況,任由美國公司主導經濟并賺取利潤。這些公司不在乎伊拉克的國家利益,自己的利潤是第一位的。

當地時間2022年4月8日,烏克蘭基輔,歐盟委員會主席馮德萊恩與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歐盟外交與安全事務高級代表博雷利出席聯合發布會。視覺中國 資料圖

還有一個問題是烏克蘭社會階層的重組。烏克蘭的寡頭們將會怎么樣?他們中的一些人會失去財產,財富下降。他們還將失去政治影響力,但誰會在政治上替代他們呢?一個可能性是跨國資本再加上可能的政治強人,比如澤連斯基。如果烏克蘭最終勝利的話,他將成為一個民望很高的領導人,并面臨巨大的誘惑去用聲望和權力來為自己謀利。到時誰能夠監督他呢?市民社會并不能代表整個烏克蘭社會的多樣性,怎么定義烏克蘭社會的大多數呢?我們也不知道戰后的烏克蘭工人將在多大程度上動員起來并維護集體利益。

左翼在烏克蘭缺乏作為

澎湃新聞:西方在談論烏克蘭左翼時,似乎往往將他們與對蘇聯的懷舊聯系在一起,而忽視了左翼在社會公平、分配正義等問題上的態度。你如何看待西方知識界的這一現象?

伊申格:我其實不確定這是否正是西方對后蘇聯國家中左派的看法。后蘇聯國家的左派基本分為兩種不同的類型。一種是蘇聯共產黨和親蘇聯民眾的延續,但親蘇聯民眾不一定會投票支持蘇共的繼承政黨。

還比如說,認為蘇聯解體不好的人其實非常多,即使在俄羅斯對烏克蘭開展特別軍事行動之前,在烏克蘭這類人的比例也能達到40%。這些人可能會說,蘇聯基本上還是好的。在俄羅斯,這個數字還要高得多。

另一方面,把左派歸于對蘇聯的懷舊未免過于簡單化。懷舊是對于自己經歷過的事情而言,所以,對于老年人來說,他們可能會懷舊,但對于那些90后,甚至00后,不到30歲卻很親蘇聯的年輕人來說呢?對于他們來說,這不是懷舊,它更像是一種身份,一種個人觀點,基于理性而非個人經歷。這是一個新的現象。

在俄羅斯,現在馬克思列寧主義圈子的人和讀書會等左翼團體的數量相當多,不是200人或300人,而是規模相當大。YouTube上討論馬克思主義或者蘇聯歷史的最大的頻道擁有數十萬觀眾。我們談論的是一些年輕人當中重要的少數派。70歲的人通常不會上網,這就是為什么我要談那些對互聯網感興趣的年輕人。所以,這不是懷舊,這是一種新的蘇聯理念的復興。這不僅是一種政治層面的體驗,比如對布爾什維克或者蘇聯紅軍歷史的興趣——而且是文化層面的體驗,比如對各種蘇聯電影、音樂的興趣,不僅僅是上世紀70年代制作的音樂,現在還有一些試著使用這些旋律元素并讓它們更具現代風格的新音樂家。這是一個非常流行的現象。

而在烏克蘭,由于去共產主義化和鎮壓,這一點表現得不太明顯。但在某種程度上,它也是存在的。馬列主義的圈子也有很多種,但他們現在有很多理由變得非常小心。它們受到了來自安全部門的不愉快的關注,安全部門懷疑他們親俄羅斯。對于一些親蘇聯的青年和公眾來說,基本上自從2015年的去共產主義化以來,蘇聯標志就已經被禁止展示了,所以他們事實上已經是“違法”的了。

當地時間2022年9月19日,烏克蘭基輔,兩個人走過哈伊爾·布爾加科夫博物館,這是生于基輔的俄羅斯作家米哈伊爾·布爾加科夫的故居。視覺中國 資料圖

國際公眾更加了解的實際上并不是這些人,而是與西方有著更好聯系的人,那些英語說得更好的人,或者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是他們向國際公眾塑造了烏克蘭左翼的形象。但他們的數量并不多,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采取了非常明確的愛國立場。他們有的已經在軍隊中打仗,也有的在為烏軍當志愿者。與此同時,除了一些非常局限的討論之外,沒有什么(左翼)可以做的,因為根據烏克蘭的戰時戒嚴令,連罷工也是被禁止的。

因此,西方國家所了解的典型的左翼目前并沒有在烏克蘭有大的作為。關鍵是,烏克蘭的左翼確實是一個非常復雜的現象,它們對戰爭的看法非常多樣也充滿分歧,基于不同的傳統和不同的社會群體,還有不同的歷史淵源。

當地時間2023年2月8日,烏克蘭基輔,社區工人準備拆除前蘇聯試飛員瓦列里·契卡洛夫的紀念碑。視覺中國 資料圖

澎湃新聞:去年在俄羅斯對烏克蘭發起特別軍事行動后不久,澤連斯基就批準了烏克蘭國家安全與國防委員會的一項決定,“暫時中止”11個烏克蘭政黨的活動,理由是這些政黨“與俄羅斯有聯系”。這一決定不僅對一些選舉中重要黨派適用,也適用于幾個邊緣政黨,包括一些左翼政黨。這一舉動意味著什么?這會對烏克蘭左翼產生什么影響?

伊申格:我想說一句,這些政黨不是簡單地被“暫時中止”,而是被永久禁止。他們修改了立法,讓烏克蘭法院得以采取這樣的權宜程序,烏克蘭法院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就做出了禁止這些政黨的決定,這是不民主的。

有人會說,在戰時你還期望什么?戰時不是發揚民主的時候。問題是,這些黨派并沒有對烏克蘭構成任何安全威脅。被禁止的最大政黨“反對派平臺——為了生活”(Opposition Platform——For Life),實際上在2019年最近一次選舉中躍居為第二受歡迎的政黨,他們在俄烏沖突爆發之前控制了議會中大約10%的席位,但現在變少了,首先是因為他們自己分裂了,其次是因為烏克蘭政府開始向相關議員施壓,他們其中的一些人自愿放棄了自己的議員資格,還有一些人被剝奪了烏克蘭公民身份,這自然意味著他們無法再擔任議員,所以,這個黨的議員人數已經大大減少。

當地時間2022年4月12日,烏克蘭,烏克蘭反對派領導人梅德韋丘克戴上手銬的照片。視覺中國 資料圖

關鍵在于,從俄烏沖突的第一天起,這個政黨就采取了極其明確的支持烏克蘭、挺政府的立場。他們的議員對政府更加忠誠,支持政府在議會中的舉措,而且為了與澤連斯基的人民公仆黨的相同的目標而努力。因此,“反對派平臺——為了生活”和人民公仆黨的實際合作更頻繁,超過那些名義上的親西方政黨,比如前總統波羅申科的政黨、前總理季莫申科的政黨還有準自由主義的“烏克蘭聲音黨”(Holos),這些親西方政黨與澤連斯基政黨的分歧比所謂的親俄政黨更常見。

當地時間2019年7月18日,俄羅斯總統普京在圣彼得堡會見烏克蘭反對派領導人梅德韋丘克。視覺中國 資料圖

事實上,與“反對派平臺——為了生活”合作會讓澤連斯基獲得更加忠誠的支持,但現在你們明白這背后是如何運作的了。烏克蘭政府基本上是使用“敲詐勒索”來獲得忠誠的選票,他們可能會走得更遠,因為現在有一種所謂“國家公民社會”理念的呼吁,認為所有來自被禁止政黨中的議員,甚至包括地方議會成員,都應該被剝奪席位。

然而,在東南部的許多地區,“反對派平臺——為了生活”實際上擁有地方議會的多數席位,這意味著在某些城市或者小鎮,他們需要取消多數派議員的席位。對于這件事已經開始有一些認真的討論,但烏克蘭政府暫時沒有繼續強推。

當地時間2016年2月25日,烏克蘭基輔,烏克蘭一家親俄電視臺遭示威者圍堵抗議。視覺中國 資料圖

正如你們提到的,從一開始,大多數被禁止的政黨都是完全邊緣化的,它們根本不會對任何事情構成威脅,即使它們確實有一些親俄羅斯的傾向或者與俄羅斯的聯系——其中一些確實有,但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所以,這與安全威脅無關,這甚至也不全是左翼和右翼的問題,因為“反對派平臺——為了生活”并不是左翼政黨。它們給這個政黨貼上了親俄的標簽,這意味著“親俄”標簽現在已經變得包羅萬象,這個詞的含義已經膨脹了。

你們可能已經觀察到,比如,在2019年澤連斯基的競選活動中,不僅一些西方分析人士認為澤連斯基是親俄的,連烏克蘭民間社會很大一部分的人都給他貼上了“親俄”標簽。但實際上他支持歐盟、支持北約、支持烏克蘭民族主義者班德拉,對于俄羅斯來說是一個百害無一利的人,可以看到“親俄”這個概念已經泛化到如此地步。現在這個詞在烏已經等同于恥辱,你可以指責任何不同意你觀點的人“你是親俄的”,因為你不支持某些烏克蘭國民或者新自由主義改革。

當地時間2016年2月25日,烏克蘭基輔,烏克蘭一家親俄電視臺遭示威者圍堵抗議。視覺中國 資料圖

烏克蘭不應為西方文明而戰

澎湃新聞:現在歐洲人談論俄烏沖突時也注意到了非西方國家的觀點往往有所不同。關于非西方視角,在歐洲的公共空間中人們是如何談論的?

伊申格:歐洲和西方在講述俄烏沖突時存在一些明顯問題。主要的趨勢是將它描述為一場文明之戰。按照這種說法,烏克蘭本質上是在為西方文明而戰,而它也是這個文明的一部分。所以事態的發展也被放在這個框架里解讀。比如早在2014年的時候,支持烏克蘭親歐盟示威的人就在談論所謂的“文明選擇”(civilizational choice),意味著烏克蘭在文明層面上選擇了歐洲,選擇了西方,而不是俄羅斯。

假如烏克蘭確實是為了西方而戰,那你還能指望非西方世界怎么看呢?世界上很多國家都不認同西方,不認同“全球北方”或者說富裕國家俱樂部。不要忘了它們中的相當一部分曾直接遭遇西方的壓迫,有的時間長達數個世紀,所以它們看待俄烏戰爭時觀點與西方不同是十分合理的。

當地時間2022年4月28日,烏克蘭基輔州博羅江卡,聯合國秘書長古特雷斯訪問當地。視覺中國 資料圖

也就是說,具有文明論色彩的敘述越少,就越有助于烏克蘭爭取非西方國家的理解。我的建議是,烏克蘭應該更多地思考如何使自己的斗爭更具普世意義。烏克蘭不應僅僅為了某種特定的民族認同而戰,更不應為了所謂的西方文明而戰。

可是如何賦予它更加普世的意義呢?怎樣獲得大部分人類,而不僅僅是一小撮西方人的理解?現實令人悲傷,也頗具諷刺。烏克蘭正想盡辦法與蘇聯歷史劃清界限,可正是烏克蘭歷史上那些與蘇聯有關的元素,被很多人,特別是非西方世界的人視為進步力量。蘇聯時代,很多烏克蘭人以蘇聯公民的身份走出國門,走向世界,為廣大第三世界的人民提供了支援。

當地時間2023年5月6日,俄羅斯莫斯科,學生們穿著上世紀中葉的時尚服裝和蘇聯風格的制服,在國家經濟成就展覽中心的正門前表演“勝利華爾茲”,慶祝勝利日。視覺中國 資料圖

舉例來說,作為蘇聯的一部分,烏克蘭人曾和俄羅斯人等其他民族一起,幫助了越南等亞非拉國家的民族解放運動。烏克蘭人光榮地成為了那個席卷全世界的偉大運動的一部分。但是現在呢?到處都是所謂的“去共產主義化”,任何被視為與蘇聯遺產有關的東西都遭到拋棄,我們正在丟失追求某種普世立場的基礎。在那些本來有可能支持烏克蘭的人們看來,烏克蘭這種切割自身普世主義遺產的做法極為愚蠢。若是以蘇聯視角來看,如今在烏克蘭土地上發生的事情奇怪而難以理解。

當地時間2021年11月7日,俄羅斯莫斯科,俄羅斯民眾在莫斯科紅場游行,紀念十月革命104周年。視覺中國 資料圖

從蘇聯的角度來看,今日的事態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災難。俄羅斯人與烏克蘭人自相殘殺是不可想象的。那些在蘇聯文化中成長起來的人會認為這一切都是瘋狂的。可它就是成為了現實。然而,卻還是有人將今天發生在烏克蘭的事情怪罪到蘇聯頭上。

俄烏之間的兵刃相見與蘇聯試圖向世界傳播的理念從根本上背道而馳。烏克蘭卻選擇了徹底拋棄蘇聯遺產,而不是與俄羅斯爭奪對它的主導權。

    責任編輯:胡甄卿
    圖片編輯:朱偉輝
    校對:丁曉
    澎湃新聞報料:021-9628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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