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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丨蘭曉龍:我理解的主旋律不應僅是歌頌

澎湃新聞記者 楊偲婷
2016-10-18 07:36
來源:澎湃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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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曉龍

網(wǎng)上搜到詞條照片里,蘭曉龍穿著軍裝,帶著眼鏡,不茍言笑。聯(lián)想到他執(zhí)筆的《士兵突擊》《我的團長我的團》《生死線》《好家伙》,你會本能地把這個編劇和他筆下那些動人的角色聯(lián)系到一起:血性、執(zhí)著、剛烈,而且一定是個嚴謹認真的人。

這種嚴謹認真體現(xiàn)在很多地方,比如在他的好友、演員張譯的口中,蘭曉龍是個槍械迷。“他劇本里出現(xiàn)槍的時候,他會格外在意,甚至會在劇本沒寫完的時候,先列出一個武器裝備的單子,讓道具部門去做研究準備,他有時候會跑去現(xiàn)場看這些東西合不合適,我甚至有時候覺得他在現(xiàn)場,他對槍械的關(guān)注,要遠遠大于演員的表演和戲……這點我很‘憤怒’。”

這讓我想象中對蘭曉龍的采訪,應該是一次正能量的洗禮。然而一個小時的采訪,他跟我爆了正在播出的《好家伙》的種種幕后花絮。我很難描述我的感受。反正聊完天后,他跟我“道了個歉”:“我很抱歉摧毀了你很多感動。”

《好家伙》是根據(jù)他多年前的一部小說《零號特工》改編,但這次搬上熒幕,老粉絲會發(fā)現(xiàn),人物的改動非常之大。“因為我要用張譯和李晨的話,原來的劇本就要丟棄很多,人物要依著他倆來寫,這倆貨的內(nèi)容一改,基本劇本就要完全重寫。”蘭曉龍說。

因為這個原因,蘭曉龍一邊修改劇本,一邊跟著《好家伙》的拍攝過程。在此過程中,這位“70后”鬼才編劇對“坑朋友”的熱愛程度,和“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的技能,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首當其沖被“坑”的就是李晨。《好家伙》在上海拍攝時,棚內(nèi)溫度達40度,穿背心都嫌熱。而李晨所扮演的角色時光,按設(shè)定是衣冠楚楚的三件套,此時的李晨還不知道自己即將經(jīng)歷什么。導演簡川訸犯愁,“哎呀這怎么跟李晨說?”蘭曉龍把這事攬在自己身上:“李晨啊,你不是監(jiān)制嘛,那你自己的服裝你也自己監(jiān)制吧。服裝老師帶你去,你自己選你的服裝。”

李晨馬上跑去服裝庫,自己挑了一身三件套出來,“怎么樣!”蘭曉龍不吝贊美,一通表揚,李晨開心極了。然而一進棚,李晨才知道自己著了道。

“沒辦法,你自己挑的呀!”

欲哭無淚。

《好家伙》劇照

蘭曉龍一邊笑嘻嘻地描述李晨“用了多少痱子粉”的“慘狀”,一邊夸李晨:“他是個特別單純善良的家伙,經(jīng)常被我坑得底兒掉,但還是給個坑他就往里跳。”

好不容易拍完了上海的戲,李晨特別高興:“我可以去西北啦,不用穿這些啦。”服裝師說,李晨,你西北的衣服做好了。

“一看,皮的,還帶毛的。”蘭曉龍笑得幸災樂禍。

《好家伙》里,李晨有場哭戲,時光(李晨飾)槍殺青山(楊新鳴飾)后,躲在房間里,一個硬漢如同孩童般無助落淚。這一幕賺了不少觀眾眼淚,筆者也是其中之一。蘭曉龍表示,這場戲也是他“坑”了李晨。

“青山去世后哭的那場戲是必須的,沒這個東西,時光這人物是收不了場的。但這個戲是邊拍邊改,當時劇本沒有一個完整的情緒給他,李晨就覺得,我是演一硬漢啊,怎么能哭呢,堅決不哭。”上海的戲拍完了,到西北,拍時光失去腿后,和馬告別的場景,蘭曉龍跟李晨說:“我們把這場戲改一改。”

“怎么改?”

“你把馬殺了。”

李晨懵了:“我干嘛要殺馬?”

蘭曉龍一本正經(jīng):“你無法了解我的意圖,反正這場戲,你就演殺馬。”

李晨堅決不從。

“那這樣吧,你自己選,要不你哭一次,要不你演殺馬。兩場戲你選,拍一場。”

最差的選項讓另一個選項看起來也不那么差了。李晨琢磨了一下,選了前者。

“我們住的飯店房間,有個墻角的背景,和上海的景感覺能接上。”蘭曉龍做好了準備,一回飯店,繼續(xù)出損招,把李晨鎖房間里拍,拍完這場哭戲才開了門。

“你這是坑李晨老師啊。”記者說。

“就是坑。好朋友嘛,不坑,多不好意思。”蘭曉龍回道。

“跟你撒嬌也沒用吧?”

“其實經(jīng)常是有用的,但他沒意識到,小事有用,大事是沒用的。”

除了“坑”到的,也有沒“坑”到的。

蘭曉龍本來給好友編劇史航準備了一個角色:《好家伙》里一個智力障礙的配角。死在馬匪的炮火中,也算劇中淚點之一。

“就那個智障加色鬼嘛,最后死在奔向女性的路上。這貨太像史航了對吧?”蘭曉龍說。

“史航老師怎么可能答應?”

“我就跟史航說,這個角色,劇里摸姑娘屁股,他高興死了。本來都說好了,但后來他用直覺意識到危險了,就死活不肯來,逼得我只好跟老簡說找個像史航的來演。”

對于蘭曉龍的“坑”,史航也做出回擊。《好家伙》開播,史航在微博發(fā)了張?zhí)m曉龍的照片,餐巾紙掩面,史航說蘭曉龍“喜極而泣”。

“我只是清鼻涕!下一秒鐘這張紙就打到他臉上去了!”蘭曉龍“忿忿”地說。

而比起老被蘭曉龍“坑”的朋友們,張譯更像是蘭曉龍“坑人”的同伙。“扮演蘆之葦?shù)难輪T趙志君,就是被我和張譯忽悠來的。”

“老演員認真,趙志君老師接戲,一定要反復揣摩角色的。但我當時沒有時間讓他揣摩了,我們就跟他說:‘希望你來客串個角色,來吧,跑龍?zhí)祝貏e容易’。”第二天趙志君一看臺詞:“哇,這龍?zhí)走@么多臺詞啊!”

蘭曉龍和張譯都特別真誠:“他就是臺詞多點,是個大話嘮。”

趙志君就這樣,在以為自己是龍?zhí)椎那闆r下,演了《好家伙》的三巨頭之一。

聽蘭曉龍講自己和朋友們的故事時,他就像一個時出驚人之語,敢做驚人之事的熊孩子。但說起戲來,他能就劇中一個配角的人物設(shè)定和你聊很久,“你知道嗎?年輕時候的若水是算命的,青山是魔術(shù)師,屠先生是孤兒……”語氣如同說起自己熟悉的好朋友。蘭曉龍是“70后”,性情卻有著“90后”的愛玩愛鬧和熱忱簡單。

和蘭曉龍曾經(jīng)工作在同一個部隊的張譯說:“像我們這種當過兵的人呢,其實不會成為軍迷的,但曉龍除外。”在張譯眼中,蘭曉龍以一種超然的眼光在看當今的部隊和部隊生活,所以才寫出《士兵突擊》這種軍旅戲:很真實,又好像很不真實。身處其中,卻又超然其外。

“十幾二十年前,我經(jīng)常在部隊院里,看著蘭曉龍拿著把破塑料槍,在那練瞄準。他當時的女朋友,現(xiàn)在的妻子,就邊敲著鍋邊喊:‘龍龍,別玩了,該吃飯了’。完全像對待一個孩子一樣。他就喜歡這些。”

《好家伙》劇照
【對話】

直接從第三集開始看吧

澎湃新聞:《好家伙》是部很有意思的電視劇,我還推薦了朋友去看。但很多觀眾反映第一集、第二集的剪輯看不明白?

蘭曉龍:你如果要推薦朋友看,你直接讓他們從第三集開始看吧。我說真的,我都沒去看。我看過最原始的版本,那個在敘事上面是相當清晰的,我頭疼的都不是情節(jié)線剪掉了,而是把蘆焱很多人生經(jīng)歷的部分剪掉了,兩個很大的整場戲都剪了。直接接到1936年他到了西北,一下這個人物就成了“空降兵”了。但是到后面三四集之后就好起來了。

澎湃新聞:其實除了剪輯,這部戲還是有門檻的。比如說臺詞,是比較舞臺劇化的。

蘭曉龍:是的。但首先問題還不是臺詞,而是選擇了這樣的格式來講故事,這個是最要命的。

澎湃新聞:《好家伙》在我看來質(zhì)量遠超同期的一些劇,我個人覺得其所受關(guān)注度和話題度似乎與其質(zhì)量不相符?

蘭曉龍:其實已經(jīng)達到我心目中預期。我做的劇,基本都是二輪播的時候效果更好。也可能是我選擇了一個不合適的形式來做自己想做的內(nèi)容,如果我把內(nèi)容做成電影可能會好點,上來一兩個小時,讓觀眾有一個強烈的體驗。我觀察我爸媽平時看電視的習慣,我非常明白,我做的東西在他們那代觀眾那里是不可能有市場的。

澎湃新聞:我們部分電視劇觀眾可能不大習慣看劇時進行大量思考,就圖一樂呵。而且近年的影視劇質(zhì)量確實有下降。

蘭曉龍:這差不多是全球性問題了。而且我其實個人覺得,這兩年中國的片子質(zhì)量下降程度,遠不如好萊塢片子下降程度。好萊塢曾經(jīng)有非常輝煌的時代,從上世紀60年代到90年代,那是非常輝煌的,他們有這個巔峰期。

澎湃新聞:但這幾年國內(nèi)影視圈資本太熱,作品精品少確實也是挺明顯的一個狀況。

蘭曉龍:沒被熱錢影響的人,就還能去做好東西。像孔笙、老侯(侯鴻亮)他們,他們是在堅決地抵御不讓資本來侵蝕他們的東西。這是我最喜歡老侯他們的一點,盡可能把這個(資本)做成良性的東西,他再去保護他們的目標和作品的完整性,他在這方面做得很好。從這個角度講,這貨(侯鴻亮)真的是最好的制片人。但不可能讓所有人都跟他們一樣。他們有他們獨特的成長環(huán)境,山東那邊實際上就是中國電視劇發(fā)源地嘛,像我們小時候看的《水滸》啊,都是山東做的。所以他們一直有種實用主義的文化氛圍,他們不像學院派,有時候跑得很遠。他們有這樣一個環(huán)境,大家愛好一致,一起做事。他們那群人,幾乎算一起長大的,現(xiàn)在讓他們分開他們都分不開,幾乎還是一種集體生活的狀態(tài)。但他們這種團隊狀態(tài)幾乎是我見過僅有的一個。

《好家伙》劇照

我寫的幾部電視劇都非常主旋律

澎湃新聞:《好家伙》不同于我們觀眾平時所看到抗日、諜戰(zhàn)等題材作品,作為編劇,你會給它劃定一個類型嗎?

蘭曉龍:其實我有點刻意地去擺脫某個類型。做這種東西,要么就是堅決地把它歸入一個類型,在這個類型里把它做到極致;要么就是盡可能往里面多放點非類型的東西。我是覺得,類型是購片方為了購片方便歸納出來的東西,我覺得大部分創(chuàng)作者不會去想我做的是什么類型。而我要是去掉那些非類型的東西,你反而會少掉很多興趣,是吧?

澎湃新聞:對,在題材類似的影視劇里,講到一些形而上的東西,比如“夢想”,要不就是喊成口號,要不就決口不提,只用視覺刺激和橋段吸引觀眾。《好家伙》沒有,你把“夢想”講得很好。那是殘酷悲壯,又有天真底色的“夢想”,我們現(xiàn)在的夢想,都很個人化。

蘭曉龍:謝謝,這個評價很高。現(xiàn)在有的戲哪怕打著寫夢想的旗號,它那個夢想可能都是在投其所好地寫,這個確實挺頭疼的。

我為什么會寫這部作品,是看了一些當時地下黨們寫的回憶錄,里面有的內(nèi)容確實把我給驚到了。在那時,他們一個電臺拆成幾十個部分,幾十個人通過不同線路分頭運送到延安。最厲害的是運送密碼的人,他把整本密碼本背下來,全在腦子里。

還有一本老外寫的書,講當時各方勢力間糾纏角力,互相廝殺,叫《上海歹土》。當時我覺得,單純做一個延安的故事,對我吸引力不夠,因為那必然要被歸納到某個類型里去,索性不出現(xiàn)延安。最有意思的做法就是把當時中國兩個最極端的地方連在一起:延安和上海。單說一個都會丟失很多東西。然后就漸漸做成現(xiàn)在這樣一個東西,我自己都說,這是個西部片加冷戰(zhàn)片。

澎湃新聞:《好家伙》尤其觸動我的一個點,是青山明知在完成一個天真而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他卻坦然為之付出生命。

蘭曉龍:這個肯定會有一大群觀眾要說:這個家伙,白白送死了。從歷史的角度來看他的付出不是沒有價值。但以我們現(xiàn)在的價值觀來看,這是不容易理解的,會受到質(zhì)疑的。作為編劇你要堅持以戲劇中人物的價值觀來衡量一件事情,是必須要冒這樣的風險的。一個戲里人物連自己的價值觀都沒有,那我不知道它為什么存在了。那就成了我們前面說那種,寫夢想都是為了討好。

澎湃新聞:張譯在采訪里表示,你的劇本對演員也是有門檻的,臺詞難度大?

蘭曉龍:事實上這個戲剛開拍的時候,除了張譯和李晨,其他人都覺得有點暈。張譯李晨我們仨合作多少戲了,他們非常清楚我臺詞的路子。但大部分演員一上來前幾天都是暈的,暈了幾天后突然某天開始明白了,然后開始覺得好玩了,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那也有演員演完了都不知道自己演了什么。不是演員不好,演員都特別好,是我成心不告訴他們結(jié)果,這樣反而更好。演員這個職業(yè),但凡他知道了“結(jié)果”,他就很容易在過程中直接去演“結(jié)果”。

澎湃新聞:你寫過很多軍旅戲,軍旅戲在大家心目中都是很主旋律的,可你的軍旅戲里,有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蘭曉龍:必須要主旋律。我覺得我寫的幾部都非常主旋律,只是不是那種狹義的主旋律,我把主旋律理解為:“這個民族想了想”。這種反思也好,反省也好,我把這個叫做主旋律。而且這才是一個健康的從業(yè)態(tài)度,主旋律不應該僅僅是歌頌。

《好家伙》劇照

飯碗是每個人的神明

澎湃新聞:你在一次采訪中說,“如果要問《士兵突擊》到底想說什么,可能是我們的心靈空間可以很大”。

蘭曉龍:我是被“逼”的,被(采訪者)問的吧,非得給個答案(笑)。我是覺得不應該有答案。一個戲想說什么根本不是創(chuàng)作者應該說的。我所受的教育里,創(chuàng)作者對自己的作品沒有評價的權(quán)利,否則你做這個戲干嘛呢?你直接把你想說的告訴觀眾就完了。一個戲應該讓觀眾從他的角度,他的文化習慣去理解,得出他的結(jié)論。

澎湃新聞:好的,那我就不問你《好家伙》想說什么了。劇里屠先生說:“未來幾十年的中國,是夢與夢的戰(zhàn)爭。”若水則說:“少年的中國沒有學校,她的學校是大地和山川。”非常打動人的兩句話,卻出自兩位反派之口?

蘭曉龍:“少年的中國”這句其實是片頭就有的,張譯的一句詞,嗯,也剪掉了。(笑)

曾經(jīng)這兩位大反派,還有青山都是一起的啊,都是革命軍中馬前卒。他們在這兩句話上的感悟,要比時光和蘆焱更多。因為他們經(jīng)歷得更多,他們經(jīng)歷了一個更加荒誕的時代。這三個人都很在意,少年的中國應該是什么樣。

我原來是想寫他們?nèi)齻€老家伙年輕時候的故事。那是軍閥林立的時代,所有人都有著荒誕的想象力和行動力。那個戲很好玩,而且年輕的青山是非常好玩的,比現(xiàn)在這個老青山可愛。

但這個戲要做,很費勁。我要做那個時代的戲,很多服裝道具包括建筑是完全找不著的,比如我想要那種手搖式加特林機關(guān)槍,電影廠都是找不到的,要自己做。而且又是個大群像戲,比《好家伙》要復雜的多。我想既然要拍,那就拍好嘛。

但我剛想做這個戲的時候,市場的環(huán)境是所有人都在多快好省的時候。我和好朋們友聊了聊,覺得還是把這個戲放一放。不是找不到資金的問題,你跟搞投資的人一說,有很多人感興趣的,問題是資金到位之后你要怎樣去落實,這是個生產(chǎn)鏈的問題,我們現(xiàn)在的生產(chǎn)鏈達不到要求,這沒有辦法。而且這種戲,演員是不能跳戲的,一跳戲就麻煩了,整組人都要把整塊的時間用在這個戲上,不能離開。有的演員現(xiàn)在會同時拍幾部戲,恨不得幾部戲都在橫店同時拍得了吧。所以這部戲?qū)裉斓氖袌霏h(huán)境來說,是比較難實現(xiàn)的一件事。

所以我們的邏輯都是,我們先各自混著,等以后我們中誰最有能力去做好這件事,我們就組團,一起做這件事。

澎湃新聞:“少年的中國沒有學校”這兩句,出自蔣勛的詩。年代上有明顯的bug,為什么還會堅持用?

蘭曉龍:這是因為有一天我問史航,我常會找他給我?guī)拙湓娫~歌賦的東西,用在戲里。那種韻律,那種詩歌本身的東西,能夠給我寫戲提很大的神。然后他就給我這句,我覺得這句簡直太好了,好到讓我無法去管它作者啊年代啊是不是符合,這些我完全不在乎了。

澎湃新聞:你的微博上有句話我很在意,“飯碗是每個人的神明”。

蘭曉龍:對,飯碗是你的神明,你就要忠于你的神明,把你飯碗里的事做好。不是說讓你每天把飯碗供起來磕三個頭,而是你要從你的飯碗里找到樂趣,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能從自己的飯碗里找到樂趣的人,越來越少了。我們現(xiàn)在的問題是,很多人僅僅把自己的飯碗當飯碗。

澎湃新聞:你也說“找到樂趣”。創(chuàng)作過程中,最喜歡的是什么時刻?

蘭曉龍:這問題太簡單了,那就是我寫下“劇終”兩個字的時候。

寫完一部戲,寫下“劇終”兩字,然后滿世界吆喝,過來跟我吃飯,過來跟我喝酒。然后他們就說“寫完了趕緊發(fā)來看看”,我不發(fā)。求半天之后我給他們發(fā)一豎排繁體版,還是從右往左排的。他們改不了格式,來求我,我才給改回一般格式。

編劇是個很寂寞的職業(yè),寫完我終于可以折騰別人了(笑),不這么搞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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