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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大學生有多愛立Flag?

2021-09-14 20:22
來源:澎湃新聞·澎湃號·湃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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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大學生有多愛立Flag? 原創 薛亞萍 字母榜 收錄于話題#大學生,2#積極廢人,1#Flag,1#錯誤愿望綜合癥,1#年輕人,10

當代大學生,誰還沒有立過幾個“這學期好好做人”的Flag呢?

從外在要變美、減肥、健身,到成績上考六級、雅思、拿獎學金,還暗自發誓這學期必須脫單,找到一顆可以依靠的心。

“從今天開始,每天刷一百個英文單詞”

“這學期我要每天都去圖書館”

“雅思一定要考到7分以上”

“學期末我一定要拿到獎學金”

“吃健康餐、努力減肥,一定瘦個20斤”

“這學期的終極目標就是脫單”

......

每到新學期開始,無論假期多么虛度光陰,開學就知道”時間如金”。之前的頹廢已如過往云煙,新學期新氣象,嶄新的Flag立馬就得安排上。

說唱、樂隊、脫口秀,考試、看演出、減掉肉。在當代大學生眼里,不管目標大與小,立個Flag就是王道。

他們不僅在寢室里貼滿立上Flag的紙張,而且一個寢室的人都在立Flag,形成嚴絲合縫的Flag聚落。

還必須在自己的個大社交平臺寫下Flag以明志,用最強的決心,發最狠的毒誓,接受廣大網友的監督,甚至陷入了Flag與毒誓的風險對沖。

“如果完不成,我就孤獨終老!”

結果發現,原來脫單也是自己的Flag之一。

開學的Flag只是個開胃前菜,真正的Flag硬頭貨,會貫穿一整個學期。

年輕的人間觀察家們,遇上燃起自己決心的場景,就會帶入其中,雄心滿滿地立下新的Flag:

吃過晚餐路經操場,看到成群的人在跑步,于是立下“一個月減掉十斤”的Flag;深夜在寢室的床上看紀錄片,發現自己孤陋寡聞,于是立下“一個月看十部紀錄片”的Flag;看到別人的演講比賽,羨慕侃侃而談的樣貌,于是立下“培養一項技能”的Flag......

對于這些立Flag勇士來說,窩在0.9米的小窄床上看完一整本《懺悔錄》,就會在盧梭的經典之作里恍然大悟,開始懺悔過往的頹廢,走上再立一個Flag的復興之路。

哈佛大學曾做過一個關于目標對人生影響的跟蹤調查,調查對象是一群智力、學歷、環境等條件都差不多的年輕人,調查時間長達25年。最后,得到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調查結果:

有清晰但比較短期的目標,和有清晰而長遠的目標的人占到了13%的比例,他們幾乎都成了社會的中上層和成功人士。

在網絡世界,如果做不到,他們就會被定義為“積極廢人”。

所謂積極廢人,指的是那些很愛給自己立Flag,但是永遠做不到的人,這類人心態上積極向上,行動上卻宛如廢物,他們往往會在間歇性享樂后產生恐慌,時常為自己的懶惰自責。

然而對于大多數人來說,立Flag只是一個不多加思考的動作,在Flag立起來的那一瞬間,一切就已經結束了。他們完美的詮釋了“間歇性躊躇滿志,持續性混吃等死”的人生境界,在自己的Flag閉環中螺旋打轉。

有的立Flag大師還會從中收獲些哲學上的思考:人生好像永遠在重復一些事情。

那些曾經立下的Flag,也成為了大型打臉現場,在劃了又劃的字跡中,仿佛一出歐亨利式的笑話。

實質上,從確立Flag到實現Flag的過程,是一場跌宕起伏的“本我、自我、超我”斗爭。

在弗洛伊德關于“本我、自我、超我”的理論中,是這樣解釋的:“本我”遵循快樂原則,“自我”遵循現實原則,“超我”則遵循完美原則。

因此,立下Flag的瞬間,是他們在追求“超越當下自我”的完美,但之后,卻仍管不住嘴、邁不開腿、放不下手機、離不開被窩。

“游戲、小說、電視劇不“香”嗎?我為什么非要去吃苦受罪,把自己弄得很累呢?”

正是這一系列“打臉”操作中,他們的“超我”敗給了“本我”。同時,也選擇了和自己的和解,直面完不成Flag的現實。

但是和解之后呢?他們會就此罷休嗎?

并不會,于是,下一個Flag被立起來了。

真可謂是:人生代代無窮已,Flag年年望相似。

當代大學生有多喜歡立Flag呢?

每天去圖書館、績點達到3.7、脫單、減肥、讀完50本書、不掛科......就沒有他們立不起來的Flag。一個學期的Flag倒下來了,還有下一個學期的Flag可以透支,這個學期還未過完,暑假和下學期的Flag已經掛在嘴邊、貼在墻上,供左鄰右舍膜拜和夸獎:

“你好努力啊!”

殊不知,對于他們來說,立Flag而言,就如同街邊倒下來的自行車,說扶就扶,想立就立。

更厲害的人,可以完成一天一更新的程度:

為了追求超我,他們不斷立下各種各樣的Flag。

即使前一天還在熬夜打游戲,第二天立馬就可以寫下:“每天都去圖書館學習兩小時”的Flag;前一刻還在和朋友們吃燒烤,吃得酣暢淋漓,回去之后,就能拿起一張白紙,寫下“減肥一個月”的Flag;在某平臺看了一篇《當代大學生是如何一步步毀掉自己的?》的文章,就能立刻立下“學習和看書”的Flag。

然后,在無數個早上因為起不來床而睡懶覺,不去圖書館;在很多個晚課結束之后的十點鐘,會因為學校門口冒著熱氣的麻辣燙而將減肥計劃拋之腦后;會在游戲、電視劇和小說中間再次迷失自己,“明天再開始”、“我才大一”來安慰自己。

事實證明,立Flag的那一瞬間,你是真的渴望改變。

你突然在深夜看了一部人文紀錄片,你發現,自己孤陋寡聞,于是立下Flag:

“這學期我要看二十部紀錄片”。

從BBC紀錄片到NHK紀錄片,從中國通史到全球通史,再到宇宙史,還有各種人文歷史,都收藏在自己的文件夾中,并且連夜充值了幾個視頻平臺的會員,為了看紀錄片。

第二天一大早,你撕下學期開始立下的還不到一個月的Flag,換上新的Flag。

然后,你又看到大家在考教師資格證、計算機證和學習編程軟件,你覺得自己也要掌握一項技能,但這些你都不感興趣,你決定要學一門樂器。

然后你買了一把吉他,并且在學校附近報了一個老師的課程花了快兩千塊錢。后來,你只去了幾次,然后這把吉他也從桌子旁邊被移到了陽臺上,最后上面搭上了室友門不用的閑置物品。從此,落滿了灰。

再后來,身邊的人都在準備雅思、托福考試,或者是在準備六級考試,但是你的四級英語考試還沒有過,于是你這次和室友堵上一頓大餐,下定決心,準備換上新的Flag。

“高分過四級”。

你把時間安排的特別滿,特別緊湊。最后,卻因為考四級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雪,寢室的人也都在睡懶覺,從而錯過了四級考試。

學期末整理東西,你發現,這半學期自己好像一直在立Flag,你剝開層層外衣,才看到,這些Flag背后,還是那個學期開始的自己:

紀錄片看了三集,圖書館自己存放的水壺早已不見蹤影,樂器在角落里堆滿了灰,為了去機房買的鞋套宛如新的一般,四級單詞書還停留在第一個英文單詞“abandon”上,上面依稀還能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水漬,而那些曾經用紅色記號筆寫上Flag的紙張,也不知道因為哪一次吃飯用來墊外賣盒,還能看到一些麻辣燙的油漬。

你的室友也是如此。書桌下一整箱都是閑置的書籍和雜物,甚至還有為了織圍巾買的毛線球。

最后,收廢品的來了。

你的東西賣了二十塊錢。你看著自己手里的紅票子,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Flag才值20塊錢。

于是,你決定不能再這么頹廢并且發誓,下學期要重新做人。

后來,新學期開始了,新的Flag立起來了。

不得不說,為了完成這些Flag,他們是真的努力過,可謂是花樣百出,使出渾身解數。

第一,打卡和建立賭約群。

李敏每立下一個Flag,就必須要和室友打賭,定下的賭注從“包寢室一周衛生”,到“請寢室所有人喝奶茶”,還有更狠的“答應對方一件事”、“完不成出門就被撞”......后來,一個個倒下的Flag告訴她,賭注再大,也抵不過晚上的那一碗冒著熱氣的麻辣燙和冬日里受了委屈的被窩。

和同寢室的室友打賭,每天在群里打卡,如果是減肥,就打卡每天吃的飯;如果是圖書館,就打卡自己的位置;如果是單詞,就直接扔進去一個“你已連續打卡3天”的鏈接。

然而,現實是:起不來的床、放不下的游戲和校門口琳瑯滿目的小吃攤兒,都在向她招手。

最后,一學期下來,大大小小的賭約群建了不少,各種賭約群名:“一學期五十本名著群”、“早起早睡打卡群”、“一個月過早不食打賭群”、“挑戰一個月圖書館計劃”、“每天50個英語單詞挑戰”......

而能夠看到的是,這些群里日期的更新早已停留在幾天前或者一個月前,由于沒有人說話,早已淪落到微信聊天記錄的最下面。某天,微信內存不夠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立下了這么多可笑的賭約群。

第二,在所有可能的地方營造“視覺沖擊”。

寢室的床柱、墻壁上、書桌上;隨身背著的書包里、小本本上,甚至是手機屏幕和電腦屏幕上都是:減肥。或者是換一張超模的圖片,再放上自己最胖時刻的照片形成對比,來督促和鞭策自己。

總之,目光之所及,皆能看到,墻壁上貼滿了用鮮紅記號筆寫下的Flag。

走進他們寢室的人,誰不說一句:你們寢室好努力啊!

還有一個有意思的事情:一旦一個人立了Flag,室友總會被這種“中二精神”感染到,于是一個寢室都立了Flag。最后,一個寢室都起不來床。

第三:買一個“監督服務”,讓別人督促自己。

當小米要考英語六級的時候,知道自己沒有自控力的她,在某交易平臺下單了一個“超強力監督服務”,費用是一個月380,后來小米和監督員說明了自己的情況和需求,在之后的每一天,監督員如同一個唐僧一樣,每天消息轟炸和電話轟炸,不得不拍照打卡,定期接受抽查背誦,最后六級順利通過。

而程程立下要減肥的Flag之后,下單了“一個月15元”的監督服務,監督人員每天一天三次的問她:早餐、午餐、晚餐吃了什么?并且告訴她,一些飲食上要注意的習慣。

程程每次都回:“沒吃”或者是“吃了蔬菜和三明治”。

但實際上,她正在寢室和室友煮火鍋。后來,可能是程程太自律了,監督員也不再繼續了。不過,程程還是很慶幸的,不然每次還要騙他。

最后,他們發現,無論怎么努力,都似乎很難完成。后來,他們才發現,Flag和自己的現實情況脫節了,目標太高。

其實,“立Flag”的行為在心理學上是有據可考的,并且有一個非常學術的名字,叫錯誤愿望綜合癥(False Hope Syndrome)。

從心理學的角度來看,人們對成功結果寄予厚望和期望開始自我改變嘗試,而當對自我改變的不合理期望沒有得到滿足時,人們很可能會感到沮喪和沮喪,并放棄嘗試改變,這種現象被稱為“錯誤愿望綜合癥”。

這是在21世紀初,由加拿大心理學家Janet Polivy和Peter Herman提出來的概念。(參考著作《The False-Hope Syndrome: Unfulfilled Expectations of Self-Change》)

2004年,《心理科學》上刊登了這么一篇文章《關于自我改變的心理研究》,作者也闡述了上述心理學家提出來的這個概念:

許多人在自我改變之前, 形成了一大堆關于自我改變的美好前景假設:相信自我改變將會從根本上轉變他們的形象——從一個自我放縱、懶惰, 甚至是不負責任、不道德的人, 變成一個自律、勤奮、有雄心、生活成功的人。

而當自我改變的耐心受到挑戰時, “讓自我克制的心情,放松一下” 成為對美好期待遲遲不來的自我放縱和報復行為, 自我改變的計劃就此破產。

Polivy的研究也解釋了,過度自信滋生出虛假的愿望,從而導致對成功的期望過高,最終導致失敗的痛苦。

2019年,錢江晚報報道過這樣一個案例——杭州大學生立下新年Flag,不到半個月就焦慮地看心理醫生。

這位大學生在朋友圈曬出了自己的Flag:目標就是寫一篇優秀畢業論文。結果,事實并不如計劃那樣。最后,這位大學生開始產生了逃避心理。

在錢江晚報的報道中,浙江省立同德醫院精神康復科負責人張瀅副主任醫師稱,對拖延癥患者來說,制定新年計劃能減輕去年一年拖延、偷懶、碌碌無為的罪惡感,重新激發斗志,所謂“寫下來就等于做了”;對于行動力強的人來說,在制定計劃的過程中,他預演了未來,擴大了掌控范圍,提高了執行成功的信心。

原標題:《當代大學生有多愛立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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