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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慶良密集出入白云山高檔會所,服務員稱他每次來下班就很晚
8集大型電視專題片《永遠在路上》由中央紀委宣傳部、中央電視臺聯合制作。攝制組先后赴22個省(區、市),拍攝40多個典型案例,采訪70余位國內外專家學者、紀檢干部,采訪蘇榮、周本順、李春城等10余位因嚴重違紀違法而落馬的省部級以上官員,剖析了一些典型案例,講述了一些鮮活的監督執紀故事。今天播出第二集《以上率下》,一起來看吧。
2012年12月7日,不少深圳市民在路上近距離偶遇習近平總書記的車隊。一位市民在微博里說:“巧遇習總書記車隊,警用摩托有閃燈無警笛,中巴未拉窗簾。看來,不封路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致敬!”

【習近平同期聲】常到這里來吧?
從12月7號到11號,整個廣東調研期間,習近平總書記都是輕車簡行,不封路、不清場、不鋪地毯、沒有安排群眾迎送、沒有出現歡迎橫幅、住的都是普通套房、用的都是自助餐,種種細節所倡導的風氣不言自明。可以說,這是習近平總書記帶頭執行八項規定的一次生動示范。

程文浩(清華大學廉政研究中心主任):中國的傳統文化還有我們的政治體制都決定了領導人必須率先垂范,只有通過率先垂范才能夠取信于民。不讓百姓干的事情干部不能干,不讓干部干的事情領導干部不能干。

八項規定既是要求,也是承諾。出臺至今的三年多來,人們看到的是習近平總書記率先垂范、身體力行,其他常委和中央政治局成員嚴于律己,以實際行動踐行八項規定。以上率下,帶來的是示范引領。

黃葦町(《求是》雜志社研究員):我覺得首先中央選的這個切入口非常正確,作風問題關系到群眾對我們黨的看法和認識。群眾看什么?就看你的作風,從作風上來認識你這個黨,然后他決定他跟不跟你走,革命年代是如此,建設年代同樣也是如此。
作風體現在哪里,就在一件件小事、一個個細節當中。然而,有些黨員領導干部卻根本無視作風問題的重要性,甚至在八項規定出臺之后依然故我、我行我素,直到最終底線失守。

谷春立,吉林省原副省長,曾任遼寧省沈陽市鐵西區委書記、鞍山市委書記等職務。2015年8月,因涉嫌嚴重違紀,中央紀委對其立案審查。經查,谷春立嚴重違反了政治紀律、組織紀律、廉潔紀律,嚴重違反中央八項規定精神,十八大之后仍然不收斂、不收手。
唐波(中央紀委紀檢監察室工作人員):從2015年到他案發這半年的時間內,他多次接受公款宴請,包括出入私人會所大吃大喝,次數就達到了三四十次之多。大多數都是不對外經營的,不是對外經營的,都是內部的一些場所。
谷春立并非不知道這樣的吃請應酬違反八項規定精神,但他內心深處,并沒有把這真正當回事兒。
谷春立(吉林省原副省長):規定是肯定學了,但是有時候氛圍整得融洽一些,我也覺得,有時在酒桌上協調點事,能夠增進一些感情相互了解,所以協調起來工作比較方便。
不少領導干部對于吃喝應酬,都是以“為了工作”、“方便交流”為借口,但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飾不了貪圖享樂的實質。有的領導干部帶頭大吃大喝,久而久之甚至變成了一種愛好。

王樹森(吉林省人民政府原副秘書長):一吃喝就高興,挺風光,有一種成就感,一看下面敬你一杯酒,包括老谷也那樣,敬你一杯酒,你就忘乎所以了。
王樹森當時擔任吉林省人民政府副秘書長,也因涉嫌嚴重違紀接受組織調查。他經常為谷春立安排各種飯局,也一起參與吃喝應酬。
王樹森(吉林省人民政府原副秘書長):我倆影響挺壞。俺倆天天有局,還整個秘密的點,是不是,其實已經意識到這個(風險)了,但有一種僥幸的心理,沒事,你不一定能抓著我。實際上現在想起來真沒趣,現在我都覺得,不累嗎?真累啊。吃飯也挺累,你上桌得白唬,你不能冷場。



對于谷春立提的要求,一些企業把這當作是和省級領導拉近關系的好機會,而谷春立也時常主動給人這種機會。除了常到一些企業的內部食堂吃喝,他還長期借用一家企業的越野車,停放在省政府大院供自己使用,這也是嚴重違反八項規定精神的行為。吃企業的飯,用企業的車,關系越走越近之后,谷春立開始利用職務之便為一些企業辦事并收受財物。


正所謂上行下效,如果領導干部做的是壞榜樣,對所在地區和部門、單位,也會一級級產生負面影響。
唐波(中央紀委紀檢監察室工作人員):他必然會對他的下屬,這些委辦局的領導也會形成一個不好的這種示范作用,作為他直接的分管領導都在大吃大喝,那么他必然就會在他的思想認識上也有可能產生一種錯誤的認識。
下屬一些干部和他一起出問題,谷春立的不良帶頭作用難辭其咎。而他自己的腐化軌跡也證明了:不注重小問題,最終要出大問題。經查,谷春立通過主持會議研究、向有關人員打招呼等方式,在企業經營、土地出讓、房屋拆遷等方面為企業謀取利益,收受財物達數千萬元,涉嫌受賄罪,被移送司法機關處理。

不正之風是產生腐敗的溫床。黨中央下大力氣抓作風,抓住的正是預防腐敗的關鍵切口。作風問題不論是對黨員個人,還是對整個黨組織,都不是小事,而是至關重要的大事。
巴音朝魯(吉林省委書記):谷春立身為黨的領導干部,如果他能夠帶好頭以身作則,做出表率,那么至少是在他的分管領域,分管系統,應該是能夠帶出一個好的風氣來,如果不是這樣很容易給下面帶來一種不良的影響,所以我認為黨中央反復強調抓作風建設,既要面向全體黨員,更要抓住領導干部這個“關鍵少數”,這是十分必要的。
中國共產黨建黨之初就高度重視作風問題。1927年10月24日,毛澤東在井岡山對工農革命軍宣布了三項紀律:一、行動聽指揮;二、不拿老百姓一個紅薯;三、打土豪籌款子要歸公。三個月后,毛澤東針對部隊中存在的紀律和作風問題,又宣布了“六項注意”:一、上門板;二、捆鋪草;三、說話和氣;四、買賣公平;五、借東西要還;六、損壞東西要賠。到1929年1月,六項注意又增加了兩項:洗澡要避女人、不搜俘虜的腰包。《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到這時候徹底形成,都是簡潔易懂,條條可落實。中國共產黨之所以能團結帶領全體人民不斷取得革命和建設的勝利,成為歷史和人民的選擇,和它以優良的作風贏得民心密不可分。

2012年12月底,習近平總書記前往河北省阜平縣考察調研。 出發前,習近平對工作人員提出要求,調研時不許安排,不能導演,原汁原味,是什么樣就什么樣,保證聽真話看實情,要與群眾零距離接觸。阜平縣屬于全國連片特困區,習近平來到位于太行山區深處的貧困村駱駝灣村,走進老百姓家里和他們接觸。
【同期聲】
村民:老陶,總書記來看看你。
習近平:這是誰啊?
村民:叫爺爺。
孩子:爺爺。
習近平:你好!
進屋后老陶盤腿上了炕,習近平也盤腿上了炕。
【習近平同期聲】我實際上盤腿功夫挺好。
說起平常吃些什么,老陶的老伴掀開鍋蓋讓總書記瞅瞅。
【習近平同期聲】五谷豐登的感覺。放這兒,放這兒,我看看,這是饃饃,還有米飯。
在阜平考察期間,習近平住的房間雖然是個套間,但面積也不過就是十六平方米大小,吃得也很簡單。按照規定中央領導在基層調研時要吃自助餐,可是阜平是個貧困縣,根本就沒有自助餐餐具,習近平就告訴當地干部,當地有什么就用什么,圍在一塊兒吃飯就很好。
【同期聲】
習近平:平常穿這個夠吧?
村民:夠,夠!
作風,決定黨和群眾的距離。作風優良,離群眾的距離就越近,作風一旦出問題,就面臨著脫離群眾的危險。2013年5月9日,中共中央下發了《關于在全黨深入開展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的意見》,明確這次活動由中央政治局帶頭開展。2013年6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召開專門會議,對照檢查落實八項規定情況,分析了在形式主義、官僚主義、享樂主義和奢靡之風這”四風”方面存在的問題,開展批評和自我批評,研究提出加強作風建設的措施及有關制度規定。
宋大軍(中央紀委黨風政風監督室副主任):八項規定的精神的本質是三句話,第一句話叫聯系群眾,解決群眾關心的問題,第二句話叫求真務實,實際是解決作風方面的問題,第三句話叫艱苦樸素,就是厲行節約的問題。核心是什么,保持黨和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所以說群眾反映強烈的那些突出問題,也就是我們在落實八項規定過程中要緊盯的問題。”四風”那是群眾反映比較集中,意見比較大的,所以說我們就抓住”四風”問題不放,持續推進。
形式主義、官僚主義、享樂主義和奢靡之風,違背黨的性質和宗旨,是當前群眾深惡痛絕、反映最強烈的問題,也是損害黨群干群關系的重要根源。要落實八項規定精神,黨中央把反”四風”作為重要的具體抓手,繼續深化拓展作風建設。

這是全國第一起因違規購買月餅而被處理并通報的案例。2013年9月3日,中央紀委和中央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領導小組發出《關于落實中央八項規定精神堅決剎住中秋國慶期間公款送禮等不正之風的通知》,要求堅決剎住用公款送節禮、公款吃喝、公款旅游和奢侈浪費等不正之風。海南省紀委根據中央精神也出臺了九禁止細則,其中有一條就是嚴禁用公款送月餅、送節禮,嚴禁以各種名義發放獎金、補貼和實物。這些規定在中秋、國慶兩節之前出臺,針對性是非常明確的,海南衛生學校主要領導雖然已經看到了這些文件,但還是做出了違反規定的決定。

月餅是在當地一家大酒店買的,每個職工兩盒月餅共315元,384名員工總費用12萬多元。這12萬元是用財政返還資金出,這和正常福利是完全不同的性質。在八項規定之前,學校逢年過節也都是這么操作的,并沒有意識到這樣做有什么問題。
黃克忠(海南省紀委黨風政風監督室主任):公款一定要公用,只能用于他們衛校的教育,改善他們的教學環境,提升教學質量。不能說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包括那個發放補貼、購買食物給職工,這些東西都不允許的。

鐘蓬堂(海南省衛計委綜合監督處處長):月餅到處送來送去。有些月餅有時候從城東送到城西,月餅都發霉了,還沒送出去。這些高端月餅真正買的自己不吃,它買來就是來送禮,從這個角度它就敗壞了社會風氣。
海南衛生學校月餅券事件中,負責人被給予警告處分。
民間有句俗話:“廉不廉,看過年,潔不潔,看過節”。在各級紀檢監察機關查處的很多案例中都能看到,各類節日成了送錢送物行為的一個高發時間段,嚴重影響到社會風氣。抓住過節這樣的關鍵時間節點,從人民群眾反映強烈的身邊小事抓起,提出一系列具體可行的嚴格要求,正風肅紀,令行禁止,讓監督有了更具體的抓手,起到的是以點帶面的作用。
宋大軍(中央紀委黨風政風監督室副主任):節點這些問題容易發生,所以我們就盯住節點不放,早打招呼,早提醒,早提要求,開展監督檢查來保證節日的風清氣正。因為咱們從年初到年底都是很多節點聯系在一起,只要一年不間斷地抓,實際就是整個工作在持續在抓,就一直沒有放,高壓態勢一直沒變。

舌尖上的腐敗、車輪上的腐敗等等,都是群眾深惡痛絕的現象。針對這些不正之風易發多發的領域,十八大以來有針對性地重點進行了專項治理。

廣州的白云山是國家5A級景區,這座風景秀麗的南粵名山就位于市區內,交通非常方便,是市民周末休閑登高、呼吸新鮮空氣的好去處。而前兩年,白云山因為里面一家餐廳一度成為輿論關注的熱點。已經落馬的廣州市委原書記萬慶良,曾經是這里的常客。

萬慶良,廣東省委原常委,廣州市委原書記,2014年6月,因涉嫌嚴重違紀違法,接受組織調查。經查,萬慶良利用職務上的便利為他人謀取利益,索取、收受巨額賄賂;嚴重違反八項規定精神,在全黨嚴抓作風的高壓態勢下,仍然出入高檔消費場所達到70次左右,就在他落馬前兩天,還來過白云山這家餐廳。



現在這家餐廳已經換了經營者,定位改為了面向平民百姓。當時萬慶良活動都是在這個最大的包間品云廳,現在已經變成了公共餐廳。
王偉烈(白云山摩星嶺管理處主任):布局以前大概是這個情況,這里有一個很大的木屏風,這里擺了一張餐臺,這個位置擺了一張餐臺,大概可以容納20個人左右吃飯,上面一個吊燈是水晶燈,這邊的一套沙發是接待客人喝茶用的,飯前休息的。
品云廳當時還配備了高檔音響和燈光設備,除了吃飯,還可以唱卡拉ok、跳舞。品云廳連接著一個大露臺,透過落地玻璃,整個城市景觀就能收入眼中。

我們采訪的這天,正好遇到一群老人來這里聚會。對于萬慶良在這里的情況,廣州市民都有所耳聞,他們告訴我們,早年間這個露臺是公園里公共的觀景平臺,看廣州市全景最好的地方,但前些年里老百姓卻被擋在了外面。本應屬于公眾的公共資源變成了私家領地,圍墻隔開的不止是景觀,也隔開了黨員干部和百姓的距離。
廣州民眾:現在就是給老百姓了,所以我們聚會都可以來這里了,以前就不行的,你不是市委,不是什么的,領導來這里。
廣州民眾:而且從這里望過去看,廣州很靚的,很漂亮的。我們小時候也是經常來的……
在廣州,萬慶良經常出入的場所不止白云山一家。在這些只對少數人開放的高檔消費場所里,他和他的小圈子推杯換盞、吃喝享樂,這樣的生活方式,已經完全背離了一名黨員領導干部應有的行為準則。
郝宇坤(中央紀委紀檢監察室工作人員):當時萬慶良喜歡吃吃喝喝,喜歡抱團。小姑娘(服務人員)反映說就是那個大官經常來,他每次來我們都很反感,每次下班都讓我們下班很晚。你想想連服務人員都是怨聲載道,你想想這個性質影響有多惡劣。
萬慶良吃喝玩樂的費用,都是由企業老板買單。
萬慶良(廣州市委原書記):跟他們一起活動,都不用自己買單。當然有不少都是企業家,就覺得這點他們也會處理,沒有去想這個事。覺得大家都這樣,就有種隨波逐流的思想,沒有牢固的廉潔從政的這種敏銳性。
郝宇坤(中央紀委紀檢監察室工作人員):他為老板做什么呢,包括項目工程,包括調整容積率,包括土地審批,有些公職人員被萬慶良直接叫到吃飯的場合,直接交辦任務,告訴幫這些老板做哪些事情,直接交辦。這些官員跟這些老板關系也都很好,互相幫著辦事就形成了一個利益小團體,利益圈子,不單單是吃吃喝喝,為什么說吃吃喝喝會帶壞黨風,帶壞作風,就是如此。
萬慶良落馬后,除了本人貪腐金額巨大已涉嫌犯罪,被移交司法機關處理;和他一起參與吃喝的官員,涉嫌犯罪的也被移交司法機關處理,其他的則都一一予以誡勉談話,情節嚴重的給予黨紀政紀處分。
白云山公園收回了品云座的經營權,并規定以后新的承包者經營方向必須面向百姓。在杭州西湖公園、北京北海公園等全國其它一些地方,也都對類似這樣的把公共資源圈起來為少數人服務的不良現象進行了整治,把公共資源還給公眾,把風景還給百姓。


廣州民眾:我們也響應國家號召是AA制啊,也不是吃公款,也不是私款,AA制。我們今天一個人幾十塊錢就可以了。
萬慶良一案也再次警示著,在抓作風當中,領導干部是關鍵少數,他們的帶頭作用是好還是不好,對一個地區或單位影響都是巨大的。抓作風必須始終堅持從領導干部自身做起,從日常的點點滴滴做起,以上率下,還是那句話:要求別人做到的自己先要做到,要求別人不做的自己堅決不做。
根據中央要求,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會同有關方面,每年年中、年底都對各地區各部門貫徹執行情況進行督察調研和匯總分析,梳理查找問題,提出改進建議,不斷把貫徹八項規定精神引向深入。各級黨委紀委按照中央部署,力度不減、節奏不變,嚴肅查處違反相關規定的行為,讓八項規定精神真正成為不能觸碰的高壓線。
馬懷德(中國政法大學副校長):動真格反腐敗,而不是喊口號的話,它就會發揮作用。應該說各個單位都能夠明顯感受到我們的制度越來越緊、越來越嚴、越來越硬,看似不起眼,或者說習以為常的事情,那如果說是動真格去抓,而且抓到位,能夠抓出效果之后,你就會發現它的影響力是巨大的,而且它的這種示范作用是不可低估的。

李寶德(遼寧省林業廳副巡視員):這個地區誰家孩子一般結婚大家都隨點份子,500、1000的,大家都這么走過來的。因為這個人情往來嘛,有的時候人家有婚禮了這個事還是要去的。
黨員領導干部孩子結婚不是說不能辦婚宴,但是不能違反相關規定。而李寶德辦的這個答謝宴則存在多處違規。
張錦徽(遼寧省紀委黨風政風監督室副主任):他舉辦的是答謝宴,而且邀請的基本都是林業廳的同志,這個就是屬于在我們禁止范圍內了,首先邀請的對象就不對,是他管理和服務的對象,這是我們明令禁止的。

張錦徽(遼寧省紀委黨風政風監督室副主任):他到林業廳工作時間不長,所以可能有一些同志會不是發自內心的那種自愿。相對于家庭條件本來就不富裕的人來說,相對比較頻繁的這種(活動),經濟上是不堪其負的。
李寶德(遼寧省林業廳副巡視員):從這件事情給我敲了警鐘,更應該從嚴要求自己,在這個問題上不要含糊。

沈陽市民:婚喪嫁娶拿這個禮錢變味了。變到什么程度呢?就是我借著這個機會斂錢,尤其是一些官員。
沈陽市民:過去最多的時候應該也是(一個月)隨三五千這很正常,最多的時候,有的時候一個月工資應該都不夠的這種情況。
要破解彌漫于整個社會的人情債,必須從端正黨風政風開始。十八大之后,各地都相繼制訂了相關規定,明確什么是可以的,什么是不可以的,更重要的是嚴格執行,一旦違規,發現一起就查處一起,讓規定真正落到實處。當絕大多數黨員領導干部都按照規定認真執行,社風民風也自然會發生相應的轉變。不止是在婚喪嫁娶的風氣上,在很多方面,這幾年來都感受到了切切實實的變化。
沈陽市民:例如像我這個年齡都到了同學或者同事孩子結婚的年齡了,我們有的時候就約定了,我們互相道賀一下,但是可以不隨份子了。這樣不是挺好的嗎?這種風氣在我身邊的人呢我覺得越來越多了。
曾幾何時,人們感嘆“幾十個文件管不住一張嘴”,而十八大之后發生的一切告訴人們:只要真正有決心、有行動,自上而下真抓實管、馳而不息,就能產生明顯的效果。抓住一件件小事不斷規范,敢于動真碰硬,不良現象就會一點一點不斷減少,新的風氣就會逐漸開始生長。
宋大軍(中央紀委黨風政風監督室副主任):一個就是以上率下,上面做出好的樣子,從中央政治局帶頭,總書記帶頭,給全黨做出樣板,這就是無聲的命令。第二個就是動真見實,執紀力度還比較大,發現問題嚴肅處理,越往后執紀越嚴,就是頂風違紀的肯定要根據有關規定要執紀到位、處理到位,點名道姓、通報曝光。
近四年來,黨的作風建設取得了明顯成效。但是,作風不是一天形成的,也不是短時間就能完全改變的,不能有絲毫松懈。黨中央將堅定不移推進全面從嚴治黨,深入開展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
2015年2月13日,習近平前往自己當年插隊的延安梁家河村,看望父老鄉親,調研老區的貧困狀況。在村里,習近平仍然像當年一樣,和老鄉們親切接觸,沒有距離,他還對聞訊趕來歡迎的村民們現場說了一席話。
【習近平同期聲】人生啊我的第一步邁出來就是到咱們梁家河,來這里一下就待了七年,1969年到1975年。但是呢,我走的時候,我的人走了,但是我把我的心留在這里。從那個時候我就說,今后如果有條件有機會,我要從政,做一些為老百姓辦好事的工作。
不論是個人,還是一個政黨,都需要時刻不忘初心,不忘根本。對于中國共產黨人來說,只要永遠保持建黨時的奮斗精神,永遠保持對人民的赤子之心,傳承密切聯系群眾、求真務實、艱苦樸素的優良作風,始終與人民同呼吸、共命運,就一定能始終贏得人民的信任和擁護。
(原標題為《萬慶良、谷春立剖析自我,享樂奢靡帶來惡果...《永遠在路上》第二集《以上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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