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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校長竇賢康離任，學生含淚齊唱《再見》送別
11月14日，武漢大學校長竇賢康離任，履新國家自然科學基金會黨委書記，學生含淚齊唱《再見》送別。2021年，竇賢康曾在畢業典禮唱這首歌歡送畢業生。
澎湃新聞記者：魏凡 編輯：張琳 實習生：朱琳 素材來源：相關人士
責任編輯：蔣格偉
校對：劉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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