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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歲兒子頻繁尿床,醫生在他鼻子里做了個手術

2021-11-05 16:01
來源:澎湃新聞·澎湃號·湃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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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騰訊醫典 

我兒子帆帆“尿床”這件事,得從今年清明節開始說起。

帆帆今年6歲,打小就是讓人發愁的過敏體質。每年到春秋季他都會出現一些過敏癥狀,例如皮疹、打噴嚏、流鼻涕。全家人經過多年“戰斗”,早已經驗豐富,只要一觀察到他有鬧鼻子的苗頭,就知道又該囤面巾紙了。

誰知,今年到了清明“過敏季”,他又鬧出了新花樣——小小的人兒竟然開始尿頻尿急,憋不住總跑廁所。

一開始,他主要是白天憋不住尿,經常要去“噓噓”一下,到后來竟然演變成了尿床——兩周之內,他差不多有五六個晚上都給床單畫了“地圖”,那一段時間我感覺自己總在洗床單被罩,我家晾衣服的陽臺一直掛得花花綠綠,滿滿當當。

我和孩子他爸都是醫生,無論從專業還是直覺上都感到,兒子這次的尿床不對勁。

他三歲就脫掉了紙尿褲,在此之前已經有一年多完全沒有出現過遺尿的情況了,為什么突然會出現這樣的反復?靠我自己是想不明白了,既然是尿的事兒,就掛個兒童醫院腎內科的號去看看吧。

還沒等到去醫院,小祖宗夜里又尿床了。我給他換了床單,收拾好以后,躺在床上聽著他們爺倆一左一右打呼嚕,像一首噪音交響樂。

沒錯,帆帆每次只要一過敏就打呼嚕,因為鼻子堵著呼吸不順暢。這次可能是鼻子堵得厲害,呼嚕格外響,都快趕上他爸了。

(截圖自騰訊醫典小程序)

我躺在那兒為了兒子的呼嚕和尿床發愁,半天都睡不著,突然腦子里靈光一現,拿起手機,把“打呼嚕”和“尿床”這倆關鍵詞一起搜索了一下(對,醫生遇到什么問題也上網搜),結果!還真讓我找到了一條新的思路。

很多家長都知道,小朋友腺樣體肥大有可能堵塞呼吸道,會導致睡覺打呼嚕和張口呼吸。我發現有好幾個帖子提到,腺樣體肥大可以同時導致打呼嚕和尿床。

如果說原理,大多推測是因為腺樣體肥大導致孩子呼吸不暢,睡眠比較淺,容易起夜。另外,呼吸不暢會造成缺氧,讓大腦對排尿的控制減弱,間接導致睡眠中無意識地尿床。

雖然有了思路,但還沒證實。

給兒子掛的號遠在一周之后,我索性先做個試驗:每天晚上臨睡前給他吃一點抗過敏的藥物,減輕打呼嚕和口呼吸的癥狀,看看能不能有好轉。

實踐證明,這個操作是有效果的。呼嚕打得沒那么響了,帆帆起夜的次數也明顯減少,從五六次減少到兩三次,而且并沒有再發生尿床的情況。我還在自己任職的醫院給兒子查了一個尿常規和腎小管三項,排除了因為腎小管功能問題導致的夜尿頻繁。

這樣,到了預約門診那天,我帶著自己的“試驗結果”和一堆已經有的化驗單,和兒子踏進了兒童腎內科的大門。

大夫看了我的資料后表示,看起來“不太像一個器質性的問題”,沒有器質性問題的話就考慮是過敏引起的泌尿系反應,所以又開了一些檢驗檢查單進一步排查,包括泌尿系B超和生化、尿電解質等等。

結果,除了代表過敏的免疫球蛋白E升高以外,都是基本正常的。

既然泌尿系統沒事,那接下來就是去證明我自己的思路了。我給帆帆掛了一個耳鼻喉科的號。

實際上,我們跟耳鼻喉科打交道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帆帆曾經有過兩次中耳炎,耳鼻喉科的大夫在看診時就提到他“有一點口呼吸面容”,總是張著嘴,建議我們等上呼吸道感染痊愈之后再檢查一個腺樣體。但誰知后來遇到新冠疫情暴發,這事兒就一直拖著,直到這次終于又進了耳鼻喉科的大門。

耳鼻喉科大夫給帆帆做了一個纖維鼻鏡,用一個比較細的鏡子從鼻子探進去,就可以看到腺樣體已經把通氣道堵塞了超過三分之二——“他這個腺樣體確實已經有手術指征了,拿掉吧!”

腺樣體,實際上是孩子的一個免疫器官,位于鼻腔后面通氣氣道的中間,當有感染或者過敏發生,腺樣體就會產生炎癥反應增生。反復刺激后,就導致了腺樣體的肥大。

一般小朋友的腺樣體在6歲半左右達到最大,隨后就開始逐漸萎縮,通常在10~12歲之間完全萎縮掉。但是因為帆帆的腺樣體長期被過敏反應刺激得比較大,堵塞了超過三分之二的氣道,所以醫生認為他基本上沒有什么可能完全萎縮掉了,手術切除是比較適合的方法。

手術板上釘釘了,但當時帆帆正要參加幼兒園的一場足球比賽,所以我們跟大夫商量,能不能暑假做手術?大夫說,如果推遲手術的話,就先加強保守治療,除了每天都要吃抗過敏藥以外,還要用兩種滴鼻子的藥:一種是糠酸莫米松噴劑,里邊主要成分是糖皮質激素;還有一個是西替利嗪滴劑,它的主要成分是一種抗過敏藥。

在保守治療備戰足球賽的過程中,帆帆的睡眠情況有所改善,每天晚上起夜的次數減少到一至三次,尿床的情況也基本消失了,只是偶爾“發一次水”,打呼嚕的聲音也小了很多,就這樣,我們一直堅持到了7月。

終于要做手術了,經過疫情期間一套“胸片+核酸”的流程之后,到了辦住院的那一天,我們一大早就拎著個箱子,帶齊全套的生活用品到了醫院,入住耳鼻喉科病房。

這中間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辦住院手續的時候,我遇到了之前教過我的一位老師,他竟然也是剛陪兒子做了腺樣體手術。不過那位小朋友的癥狀跟帆帆很不一樣:雖然沒有口呼吸,但是反復出現流鼻血的現象,檢查后才發現這位11歲的小朋友腺樣體還沒有自然萎縮,只能做手術切除。

原來,需要做腺樣體切除手術的孩子,遠比我想象的多。

醫生查看了帆帆的身體情況,重新詢問病史,還做了鼻子和耳朵的檢查,看看他有沒有中耳炎——因為腺樣體肥大會壓迫咽鼓管,有可能導致中耳炎的反復發作,后來還查了聽力,都完全正常。

醫生說,有的小朋友會在腺樣體肥大增生的同時,扁桃體反復發炎,或者有明顯的扁桃體腫大,那樣可以在行手術時一并切除,當然創傷會稍微大一些。

不過,比較幸運的是,帆帆的扁桃體沒什么問題,這次只需要切除腺樣體就可以。

手術的前一天晚上,帆帆就開始禁水禁食。手術當天早上,我幫他穿好紙尿褲和小病號服,把他送進了手術室。

說實話,6歲的小朋友做全麻手術,即使父母都是醫生,具備專業知識,也還是很揪心的。但當我在手術室外面看到好多等著做手術的小朋友,最小的才幾個月大,反而有種放心的感覺——這么小的孩子行全麻手術沒問題,我們6歲的帆帆應該更不在話下。

大概過了不到兩小時,帆帆就被從手術室推出來了。身上連著監護儀,吊著輸液瓶,蓋著氧氣面罩,麻醉還沒完全醒,左邊臉上掛著一滴眼淚……看起來好可憐!

全麻手術后,要有四個小時時間完全臥床,繼續禁食禁水。頭兩個小時還要進行心電監護和吸氧,同時輸液。輸液一方面是為了補充營養,另一方面也要給消炎藥,所以頭兩個小時比較難熬。

帆帆被輸液管、心電監護和氧氣面罩拘束在床上,動彈不得。幸好機智的我有辦法,趁著這兩個小時安排了一場《哈利·波特與魔法石》的電影,他平常根本沒有機會連續兩小時看屏幕,非常滿足,感覺時間也過得快了。

(電影《哈利.波特與魔法石》)

等到輸液結束,拆掉氧氣面罩和心電監護,兩小時前那個臉上掛著淚珠的小可憐就迅速恢復了活力。他開始在床上打滾兒,喊著想喝水想吃東西,還企圖跳下床來玩。

好不容易熬過了四個小時的臥床時間,帆爸終于姍姍而來,并且十分有心機地給兒子捎了一根冰棍兒。

只要冰棍喂到嘴邊,無論陪不陪手術都是親爹!

小朋友非常滿足地吃掉了冰棍,后來午飯又吃了點細面條。大夫說,術后幾天基本都要以溫涼的軟食物為主,但因為并沒有切除扁桃體,因此不需要像其他小朋友那樣吃很多冰棍。對這一點,帆帆還有些小遺憾。

手術之后,帆帆就不再吃抗過敏藥了。

起初的幾天他還是會在睡覺時打呼嚕,這是正常的,因為術后局部比較腫脹和存在一定炎癥,因此在頭兩周之內呼嚕不但不會消退,反而可能加重。

當炎癥徹底消退之后,呼吸道不通暢的問題就會全面緩解。

小朋友的腺樣體手術并沒有什么痛苦,嗓子有一點悶悶的,但是不算疼。因此,帆帆第二天早晨就已經在病房里活蹦亂跳了,醫生來查房,見此情景干脆說:“你們今天輸完液就可以出院了!”

手術后除了飲食上要稍微注意,還有就是兩周之內不能進行太劇烈的活動。帆帆同學的跳繩和踢球項目暫時都停了,只剩下每天跟姥姥出去散步,他著實有點“有電放不出去”的感覺。

至于手術的恢復,一開始幾天還有一點點低燒,口服消炎藥就好,體溫慢慢恢復正常。兩周后去復診,主刀醫生看了傷口表示恢復非常好,也不需要再去復查了。

手術同時解決了帆帆小朋友打呼嚕和尿床的兩大難題。

術后一周多,我就已經完全聽不到他的呼嚕聲了,但是由于他之前長時間習慣張口呼吸,現在還是經常會不自覺地張著嘴,這時候就要提醒他閉上嘴用鼻子呼吸,改善所謂“口呼吸面容”的癥狀。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也會把他的嘴巴捏起來——我在網上看到有賣那種可以輔助閉口呼吸的貼,我覺得也可以嘗試,但前提是一定要保證鼻呼吸的通道是通暢的,再去使用。

因為之前懷疑帆帆的腺樣體肥大,是因為過敏和炎癥的反復刺激,這次復診的時候,就順便查了一下過敏原,結果發現他對艾蒿是五級過敏(最高級別)。這也就解釋了為啥每到秋天帆帆的鼻子就格外難受,因為此時空氣中艾蒿的花粉濃度最高。

醫生建議,每年8月份開始就用上抗過敏藥,并且注意戴好口罩,避免在艾蒿花粉爆炸噴射的季節發生嚴重的過敏;如果想更進一步解決這個問題,最好是在過敏季節結束后進行針對艾蒿花粉的脫敏治療。所以,今年冬天,帆帆還有一場脫敏的仗要打。

從頻繁尿床開始,以手術切除腺樣體和即將開始的脫敏治療為后續——作為醫生,我也會覺得人體的各種反應挺神奇。

原本看上去沒有直接關聯的泌尿系統和呼吸道,通過種種條件聯動在一起“搞事情”,實際上也是身體發出的一個提醒信號。

我問帆帆,做手術有什么感覺嗎?

他說“挺好玩兒的”。

其實從我們收拾箱子的時候,他就表現得開心興奮,因為之前每次收拾行李箱都是要出去玩,這次他也自動代入了愉快的情緒。

至于手術過程,小朋友認為最難受的是術后必須戴著面罩輸著液躺在床上的那兩小時,因為不能亂動。而讓媽媽揪心的全麻,他的記憶里只有“吸口氣就睡著了”這么一個小片段了。

作者:Aimina小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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