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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曲《張士超》作者金承志:對走紅我不期待,也不討厭

澎湃新聞特約撰稿 鐘源 澎湃新聞記者 張維
2016-07-05 18:34
來源:澎湃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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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6月,上海東方藝術中心音樂廳,《雙城記》——崔薇&金承志作品專場音樂會舉行,這是彩虹室內合唱團(以下簡稱“彩虹”)今年的第六場演出。

四面的看臺將舞臺圍在中央,29歲的青年指揮家金承志闊步走向指揮臺,觀眾把掌聲、歡呼聲、口哨聲一并獻上,像對待一個流行歌手一樣。他深深鞠躬,音樂響起,演出開始。

彩虹室內合唱團在彩排

兩個半小時,十六首曲目,五次返場。不出意料,合唱《張士超你昨天晚上到底把我家鑰匙放哪里了》(以下簡稱“張士超”)唱響的時候,觀眾的反響最為強烈,以致于工作人員最后都放棄了“請勿拍照攝像”的劇場秩序維護。

“因為我們的團員都是業余的,所以我要給他們爭取時間休息。” 每首歌的間隙,金承志都會拿起話筒,化身為一個幽默又親切的主持人,來跟觀眾互動——這是他擅長的,把玩笑開進嚴肅音樂里。

“休息好了嗎?我們可以開始下一首了嗎?” 他突然轉身,問團員們。

“神曲”火了

金承志

每周一晚上是彩虹合唱團固定的排練時間, 54名團員小鳥歸巢一樣從合肥、蘇州、南京各地,匆匆忙忙趕到位于上海音樂學院的排練廳,胡亂吃一點東西,在排練開始前交流彼此一周以來的新鮮事。

這支合唱團成立于2010年,是由上海音樂學院指揮系學生自發組織、后來逐漸吸收了院內外熱愛合唱人士的年輕音樂團體。團員們合唱多是興趣,正職則五花八門,有程序員、會計,也有人類學博士后、美食博主……

晚上六點整,排練準時開始。團長金承志在一平方米見方的地方左右移動,以保證跟所有團員都有眼神交流。

他只在換曲目的時候翻一下譜子,其余時候幾乎不看,每首歌只排練一兩個小節就換到另一個曲目,據他說,這樣可以保持人的最佳記憶狀態。他的眉毛隨著音調的上升而揚起,繼而隨著音調的下降而回位,有一些音節大家發不好,他把嘴巴張得老大,緩慢而夸張地演示著口型的變化,讓團員們明白如何控制肌肉,記住這個音該怎么發,某一個有難度的音節他會停下來反復練習十幾二十次,直到大家都過關為止。

當然,他也忘不了見縫插針地講幾個段子,調節一下團員們過于集中的神經。

“累不累?”在排練進行了兩個小時的時候,金承志問大家。

“累!”異口同聲。

“不累,我知道。”

于是大家在嬉笑中開始了短暫的休息,排練廳頓時變成下了課的初中教室。恰逢一位團員結婚,發喜糖給大家吃,團員們合唱了一首信長貴富的《世界に一つだけの花》向他祝賀,拿到喜糖的人站起來說句“謝謝”,金承志也跑過來搶了一塊放到嘴里,還不小心嗆到了自己的口水,引得大家又一陣哄笑。

3個小時的排練,正如金承志希望的那樣“搞笑而不低效”。這樣的排練,他和他的彩虹以往每年要經歷30多次,“每學期16次,16加16,寒暑假不排練,有演出的時候會在周末加排。”

隨著今年演出數量的飆升,這個數字有可能大幅增加,最終的數字會達到多少,金承志自己也不確定。

他創作的《張士超》火了,原本這只是一個用來調劑年度作品音樂會嚴肅氣氛的“彩蛋”,誰都沒想到它會火。此前排練時,大家還因為搞笑的歌詞頻頻笑場。

但在欣賞“金剛芭比”這種反差萌的時代,莊嚴肅穆的音樂形式配上搞笑的、生活化的歌詞,這首歌被稱作“2016年第一首神曲”,知名度不亞于和金承志同為中國音樂學院校友的龔琳娜六年前的“神曲”《忐忑》。

彩虹合唱團在第16屆中國電影華表獎典禮上。

“造化隨順,風雅之誠”

“給你拍張照。”

“等等,我先裝個×。”金承志微微仰起臉,嘴角上揚,他故作冷酷地對著鏡頭,“你放心,正式采訪的時候我會嚴肅起來的。”

在上海音樂學院附近一個較為安靜的咖啡館二樓的角落里落座后,金承志的語調深沉了些許,他如約將自己調成了嚴肅模式。

身著“彩虹”合唱團黑色團服的金承志,看起來比演出時的西裝照略顯壯碩,衣服背后印著用行楷書寫的“造化隨順,風雅之誠”,這是日本“俳句之圣”松尾芭蕉對俳句的理解——松尾芭蕉把本來以滑稽、卑俗為主旨的俳諧改造成可以與正統的、古典的漢詩和和歌媲美的詩文學。

金承志的音樂啟蒙就是正統而古典的。

5歲時,他在眾多親友面前唱一首《一個真實的故事》,唱到副歌部分結尾的幾句,不費勁地直接用真聲唱上去,音準嚇到了他的父母。其時他還不怎么識字,但已有兩年琴齡。

他三歲開始學電子琴,半年之后正式學鋼琴。由于每天練琴時間長,他沒辦法跟其他小朋友多玩,于是“自學了一些樂器,比較簡單的,口琴啊,笛子啊。吹著笛子,彈著琴,自己還能跟自己和一和,吹一會兒,彈一會兒,還挺好玩的。”

不過他的叛逆期也來得早。在上小學時就開始跟父母對著干,現在回想起來,很多事情都是自己“沒事找事”,五年級的時候,父母與他有過一次深入談話,金承志從此獲得了對自己人生的支配權:只要他想好一件事情,就可以自己做決定。

然而在學校里,金承志就沒那么好過了,他討厭中小學教育對學生思維模式的限定,“很多人是先入為主地去做了一個判斷,你跟我不同,所以你有問題。”

這讓他感到痛苦,他讀很多書,上廁所的時候看,晚上睡覺前看,甚至是走在路上也在看書,“可是在學校里面永遠不聽老師講,除了語文課。”

金承志有意把自己偽裝成“一個馬大哈、一個大傻子”,努力尋求正向的人際交往,但他把最想與人交流的那部分扔到當時剛剛興起的互聯網上,網絡是他青春期的解藥,“順利度過初高中六年,把精神世界和社交完全切割開”。

18歲的金承志沒有參加當年的高考,一個人跑到北京找音樂學院的老師學習,鋼琴、指揮、和聲、樂理、視唱練耳、聲樂,所有指揮系的考試科目都要學到。

“一個朋友也沒有,硬漂著,跟老師學音樂,學了兩年以后去考大學。”2007年,金承志考入中國音樂學院指揮系。

“曾像新東方老師那樣受歡迎”

在2016年以前,金承志在上海合唱圈內已經頗有名氣了。

大二的時候,由于覺得自己更喜歡 “上海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感和儀式感”,他辦了借讀證明,從北京來到上海,在上海音樂學院完成了指揮系的剩余四年學業。

剛到上海,金承志在浦東的一家琴行打工,教小孩子鋼琴,“有一次跟琴行老板聊起來,他自己有個合唱團,說正好缺作品,然后我就自告奮勇,老師,要不我給你寫一個。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我寫的時候就不去琴行(教學生)了,你把那一個月的工資給我,換成作品。他說可以。”

金承志寫了一首《Dream My Little Dream》,是那種載歌載舞的百老匯風格;又寫了一首《小沙彌》。演唱這兩首曲目的上海市洋涇中學合唱團開始在浙江紹興、香港特區、奧地利、美國等地舉辦的合唱比賽上拿獎,金承志突然之間變得有名,很多合唱團找他寫作品,指揮的邀約也越來越多。

從大二到大四,三年時間里,他帶過50多個團,創作了近70首作品,獲得了數不清的贊譽,像一個“知名新東方英語老師一樣”,享受著學員們的愛戴。

“一時之間,我認為自己很酷。那個時候的我是一個非常注重情緒感染的人,會說段子,會讓大家開心,但實際上對于排練技術完全不知道,作曲技法上也是。我當時就覺得就讓他們喜歡你就夠了,跟排練水平無關。” 金承志說。

對于金承志在那幾年如此順利的原因, Echo室內混音合唱團的指揮洪川提供了另一種解釋:“合唱本身是藝術,藝術是不應該拿來競技的。在競技的環境下,有一種culture(文化)在里面,如果你有自己原創的作品,似乎就能給你加分,對評委來說這東西也新鮮,沒聽見過,唱的時候風險也小。大家都沒有聽見過,所以不知道這個作品該是什么樣的。”

“所以金承志在那段時間紅,主要是因為他會作曲?”

“有這個需求,音樂學院的老師一般都會在外面帶很多團,一旦人家要比賽,很自然,老師就會推薦他的學生去寫作品。”洪川停下來思考了一下,“這其實是一個產業鏈,想得獎的合唱團一般都有錢,請好的指揮,請牛的作曲,專門給他們寫作品。最后評審的評委還是這些專業的老師,所以我跟你講,這是一個產業鏈嘛!明碼標價。合唱圈都知道這個事情。

才華橫溢的青年作曲家,音樂學院科班出身的專業指揮,音樂界的“相聲大師”,當這些身份重疊在他一個人身上的時候,金承志的前程看起來不可限量,像譜好的樂章,只需按部就班地演奏下去,必然會完美謝幕。

“改了自己的革”

可是,金承志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他在2011年9月得到去北京參與兩部歌劇制作的機會,作為畢業前的重要實習,金承志特別投入。然而,在工作中他受到了各方面的壓力,他覺得沒有人買他的帳,即使做得再好,也不會有人來看歌劇。

那一陣子,金承志甚至“對北京都有一種莫名的恐懼,隨身帶著上海牌香煙,每次害怕的時候就把香煙拿出來”。

從北京回到上海,他的憂慮升級,他感受到“圈子”的束縛和限制,“害怕從事的事情不是喜歡的”,他開始逃避所處的環境。

“不去上學,不去北京報到,不跟圈內人聯系,不跟老師打招呼,朋友只有張士超和薛源,還有當時的女朋友,偶爾跟父母聯系,幾乎什么都不做,每天就是看電影、打游戲、談戀愛。合唱團的排練也很松散,有時候人不多就讓大家去吃飯了,今天不排了,去K歌吧,偶爾還會放假,排練的時候也亂排。有幾個團就是因為不會排練解散了。”金承志回憶說。

靠著之前積攢起來的人脈和名氣,金承志這樣的狀態維持了大半年,一直到快畢業的時候,所有問題才像沉寂了很久的火山一樣集中爆發。

“2012年發現問題都出現了,很多音樂團體跟你說‘對不起,我不能跟你合作了’,很多演出方也說‘不行,不能合作’了。包括我自己的指揮、我的作曲、我的工作、我的交際圈,突然之間全部沒有了,不以我意志為轉移的那種沒有了。”

那個時候,他剛開完自己的作品專場音樂會,得知父親得了癌癥,工廠也關了,公司也關了,“唉,今天開始我要掙錢養家了,我發現我又沒有工作,那種焦慮其實還挺煉人的。”

講到這里,他去吸了一支煙。

“我那個時候一直很迷戀人際關系,但是突然之間人際關系斷掉了你會發現,唉,你怎么是依附在人際關系上的一個人?然后你發現所有的獲得,其實是與人際關系相關的,而與自身的技能無關,那會讓人重新審視自己:原來我是這樣的?”

從2012年到2014年,金承志用了整整兩年時間,一面琢磨著如何掙錢,一面不斷地調整著自己。他首先確認了繼續走合唱指揮這條職業路徑,然后打消了“削尖腦袋也要進專業樂團”的想法。

作為民間合唱團的彩虹一度很低迷,連一年兩場的演出都保證不了。金承志也曾想過出國留學,一走了之,憑他的專業背景和帶團經驗,他確信國外各大音樂院校都會伸出橄欖枝,可是他不甘心,“當時的彩虹太弱了,連海報都要我自己設計,我要走了這個團肯定就散了。”

2014年夏天,團長金承志帶著彩虹到臺灣參加兩岸交流演唱會,臺灣的文化氛圍讓他感到“好久沒有這么平靜過”。

演出歸來,金承志回到浙江溫州澤雅山的家里,父親上午出去打魚,下午喝茶種菜,金承志窩在書房里看書、寫作品,有時也會到田里摘些菜。三個月后,仿佛練成了某種高深武學秘笈,再次出山的金承志想通了很多事情,身邊的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長發時的金承志

第一件事是,剪掉保持了七年的長發,接著是“改了自己的革,一切都從頭開始”。

Echo室內混音合唱團的指揮洪川對于金承志來說亦師亦友,社會學出身的他是個“死理性派”。“對于一個指揮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效率,看一個指揮會不會排練,就是看他的效率高不高。金承志早期排練連譜子都不帶,一半時間都在講段子,團員們一直在笑,其實是很沒有效率的。指揮是一個操作的活兒,是一件很boring(無趣)的事情,某種意義上說跟工匠差不多,要動手,理論是基礎,排練就像雕琢一個雕塑一樣,一點點鑿出來的,這有一個問題解決,那有一個問題解決,所以事實上排練是一個很枯燥的過程。”他說。

曾經不可一世的“金大指”,在2010年首次接觸洪川的時候就在一定程度上學習了他的做法,從2014年9月份開始,他們的交流越來越多,“大部分是比較純粹的音樂上的交流”。

金承志把洪川的指揮理論慢慢內化,不停改革著自己的排練,控制自己講段子的頻率,把曲目拆成若干個小節,事先做好準備,挑出最難的地方反復練習……

談起現在對音樂的理解,金承志有了另一種認識:“天賦固然重要,但是是需要技術去完成的。技術有很多方面,包括你做事的方式,所展露出的情緒,具體的技術點怎么去完成。我是一個特別相信工業流程的人,越精密的一個計劃,越清楚的一個東西,才能保證錯誤率越低,包括排練也是這樣的,我不太相信靠靈感或者一時間的情緒感染能讓別人把歌唱好,這是兩回事。”

對于彩虹,他下定決心引入校外的人進來。“音樂學院的人都太忙了,很難保證出勤率。”

2014年年底,合唱團從20多人擴充到40人的規模,相應的考核制度也更加嚴格地執行。他一個處了十來年的朋友,還是聲部長(某一樂器的首席演奏者),也要規規矩矩地參加他們的面試,失敗了就是不能上臺。獎勵呢,也很“金承志”,一年全勤獎蓋一個章,還有年號,獎品呢,“就是充電寶這種”。

金承志跟洪川打趣說“彩虹的發展像日本,Echo的發展像美國”。他也一點一點學習著Echo建立起自己的管理模式,點名、考勤、場地、宣傳,越來越多的事情不用金承志操心,到后來他只需要負責排練,其他的事情都有人幫他做了。

團員打趣叫他“皇上”。他說,別叫皇上,索性就君主立憲了,搞個內閣,三省六部制。“吏部就是管人的,戶部管錢的,禮部是管外聯的,工部是管影印資料的。每個部的部長叫尚書,副部長叫侍郎。那段時間特別好玩,戶部侍郎跟我說,什么什么,或者李尚書說,那個什么什么,我們自己都覺得很好玩。”

“現在像個田園詩人”

金承志

曾有媒體讓金承志做過一道快問快答,“玩笑還是史詩”,他選了后者。

2015年下半年創作的《澤雅集》是他到目前為止最看重的作品。

澤雅集寫故鄉澤雅山上四季,“主人公走進這個場景里面,他從梅雨季開始;然后到《月亭》,七夕,一個人跟你相愛,但是你又見不到對方;到了《夕燒》,九月了,夏天的尾巴,夏天就要過完了;然后到了《山坡》,《山坡》寫的是一個毫無希望的村莊,里面的年輕人都在遠離村莊,老去的人們最后死在山上,也不會有人知道就這么一個畫面;然后就是《海岸》,等待著歸來;再到《湖上》,寒冬,當你覺得很絕望的時候你就會聽到‘故人阮咸音’嘛,這個時候瞬間在最終的最終,湖面風息雨,天涯火燒云,突然之間仿佛又看到了希望;然后再到《小溪》,春天,桃花滿天,一切美好的事物又回來了。我覺得就像一個輪回吧。”

《澤雅集》寫得快,僅一個月就寫了七首。寫完后,他學到一種作曲的技法,發展了對事物的新認識,“不要企圖在三分鐘內把人生的跌宕起伏說得那么完整,用一句話把一個事情說好就可以了。”

松尾芭蕉寫“造化隨順,風雅之誠”表達內心平靜與無求。金承志的創作也發生了變化,“很多人說我之前像個邊塞詩人,現在像個田園詩人”,2012年前的作品大多都是“金戈鐵馬”的,現在的他不喜歡激烈的東西。

團員穩定下來,演出也穩定下來,金承志和他的彩虹終于翻過了一個低沉的樂章,向另一個未知的樂章平緩過度。

那么,《張士超》這一類作品在他的創作譜系里又占據怎樣的位置?

“就是玩音樂。”他說,玩的很多還是前人玩剩下的,“只不過我們對原有的東西有一個很固執的認知,比如說合唱就應該是怎么怎么樣,就應該是站得整整齊齊的,或者是載歌載舞的。我覺得任何音樂形式都可以是這樣,也可以是那樣,就像我們人一樣,可以有各種情緒,為什么音樂只能表達一種東西呢?”

當然,他把娛樂音樂和嚴肅音樂分得很清楚。“做嚴肅音樂的這一面盡可能地給合唱團,我把做搞笑音樂的這一面盡可能給另外一個東西。金承志可以做所有的事情,合唱團不行,合唱團有它自己的定位的。”

彩虹的運營總監許詩雨是上海音樂學院音樂管理專業的學生,今年研究生畢業。許詩雨之于金承志,相當于于謙之于郭德綱,兩人湊在一起,一個捧一個逗,說相聲一樣,很難嚴肅起來。

許詩雨一方面在創作方面給予金承志幫助,一方面在彩虹和金承志即將成立的新公司的運作上幫他分擔了許多。他們都認為“做公司就是為了賺錢,所以不會拒絕商業上的合作”,“為什么做藝術就一定要受窮呢?”

彩虹室內合唱團在招募新團員的間隙,金承志“飛”了起來。

如今的金承志每天除了創作、排練,就是在家門口的咖啡館跟一群“老克勒”聊天,喝茶,健健身,看看書,想著減肥又不斷慫恿別人吃肉借機聞一下肉的味道。

他始終控制著自己與公眾視野的距離,若即若離的,既不追求什么,也不迎合誰,像他口中的“波西米亞人”。

“我覺得特別感謝2012年的到來,倘若沒有經歷這些,在同樣面對張士超這樣的事件(走紅),我可能會反應很激烈,這種激烈可能是會很丟人的。還好我經歷了許多奇怪的小起起落落,讓我對這種事情首先不期待,其次不討厭,我說這句話是真心的,我沒有在修飾什么,我的內心其實就是《澤雅集》這樣的世界。”

“上一個出現在公眾視野里的指揮還是舟舟,你怎么看待他?”這是采訪的最后一個問題。

“中國人很期待有奇跡出現,很期待有一個人站在路上用手能召喚出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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