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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啊,可是他叫我寶貝誒

渣男,真“香”
前段時間刷抖音,刷到一個點贊十幾萬的視頻,視頻里的女孩面對著鏡頭,畫外音是另外一個人在問她喜歡什么樣的男孩子。
“溫柔體貼的?”女孩搖頭。
“才華橫溢的?”女孩搖頭。
“善良顧家的?”女孩依然搖頭。
這時,畫外音緩緩吐出兩個字,女孩立刻眼睛放射出光芒,點頭如搗蒜。
這兩個字就是:渣男

一千個被渣者,一千個渣男
要討論這個問題,我們首先需要定義的是:什么是渣男?
渣男就是胡渣很多的男人。(不是)
托爾斯泰說過,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同樣,好男人都是相似的,渣男各有各的渣,渣得千奇百怪,五花八門。
比如,心動二連何書桓;

《三十而立》中浪漫多金、在郵輪上對王漫妮一見鐘情、宣稱自己是不婚主義卻在香港有著另外一個未婚妻的梁正賢。

當然,渣的并不都是男性,只是目前浮現在公眾視野的大部分是男性,渣女的故事也令人瞠目結舌,比如前段時間上了熱搜的“女海王”醒醒,在與男友同居兩年的同時,在另一個城市與另外一位男性訂婚……

渣男渣女們一邊將撩漢/撩妹技能運用得爐火純青,一邊給“責任”和“承諾”的考題交了白卷。
被渣者們一邊涕泗橫流地哭訴著對方的種種惡行,一邊對對方溫柔的糖衣炮彈欲罷不能……
久而久之,被渣者們不禁在深夜,搖晃著酒杯,就著凄清的月影,問自己一句——“總被渣,是不是我自己的問題?”

吸渣體質,是否存在?
從心理學角度來看,擁有哪些特點的女性更有可能成為渣男的“獵物”?
1.低自尊者——“我是糟糕的,因此我也不配得到好的另一半”
自尊,是個人基于自我評價產生和形成的一種自重、自愛、自我尊重,并要求受到他人、集體和社會尊重的情感體驗。
低自尊的人對自己的看法評價明顯低于實際的能力和行為表現,比如:一個周圍人都認為長得漂亮的人卻總是覺得自己丑陋,一個事業小有成就的人卻經常說自己是個失敗者。
周圍人也許會怒而稱其“凡爾賽”,殊不知對方有可能是真的有可能是一個“低自尊者”,不能客觀地評價自己。

低自尊的形成與很多因素有關,而這其中尤為關鍵的是在生命早期,我們的“重要他人”對我們的態度,這個“重要他人”,通常是父母(或者其他主要養育者)。
在生命早期,我們的自我意識尚沒有得到發展,我們與這個世界的鏈接便是父母(一般是母親),對我們而言,父母是這個世界的入口。
如果孩子是在父母的欣喜和期盼中來到這個世界,父母能夠及時滿足孩子的需求,讓孩子得到很好的照顧,孩子就會感受到,自己在父母眼中是可愛的,自己是值得被愛的。
相反,如果父母是陰晴不定的,忽視孩子的需求,甚至粗暴地對待孩子,那么孩子就會認為父母眼中的自己是不可愛、不值得被愛的。
由于孩子此時尚沒有獨立的力量,他們的生存完全依靠父母,因此他們會在潛意識中認同父母的態度。
這樣的孩子很容易形成討好型人格,因為他們潛意識中覺得,只有犧牲自己的需求,讓一個看似更有力量的人滿意,自己才能免于被拋棄的命運。

比如,在日本電影《被嫌棄的松子的一生》中,松子有一個臥病在床的妹妹,唯一的父親將全部的父愛幾乎都給了妹妹,即使松子很乖,考試成績優異,也從未得到過父親的青睞。
渴求父親的愛與關注的小松子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給父親扮了個鬼臉,不曾想父親笑了,這讓松子樂開了花,從此以后,她就開始時不時的扮個鬼臉,只為博父親一笑。
而松子成人后的悲劇命運,與幼時父愛的缺失與討好型人格的形成有很重要的關系。

2.創傷的強迫性重復
我們在生活中,會見到諸如此類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在咨詢室中更是數不勝數)——比如一個女性,小時候因為有一個酒鬼父親把家里搞得雞飛狗跳,成年之后自己卻也找了一個有酗酒問題的伴侶。
再比如說,一位男性,小時候長期遭受與親人別離的痛苦,長大卻選擇了一位他其實沒有信心與之長久生活的異性。
“強迫性重復”這一概念或許可以幫助我們理解這一現象。
精神分析學派(注:心理咨詢的流派之一)認為,每個人在童年時都或多或少經歷過一些挫折和創傷。
人們在潛意識中都希望能夠發揮自己的主動性,去療愈創傷,于是長大之后,會創造類似的情境,看上去是一種“自討苦吃、自作自受”,實則是想要依靠現在的自己的力量,療愈曾經的創傷。
在《被嫌棄的松子的一生》中,談到了松子跟三個男友的關系。
第一個是不出名的作家,松子將所有賺來的錢都給了他,換來的卻是家暴。
后來,松子做了另一個男人的情婦,用心經營著二人的小家,滿心期待對方可以娶自己時,對方卻只是玩玩而已。
傷心的松子徹底墮落了,但是在墮落的邊緣又遇到了個混混,松子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又在找尋自己被愛的價值,結果被背叛不說,還被騙光了所有的錢……
這一次又一次的“遇人不淑”,可能是松子對于童年 “渴求父愛而不得”這一創傷的強迫性重復。
然而,由于這種強迫性重復是潛意識層面的,這種對于創傷情境的再創造也是潛意識層面的,當事人自己對其很有可能毫無察覺,而這種重復的結果也往往是以失敗告終。


解鈴還須系鈴人
“總被渣,是我的問題嗎?”,這個問題的拋出,并非要對被渣者有所批評和指責,否則便成了“受害者有罪論”。
這個問題的提出和討論,是為了給我們提供更多反思的空間和改變的可能。
當我們更多地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情感、思維和行為模式,增加覺察,我們就更有可能做出改變,勇敢地嘗試各種新的、好的體驗。
-END-
策劃:凌辰
作者:魔方
編輯:雪梨
設計:多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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