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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張弛:能為了演戲痛苦,我就是幸福的

澎湃新聞記者 楊茜
2022-01-11 18:35
來源:澎湃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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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弛和蔣龍的第一次見面,可以簡單概括為:一個社恐的光頭舞臺劇演員,被一個對搭檔有要求的腰部影視劇演員“面試”的過程。

說完張弛就笑開了,“開玩笑開玩笑,不是真面試,主要是我事后才知道,他有點那‘面試’的意思。”所謂的面試,是節目組安排兩人單獨見一面,看是否能組成搭檔,而蔣龍還放了一首歌給張弛聽,看看他的反應,兩人都跟著歌曲瞎扭了幾下,發現似乎能對上節奏和感覺,這事就成了。

具體是什么節奏和感覺?“說不上來,就是相互感覺還行。”

《悟空》劇照,張弛和蔣龍

在這之前,張弛在《一年一度喜劇大賽》前期workshop里,是一個又努力又社恐的舞臺劇演員。

去年4月,他在微博上收到一封私信,對方自稱是《樂隊的夏天》和《奇葩說》的導演,讓他去參加“喜劇大賽”。張弛覺得對方是個騙子,“我就是演舞臺劇的,人怎么可能這么確切地找到我。”隔幾天,他和好朋友一起出去,朋友問他去參加那個喜劇節目沒?他才知道,在微博私信他的不是騙子,是朋友把他推薦去了。

“老高興了,我原來喜歡看《奇葩說》,一直想著能不能有機會,起碼在每回辯題出來前去演那個小短劇。”

努力,讓張弛成為參加workshop次數最多的人。遇到有人需要搭戲,有人請假不來了,都是他頂上。整個workshop時期,他覺得自己去了得有二三十次。即便去了這么多次,張弛也沒有選好搭檔,他有社恐,又對表演有自己的看法,“如果跟一個不認識的人組成搭檔進行創作的話,我比較慢熱,sketch(素描喜劇)需要一些即興,半個小時就得出個小作品,沒有默契就可能會很難。”第二階段結束,他還沒找到搭檔。

對始終沒找到搭檔,能力又不錯的人,節目組開始進行撮合。節目組問張弛,覺得一個好搭檔最重要的是什么?張弛當時說,“兩個人的關系,兩個人的默契,兩個人的審美,要比排練重要得多。如果關系不好,是兩股勁的,那肯定什么都不對。”于是節目組給他找到了蔣龍。

倆人都是在workshop互選搭檔環節結束后剩下的人,“對彼此的第一印象不算太好”。在workshop里他們只遇到過一回。那時,張弛剛演完一出古代的舞臺劇,剃了光頭,個子又高,那次他又演了一個醉酒的人,“顯得我特兇。”而張弛也覺得蔣龍這個演員,怎么總瞇著眼斜著眼看人,不友好似的。

互相看著不太爽,有些社恐的舞臺劇演員和影視劇腰部演員,好歹是第一次正式見面了。蔣龍放的一曲終了,兩人逐漸熟悉起來。“我發現他原來是近視眼,他也發現了我只是因為發型顯得兇,是演的那個角色喝多了,平常我本人連酒都不會喝。”張弛回憶。

只能說,鼓勵他們組隊的節目組慧眼如炬,這一撮合,撮合出了整季節目默契度最高,作品最優秀的搭檔。

張弛、蔣龍在一年一度喜劇大賽拿到年度喜劇搭檔。

慢慢交流后,張弛發現他和蔣龍收藏的搞笑小視頻竟然都有重合度,他們對喜劇的品位也趨于統一。這種默契與合適非常難得,甚至也吸引了編劇六獸。第一次和編劇見面的展演里,六獸最后一個出場,蔣龍不在現場,張弛敏銳地嗅出六獸的不同之處,“他對戲劇的理解更多一點,尤其是戲劇的節奏,六獸老師有自己的理解。”

張弛覺得,這很符合演舞臺劇的自己,也適合演影視劇的蔣龍,他立刻打電話給蔣龍。等蔣龍一來,就找六獸一頓聊,當時六獸人氣已經很高,不少選手在他們聊的過程里直接推門,進來向六獸毛遂自薦,“都開始搶他了。”六獸感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被張弛和蔣龍精準地傳達出來,畫上“三向奔赴”的句號。

整季比賽結束后,張弛蔣龍的“逐夢亞軍”組合被票選為舞臺搭檔第一名。

回顧他們的作品,從《這個殺手不大冷》驚艷登場,到《最后一課》、《臺下十年功》展現扎實功底,最后的《悟空》感性收尾,兩人和編劇六獸共同創作的每一場作品都值得觀看。

《最后一課》劇照

張弛蔣龍的作品很有辨識度。蔣龍是舞臺上外放型的演員,花活兒多表情多表現力強,總像有個聚光燈在他身上,尤其前兩個作品里,蔣龍是作品里的紅花,相比較而言,張弛更內斂,那張臉和蔣龍相比,更周正,但因此也缺了一些特色,角色有一種綠葉感。

舞臺上每個人都是為了作品好,但不可避免有被托起來的人,就有在下面托底的人。“一場戲需要有紅花也需要有綠葉,劇作里,哪里需要我,我就去哪里。”張弛不覺得這樣自己就虧了,“如果在臺上,兩個人都去爭聚光燈的話,就只能看我們倆在臺上打架,他露一下我露一下,這個東西是不好看的,表演需要有水有舟。”顯然,張弛并不介意他要做水,托著舟。在生活里,張弛就不喜歡成為目光聚焦點,“那樣我會坐立不安。”同組的工作人員也都能感受到張弛的不自信時刻。

《臺下十年功》劇照

一直到《臺下十年功》這個作品。張弛是主角,用穿越的形式,講了他心心念念的京劇,張弛才更多釋放自己。尤其是最后一小段里,他在臺上,長達十幾秒沒說話,沒動作,眼噙淚水,唱了一段他熟悉的《叫小番》,博得了滿場掌聲,臺上導師夸獎,這里很考表演,但張弛頂住了。這期結束后,導師和更多觀眾都認可了張弛。

張弛對這個作品的評價很有意思。在播出前,他只給自己打6分,“因為在我心中,排練時間很短,有很多東西能達到更好,即使現在我也覺得有很多遺憾,反正就沒那么完美,只能說我給它完成下來了。”他心知肚明,《這個殺手不大冷》他們打磨了將近兩個月,就演那么七八分鐘,每句臺詞都沒有廢話,每一個點都是經過無數次展演打磨出來的。相比較而言,《臺下十年功》只排練了不到五次,他心虛。但播出后,他改了,他給自己改打8分。

《這個殺手不大冷》劇照

“我記得有個老師說過一句話,演員演技這個東西并不是最重要的,因為演技永遠會更好,最重要的是你表達的是什么?通過那么多反饋,我發現大家能體會到我劇中想要表達的東西,甚至能通過我這個作品給他們的生活中帶來希望,帶來動力,我覺得這就夠了。”

張弛覺得,他的表達讓觀眾感受到了他對京劇復雜的感情。網友說,張弛蔣龍是初心組合,用通俗的比喻來說,《臺下十年功》是張弛演給京劇的初心情書。6歲開始,張弛就和舞臺打交道,學京劇,唱老生。高考時,張弛發生倒倉(男孩變聲期),京劇專業落榜。畢業之后,他終于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了,不學戲了,改去舞臺劇。有戲曲的活兒在身上,他演的劇目多多少少帶一些戲曲元素,才終于又回看自己十幾年的學戲生涯。

很多人問他,這個作品最后那出色的幾秒在想什么,張弛自己都想不明白,那段設計過很多版本,最后臺上這個版本,是他最真實的情感體現和爆發,“后來我回頭去看,每遍看感受都不一樣。所以,設計的表演永遠抵不過最真實的表達。”

《臺下十年功》劇照

其實在參加“喜劇大賽”前,張弛從沒接觸過喜劇,但他覺得自己有一些喜劇天賦在,畢竟,“平常有一點討好性人格”,因此也喜歡逗人笑。他是《老友記》迷,特別喜歡它里面的一些表演方式,一直想去嘗試,但那種表演方式可能放在舞臺劇里會顯得夸張,不太合適。而sketch這個東西大家都沒有太接觸過,他就覺得機會來了,“可能導演組也覺得這個東西還挺好。”

張弛喜歡嘗試新鮮事物,他不愿意用框框住自己。“其實我原來演舞臺劇的時候,沒有固定的觀眾群體,我跟人藝老師一塊演過戲,也跟麻花的老師們一塊演過戲,跟各個團體演過戲,每個團體風格都不一樣,但我不愿意給自己設定一個框,我只能演什么東西。”這也適用在節目之后。有劇組邀請他去試鏡、試戲,他都去,只要每年完成給自己定的,起碼兩場舞臺劇的任務,“舞臺是我的根,是我的充電樁”。

和節目里很多其他舞臺劇演員一樣,這一行注定是被選擇的職業,張弛也一樣經歷有上頓戲沒下頓戲排的情況。那為什么還要在這種狀況里堅持?

“但是我記得特別清楚,在我20歲的時候,剛畢業,經濟壓力有一些大,我想過能不能去找一些能讓我掙錢的方式,但是有一天我走在地鐵里,我戴著耳機,我突然想,如果我10年后還能為怎么唱好歌而發愁,怎么為演好戲而發愁,我覺得我是幸福的。人干各行各業,肯定都會有痛苦的階段,但是我能為了演戲痛苦,我覺得我就是幸福的。10年前我就是這么想的。”

張弛

【對話】

現在回頭看,發現戲曲特別好

澎湃新聞:你在表演上對搭檔的默契程度的要求是什么樣子的?

張弛:其實每一組的表演風格,或者對于喜劇的理解都不太一樣,有的人覺得那種東西是好笑的,有的人覺得不好笑,這個東西沒有高低之分,默契就是個人喜歡什么樣的東西要比較一致,在喜劇這個點上完全對得上。

澎湃新聞:那具體來說,你對于喜劇的理解是什么?

張弛:沒有那么高深,就是同一個笑話,有的人覺得好笑,有的人覺得沒啥笑點,倒是沒有說在那個過程里涉及到對喜劇的理解有多深,只是說笑點不同。一個事情是怎么發生的,什么人嘴里說出這個詞就是有意思,就是好笑。我的想法可能比較膚淺。

澎湃新聞:你和蔣龍之間的創作模式大概是怎樣的?

張弛:我們這回創作的東西叫sketch,這個形式跟我們之前的傳統小品創作方式肯定不一樣,傳統小品是編劇先有一個本子,先有個一度創作,然后演員接到本子以后再進行二度或者三度創作。而sketch本來我們接觸的就很少,大家都是在摸石頭過河的階段,所以說我們完全是共創從0到1這個過程。

每個組的創作方式可能不太一樣,我們組是這樣的,從最開始三個人組成隊以后,我們就接到一個任務,比如5天之內要排三個本子,但是我們仨(和蔣龍、六獸)根本就不想著排三個本子,就坐那聊天,純聊了三天,我把我的小茶具都拿過來了,從天南扯到海北,會聊正事,也聊沒用的東西,也是通過聊天,我們彼此也有個互相的了解。頭三天我們都在聊天,那三個本子就是在剩下兩天之內創作出來的。這個方法還是非常有用的,等于說我們前期是一起聊天,聊出幾個東西。六獸老師會通過我們的經歷選材,比如在行業賽,大家不約而同想到梨園,因為我身上也有活兒,想著能不能做一個梨園行。

那個作品(《臺下十年功》)最開始的創作是一個民國時期的戲班子,創作了幾天,參加讀本會以后直接就被斃掉了,就覺得這個東西沒共鳴,大家不知道你們要講什么,最主要的就是不好笑,我們就總結怎么回事怎么辦,后來因為畢竟是民國的戲班,我們在短時間內很難抓到觀眾的共鳴,因為它不是發生在觀眾身上的事兒。

后來六獸就跟我聊,從我小時候怎么學的戲,每天都經歷了什么,印象最深的是什么之類的,六獸突然就說,你如果不學戲會怎么樣?就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跟10年前的自己進行一個對話,突然好像找了一個方向了,其實任何行業的人都會有一種想要跟10年前的自己對話的可能,這是有共鳴的,因為這是人最真實的情感,那有種子了它就好發芽。

《臺下十年功》

澎湃新聞:我看你表演之后,和蔣龍都哭了,這個節目當中所表達的一些內容,比如說讓小時候的自己不要學戲了,趕緊轉行,你真的這樣想過嗎?

張弛:我從6歲就學戲曲,鞋帶還不會系,就把腿放在把桿上開始壓腿了。我從小并沒有說多喜歡或者多討厭,那時候,我覺得自己不喜歡戲曲,想要遠離它,老師教什么就學什么,一切都不懂。

但家里人不讓我放棄,我跟我媽說壓腿特別疼,不想學了,我都給我媽跪下了,我媽還是說不能退。我覺得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苦。

但慢慢長大了以后,文化水平慢慢上來了,人生的閱歷慢慢上來了,脫離了這個行業,再回頭去看,才發現戲曲原來特別好,很多地方是我原來不懂,如果我跟小時候的自己說話,我會讓他學下去,至于以后干不干這行,那不一定,但是現在我身上的一些標簽、特點,能讓我引以為傲的東西,都來源于戲曲。現在我媽總說得虧小時候讓你學唱戲了。但我嘴硬說,我小時候不學唱戲可能更好。但是我心里是知道的,學戲對我很重要。

后來我考的大學叫中國戲曲學院。本來也考了京劇了,但是我當時在倒倉(男孩變聲期),我學的又是老生,主要就是靠嗓子好,說白了,倒倉是砍掉了我一條腿,又趕上發育了,個子也長起來了,那會又胖,嗓子又沒了,可以說算是沒考上。后來就去學了其他專業。

臨畢業的時候,我看了一個音樂劇叫《羅密歐與朱麗葉》,當時就給我震住了,覺得這才是年輕人該干的事。因為音樂劇以前在我腦海中,一直是歌劇那種形式,結果我那天一看以后,太好了,這唱的感覺是流行歌啊,跳的也是比較現代的舞,又在演戲,我就太想去嘗試這個東西了,想去搞一下音樂劇。沒想到我一個同學跟我說,有一個劇場音樂劇在面試,你要不來試一下,去了以后沒想到挑選我的是一個話劇的導演。

那個導演是中國戲曲學院的,特別喜歡有戲曲元素,他在排話劇時,多多少少會用一些戲曲元素,找一些戲曲的演員。我在這個過程中認識了很多師哥,我在看他們演話劇的時候,發現他們運用的很多戲曲元素,是我原來不懂的。原來我就覺得老師讓你干啥你就干啥,老師說你把手抬起來你就抬起來,老師說這塊你轉身你就轉個身,但你并不理解為什么這么做,所以你會覺得很枯燥,很沒有意思。但是看這些師哥,他們對戲曲的理解,能把戲曲的很多東西用在話劇里面,就覺得原來戲曲有那么多高級的東西,一招一式都是有原因的,說白了是有美學意義的,并不是我原來想的只是一個招式。

我在那個時候,對戲曲產生了很多不一樣的看法,師哥會給我看一些視頻。我記得有一個前輩叫李少春,他去國外演出的一個視頻,還是黑白的,我的天哪,行云流水太好看了。比如他展現的一段是在夜路上行走,你完全能通過一招一式,他的眼神能看明白,這是在過河,那是在蹚泥,并不只是空架子假把式,它是有表達的,而且是能通過這種戲曲的美的方式展現出來。我才覺得原來自己太膚淺了,根本就不懂戲曲是什么,竟然就敢說不喜歡戲曲。我是在那個時候發現,自己真是井底之蛙。

澎湃新聞:后來有沒有想過撿回來?

張弛:撿不回來了,戲曲講究一天不練自己知道,兩天不練老師知道,三天不練觀眾知道。我那會已經離開太久了,想撿撿不回來,但是想扔也扔不掉。我6歲開始學到考大學,它已經融在我的血液里面了,是很復雜的感情。

我們小時候一個班的同學,大家現在并不一定都是在戲曲這個行業,大部分都不在了。但是很奇怪,就算當老師的,他也會當戲曲的老師,有的同學畫漫畫的,他畫的是也跟戲曲有關的漫畫,你看我演舞臺劇也好話劇也好,它都跟戲曲有一點關系,唱的歌也都是戲腔,不管我們從事什么行業,都會覺得戲曲好像是我們的一把武器,是一個寶藏。

即便我是綠葉,我也是自己的綠葉

澎湃新聞:排練的時候落淚了嗎?還是只是演的那場感觸很大。最后那幾秒真的非常出色。

張弛:只有最后演的那一場落淚了。因為本來我們的排練時間就比較少,對于結尾究竟怎么去呈現,一直是有懷疑態度的,我們設計了很多版本,有那種最后成為脫口秀天花板了,上臺講脫口秀,“大家好,我是張弛,你們經沒經歷過穿越?我經歷過,我還碰見自己小的時候了這樣”。還有一個最后唱一段戲,最后淡出。還有會下臺,坐到導師席上跟各位導師有個互動的版本……但是這些好像不是我想要說的東西,在臺上,最終這個版本才是我想要的。

但是太難了,想的是很好,在臺上進行一段表演,然后唱一段戲,就不說話。但是怎么演?演這個東西就很難,誰敢在喜劇這個舞臺上那么長時間沒有臺詞,沒有包袱,就靠演技想撐那么長時間?大家究竟能不能接受這個東西?以我的表演能力能不能呈現出來?這個完全是不知道的。

彩排的時候,我們走在舞臺上表演這段戲,我一看導師離我那么近,就想明天難道我要在于和偉老師、黃渤老師、徐崢老師三個大影帝面前飚一段演技嗎?我就給自己設計了很多左看右看之類的,錄制時候心都慌了,不知道該怎么表現。但是當真走上臺了,你能感受到臺下那些觀眾在看你的眼神,我跟臺上導師,四目相對,挨個一看,我突然就覺得那個感覺特別對,好像我不是在演戲了,那一刻這是一個真實發生的故事。那一刻,我就覺得之前設計的東西都不對了,不需要了,我特別放松。

你要問我具體在想什么,我說不好,我就真實地去感受,肯定有一部分的我是在劇中那個角色里的,還能想到跟我有同樣感受的一些同學,那個角色包含了我跟我的同學們對戲曲的情感。可能最后呈現得不是那么盡人意,可能可以更好,但那是我最真實的感受了。

后來我回頭去看,每遍看都不一樣,其實我主要就看最后那段戲,有一次晚上洗漱的時候,我照了一下鏡子,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給自己演起來哈哈,我就發現,設計的表演永遠抵不過最真實的表達。

澎湃新聞:《叫小番》對你有什么特殊意義嗎?在《星光大道》也唱過。

張弛:我就覺得它的時長是對的,比較短,“喜劇大賽”的舞臺,我唱一個5分鐘的戲,大家可真就睡著了,那一段很短,很朗朗上口,我覺得,大家對這個段子還是有一些印象的。另外,最后那場戲,這段很符合人物的情緒,對劇情,對推廣,都很合適。我排練的過程當中,經常能在各個組里邊聽到蹦出來一句叫小番,這個就很好,大家覺得京劇很好玩,我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悟空》劇照

澎湃新聞:之前接觸過喜劇,或是去了解過喜劇的創作嗎?

張弛:我之前演的舞臺劇,會有一些喜劇的橋段或者元素,但肯定不是完全的喜劇,比如我在這塊抖個包袱,觀眾不笑,并不影響我講故事,但現在演喜劇,你笑了是給我加分,你不笑就會影響我的感受。所以和演其他舞臺劇完全不一樣,觀眾不笑的話我在臺上就是完全沒有作用的演員,我期待的就是觀眾對我這個人物設計的臺詞和包袱的及時反饋。

澎湃新聞:你說自己有點討好性人格,在舞臺上能感受到你和蔣龍之間很默契,但他是比較外放型的演員,你看上去有點默默的,打在你身上的光比較柔和一些。我看到有工作人員,還有其他選手提到,你有點不自信。確實是這樣嗎?

張弛:這還不太一樣,我生活中是不太喜歡大家目光聚焦到我身上的人,那樣我會坐立不安,但在舞臺上我真沒有覺得“你別看”,那樣肯定是不對的,我在舞臺上肯定是自信的,即便我是綠葉,我也是自己的綠葉。

但是生活當中我確實有點不自信,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自我分析就可能經常會看很多作品,看一些好的演員,會拿自己跟人家做比較,覺得跟人家根本沒法比,拿什么自信呢?后來,我跟一個師哥聊過,他說這種眼高手低其實是好事,你知道高的東西是什么,才能往上面去夠,如果你現在覺得自己已經天下無敵了,可能你也就能做到目前的份上了。生活中這種不自信不太需要刻意去改變,都30歲了,一下改不了。

但是通過這個節目,舞臺上我肯定是比原來更自信,生活中也會主動去嘗試更多,因為我覺得自信的時候,我表演的狀態是放松的,面對創作時,我更敢表達。

    責任編輯:程娛
    校對:欒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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