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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用“金錢外交”謀求安理會非常任理事國,專家:慣用手段

當?shù)貢r間2021年9月23日,美國紐約,聯(lián)合國安理會會議舉行。人民視覺 資料圖
日前,蒙古常駐聯(lián)合國代表團在聯(lián)合國通知聯(lián)大亞太組各成員,宣布蒙古決定退出2023-2024年度安理會非常任理事國競選。而由于蒙古的退出,日本將成為亞太組唯一候選國,在2022年6月的聯(lián)大選舉中形成等額選舉的局面,這事實上對當選非常任國具有重要影響。
蒙古于1961年加入聯(lián)合國,60年來從未擔任過安理會非常任理事國。這次為競選2023-2024年非常任國任期,蒙古早在2011年即宣布參加競選。可臨到選舉的關(guān)鍵時刻,蒙古卻為何突然退出?對此有分析人士指出,日本就是這背后的“操盤手”,蒙古的退出將使日本當選非常任國變得“順理成章”,日本也得以搶占其他亞太國家競選權(quán)利。
上海外國語大學(xué)國際關(guān)系與公共事務(wù)研究院研究員、東亞研究中心主任武心波在接受澎湃新聞(www.kxwhcb.com)采訪時表示,成為非常任理事國是日本一直以來巨大的內(nèi)在沖動,與其想要改變特殊國家身份、成為普通國家的要求有關(guān)。因此,每當日本處于強勢地位或在國際形勢有利的情況下,競爭成為非常任理事國的欲望就會非常強烈。
外交學(xué)院國際關(guān)系研究所教授周永生也在接受澎湃新聞采訪時分析道,從上世紀90年代起,日本就想要修改聯(lián)合國憲章以便成為常任理事國,此前沖擊修改憲章未成功,之后就改為采取迂回戰(zhàn)術(shù),尋求盡可能多次數(shù)地當選非常任理事國,在改選時往往會做亞洲一些中小國家的工作,許諾給予援助,希望它們助日本一臂之力。但這種做法在政治上損害了一些中小國家應(yīng)有的話語權(quán),讓它們失去了表達意愿的權(quán)利。
事實上,這已經(jīng)不是蒙古第一次為日本競選安理會非常任理事國“讓路”了。蒙古數(shù)年前就提出競選2009-2010年度安理會非常任理事國。日本結(jié)束2005-2006年安理會非常任理事國任期后,才宣布競選2009-2010年度非常任國。日本《朝日新聞》當時報道稱,日本在擔任非常任理事國才不到兩年即再次參與競選非常任國,實在罕見。但為順利當選,日本政府從2006年夏天就開始運作,承諾向蒙古提供3.5億日元的無償援助,并允諾擴大政府開發(fā)援助(ODA)等好處。日本外務(wù)省官員又于2006年10月進一步做工作,說“日本在聯(lián)合國的代表超過50人,為應(yīng)對安理會的緊急會議,職員們都住在房租超貴的曼哈頓地區(qū)”等,從“擔任非常任理事國的經(jīng)濟負擔”和“日本取而代之的強烈意愿”兩個方面進行游說,又給予經(jīng)濟援助,最終蒙古同意讓出了這次機會。幾年前,日本競選2016-2017年非常任理事國,同樣也出現(xiàn)了類似情況,與日本競爭的兩個國家先后退出了競選。
相關(guān)專家分析稱,“金錢外交”是日本對外交往的“老套路”。在競選安理會非常任理事國問題上,花錢謀事早已不是秘密。日本的所作所為,均證明日本距離其夢寐以求的安理會常任理事國的基本標準還相差甚遠。武心波強調(diào),為競選非常任理事國而利用“金錢外交”,這實際上已是日本在國際社會慣用的手段。國際社會也如同一個市場,一些國家通過利益輸送和利益交換來實現(xiàn)本國利益,這一點在西方國家體現(xiàn)得非常明顯。但國際社會不斷進化,道德層面的提升有目共睹,此背景下“金錢外交”行不通,而且日本至今還不愿承認一些歷史事實,這些東西都是用金錢收買不來的。
周永生也指出,日本為了彰顯自己的大國地位,希望在安理會決策中發(fā)揮作用,擴大在亞太地區(qū)乃至全球的影響力。但是日本要想成為常任理事國,最根本的是聯(lián)合國憲章是否能夠得到修改,如果憲章不改,日本做再多努力也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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