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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奧地利全球和平攝影獎“年度最佳”作品公布(三)
原創 國際沙龍組 中國攝影網
2022年奧地利全球和平攝影獎入圍者名單公布,本屆大賽共吸引了來自115個國家的14157幅/組參賽作品,其中大部分來自中國,其次是俄羅斯、印度、美國、伊朗、德國和意大利。國際評審團最終共選出30組優秀作品入圍本屆年度最佳和平攝影獎,以及17組優秀作品入圍年度兒童和平攝影獎。
中國攝影網從主辦方了解到,2022年度最佳和平作品獎的獲得者將獲得€10,000歐元的獎金,前5名攝影師將被授予阿爾弗雷德?弗里德和平勛章;年度兒童和平攝影獎將獲得獎金€1,000歐元(參賽者年紀在14周歲以下)。獲獎圖片將在奧地利議會廳展出一年,并會被列入奧地利國會廳的永久藝術收藏品。頒獎儀式將于2022年11月14日在維也納的奧地利國會中心舉行。
全球和平攝影獎表彰并宣傳來自世界各地的攝影師,他們的作品捕捉了人類為實現和平世界所做的努力以及對我們生活中的美與善的追求。該獎項頒發給那些最能表達人類的未來在于和平共處理念的作品。
本賽事由奧地利出版商Edition Lammerhuber主辦,協辦單位有The Photographische Gesellschaft(PHG),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奧地利國會、奧地利國會報告協會、國際新聞學會(IPI)和德國青年攝影獎,同時還受到世界新聞攝影獎(World Press Photo)、POY LATAM和LensCulture的大力支持。
賽事的主題為“和平”,不分具體組別。僅接收數碼作品,單幅或者5-12幅以內組照。
2022年
奧地利全球和平攝影獎
年度最佳作品
(三)











▲《Mom’s smile》?Luisa Magdalena(阿根廷)
這組作品是關于奧古斯丁娜和米婭的日常生活,她們是生活在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一對母女。奧古斯汀娜15歲時懷孕了。2007年6月,在她滿16歲的一個月后,米婭出生了。經過3年的測試和診斷,醫生發現米婭出生時患有腦室周圍白斑病,這是一種腦損傷疾病。這一年,米婭的父親離開了。盡管奧古斯汀娜有一個支持和幫助她的家庭,但一直以來都是她們兩個人在面對殘酷的現實。
2022年6月18日,米婭將年滿15歲,與奧古斯汀娜懷孕時的年齡相同。米婭已經超過了她的預期壽命,但沒有人知道還能活多久。在這個作品中,我們試圖反思作為一個單身母親帶著一個患病的孩子是什么樣的感受。這組作品的目的是提出這些問題,以產生支持和構建信息網絡。我們的目標是產生積極的、現實的影響,打破浪漫的、限制性的能力主義概念,以及強加給這個復雜現實的道德和社會霸權。
我之所以給這個系列起這個名字,是因為奧古斯丁娜總是帶著微笑做任何事情。這是一個充滿愛、同情、不確定性和力量的微笑。這是一個多年來學會擺脫內疚的微笑。她的日常工作是一項巨大的責任和非常沉重的負擔,她必須學會獨自承擔,同時,她也選擇微笑著面對生活。這一點直接反映在米婭身上,通過她的手勢和她的微笑傳達出來無限的生命力。這與她的疾病形成了非常強烈的對比,她的身體不知道還能維持多久。奧古斯汀娜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她為米婭創造了這樣一個環境。







▲《Murmuration》?Uwe Langmann(德國)
椋鳥的喃喃自語是一個相當壯觀的景象。它是一個物種集體和諧行為的完美范例。












▲《MY PERSonAL DIARY – A New Stepfamily》?Fausto Podavini(意大利)
我今年48歲,在過去的生活中,我常常外出旅行。我有過感情,但從未結婚,更不用說生孩子了。這不是我的本意,只是我的生活軌跡罷了。4年前,我和安娜開始了一段最重要的關系。我們是在學校認識的,從那時起直到5年前,我們每個人都在過各自的人生。32年后我再次遇到她,她已經有兩個兒子了,處于與前夫分居的狀態。我們是在兩個人有比較穩定的感情基礎上,慢慢涉及她的兒子。2019年夏天,安娜、皮埃爾·弗朗西斯科和里卡多搬到了他們在羅馬的房子里,我經常去那里,慢慢地我就能融入他們的生活。我在他們家吃了幾頓飯,過了幾個假期,也住了幾個晚上,以便讓這兩個青少年接受我的存在,讓他們認識到繼父是這個家庭的一部分。而疫情的到來打亂了我們的計劃,迫使安娜和我預見到了家庭關系。計劃趕不上變化。我給自己設定的是一個非親生父親的形象,與他們分享空間和時間。對我們來說,疫情是生活中成長的一個絕佳機會。作為一個非親生父親意味著什么?對于青少年來說,在繼父家庭中找到自己,并與兩個父親(一個是親生父親,一個不是)發生關系意味著什么?在這樣的困難時期,疫情給了我們一個機會,開始組建一個新家庭。












▲《Net-Zero Transition》?Simone Tramonte(意大利)
氣候變化是全世界正面臨的最大威脅。在2021年11月舉行的第26屆締約方會議上,197個國家簽署了《格拉斯哥氣候公約》,以限制溫室氣體排放并建立應對氣候變化的復原機制。歐盟已經設定了目標,到2030年至少減少55%的溫室氣體排放,到2050年實現凈零排放。可再生能源、食品生產的新技術和循環經濟是實現綠色協議目標的關鍵解決方案。
許多革命性的種子已經在整個歐洲播下,給下一代人一個可持續的未來。凈零排放的轉型已經開始,并將成為下一個工業革命。這些創新技術引領著氣候中和的方向,激發了一個良性的模式,產生一個新的可持續的循環。












▲《Next Generation》?Toby Binder(德國)
和平需要持久的努力。我們也理所當然地認為世界就是一直和平的。
多年來,我一直陪伴著1998年和平協議后出生在貝爾法斯特工人階級社區的那一代兒童。雖然他們從未經歷北愛爾蘭問題引起的暴利沖突,但天主教共和黨人和新教徒之間仍然沒有達成和解。他們生活在一起,相互之間被柵欄和圍墻隔開,仍然經常發生爭吵,很少有跨社區的接觸,甚至是戀愛。進展是緩慢的,但它正朝著正確的方向發展。"我們需要新一代人的努力",我經常聽到這樣的話。
過去的青少年現在已經成年,有了自己的孩子,大多數人過著普通的生活。也有些人入了監獄里,有些人進了精神病院。最糟糕和最令人心碎的是,有些人已經自殺了。蒂爾南和保羅有了孩子,基蘭在一個青年俱樂部工作,為今天的年輕人提供比他當年更多的東西。對許多人來說,情況似乎比2017年更戲劇化。除了疫情和烏克蘭戰爭,還有英國脫歐談判中北愛爾蘭議定書的自制問題--以及愛爾蘭海邊界這個似乎無法解決的問題。這動搖了雙方對英國首相約翰遜等政治家的信任,他無法在不危及受難日協議的情況下滿足效忠者的期望,而受難日協議對共和黨人來說首先是神圣的。他被稱為最糟糕的小丑。緊張局勢正在加劇。新芬黨在5月取得的歷史性選舉勝利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進一步助長了與愛爾蘭共和國的聯合,這對某些人來說是希望,對其他人來說是恐怖。北愛爾蘭的人們仍然很難把機會以及挑戰看成是共同的,并把自己從歷史中脫離出來。










▲《Ni?as‘ rebellion》?Mahé Elipe(墨西哥)
在墨西哥,你要明白一點,女性是可以像垃圾一樣被利用和丟棄的。在這樣的社會中,僅僅是作為一個女人就會讓你面臨暴力,那你如何在這種情況下成長、生活和生存?
近年來,女孩們在拉丁美洲的婦女運動和爭取無暴力的尊嚴生活的斗爭中變得越來越重要。受到疫情影響,2020年中斷了幾個月的街頭抗議活動,但并沒有完全停止。在過去的一年里,憤怒行為,紀念殺害女性受害者的行動(根據官方數據,2020年全年有939起案件),以及反對一切形式性暴力的活動在全國范圍內時有發生。
因此,我們可以看到小女孩如何帶著自己的母親參加示威活動,而越來越多年輕女孩加入了 "Bloque Negro"(激進的女權主義分離主義活動家)。新一代人從小就在大男子主義的暴力下生活的她們感到了自己有一個使命:和姐妹們一起走上街頭,表達她們的憤怒,要求正義。這些事實說明了在墨西哥,針對婦女的暴力危機是如何推動年輕女孩反抗這個厭女又兇殘的制度,在這個制度下,每天都有超過10名女性被殺害。
原標題:《?2022年奧地利全球和平攝影獎“年度最佳”作品公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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