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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賤賤,迷死人啦

截至上周末,《死侍》以4.91億美元(約26億元人民幣)在全球75個市場領跑票房,暫居年度第一。其中北美累積2.35億美元,十天時間登頂漫威X-men系列票房冠軍,蜘蛛俠已抱著金剛狼自掛東南枝。
死侍并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英雄,甚至可以說很“邪”,有個詞專門稱呼這類主角“反英雄”,可以簡單理解為三觀不正的英雄,粉絲賜名“小賤賤”。
“死侍”(名字來自于一種以命為賭注的游戲)誕生前是傭兵,后為治癌癥成為“X武器計劃”的實驗對象,成為變種人,這里的“X”是希臘數字的10,意為第十期計劃,金剛狼也是該項目的產物(欲知前事可補看《X戰警前傳:金剛狼》)。

死侍在漫威漫畫中屬于殺傷力頂級的角色,所以電影版《死侍》遍布血腥場面,顯而易見地會被美國電影協會定為R級片,更顯見的是國內院線想看到它就遙遙無期了,除非觀眾們愿意花全價去電影院看30分鐘片花。
死侍因為被毀容所以渾身都包著紅色緊身衣,也因此有很多不明真相的群眾看到他的第一反應是:蜘蛛俠!(漫畫里有一幕:死侍搭地鐵被一個小女孩問:“蜘蛛俠你是不是因為絲用完了所以只好坐地鐵了?”)
但偏偏是這樣一個從頭到尾都要蒙著臉的角色,由靠臉吃飯能吃吐、出賣肉體能上市的綠燈俠瑞恩·雷諾茲來演——憑什么他演了綠燈俠還能演X-man?憑什么我們都準備好紙巾了你連臉都不露?歪?!
——因為漫畫里的死侍曾自嘲毀過容的臉“像是瑞恩·雷諾茲跟沙皮狗的雜交”,所以“老實”的片方就直接找瑞恩·雷諾茲來演了。
這種無厘頭的態度貫穿戲里戲外,如果你是個真正嚴肅的觀眾,你幾乎會被這部電影氣到:比如片頭導演名字是“坐領干薪的工具人”、制作人是“大豬頭”,進入電影后觀眾又會發現這部電影的主角居然是個嘴炮連篇偷雞摸狗的“廢柴”,泡妞玩游戲機,出門打怪永遠把裝備忘在出租車上(畢竟不是蜘蛛俠可以自己飛過去),制服是自己一針一線縫的,愛拿一只獨角獸玩具打飛機……
死侍的爆紅正如一句歌詞“我一賤你就笑”,但是如果你簡單地認為這是部刺激的娛樂片的話,那就低估這部電影了,亦正亦邪是該片的中心思想,接下來讓我們認真地胡扯些《死侍》值得看的理由。

技術可能是整部電影唯一嚴肅之處,全片第一幕便是精細的全景畫面,這是死侍打斗的一個瞬間,隨著鏡頭的緩慢滑過打飛的子彈、破碎的玻璃、噴濺的鮮血、死侍的屁股……觀眾甚至能看到一本飛過的雜志上面印著“瑞恩·雷諾茲:全世界最帥的男人”這樣不矜持的細節。
這樣的360全景畫面在片中不止一次出現,與過于炫目的打斗畫面動靜結合節奏感很好。

在交代死侍復仇的緣由時采用的非線性敘事提升了電影的節奏,反復切換的倒敘、插敘貫穿了半部電影,讓剛開始看厭動作戲的觀眾看看死侍啪啪啪緩一緩,等觀眾開始膩歪時又一槍打穿死侍的屁股拉回當下,由此大大降低了觀眾對暴力場面的脫敏系數。

打破第四面墻:中場出去尿尿前請跟死侍打個招呼

“第四面墻”作為一個戲劇術語,指一面在傳統三壁鏡框式舞臺中虛構的“墻”,它可以讓觀眾看見戲劇中的觀眾,如果說“觀眾”在劇中出現,就可以說“打破第四面墻”,這是死侍漫畫的特色,他經常直視鏡頭與觀眾對話,甚至對劇情進行脫離角色的指手畫腳,比如吐槽劇組請不起更多X-men的演員因為整部電影只見過鋼力士跟黑后兩個人。(此時如果你的腦海里響起“我叫平田真悲劇男,我有些與眾不同,我已經察覺到了自己其實是個漫畫人物……”那就說明你知道什么叫做“打破第四面墻”了。)

死侍在電影開頭便鄭重地對那些被男朋友騙進電影院,不知不覺看了場暴力血腥電影的女孩子說:這純粹是個愛情故事。這話沒錯,因為剔除了動作戲這就是個毀容版“人鬼情未了”。
客觀看來小賤賤沒正經工作,一把年紀了還迷戀玩具模型,用塑料戒指求婚——窮、挫都寫在臉上了,但是他帥啊——一招制勝。

當然帥不是關鍵,關鍵是知道自己帥——當然這句話不是說給所有男性聽的。真正的關鍵是揚長避短:帥,你就負責笑;不帥,你就負責搞笑。
比方說,女友第一次看死侍被毀容的臉時,揭下面具發現他還戴著一張休·杰克曼的面具來討好她,這之后就嘿嘿嘿了。可見,每一個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你要做的是把她弄瞎。


片頭裘絲·紐頓的《Angel Of The Morning》以及片尾威猛樂隊的《Careless Whisper》,把該片現代甚至因漫畫而脫離現實的氣質拉回人的記憶深處,男女主角不用訴說,歌曲已是表白——小賤賤隨身帶錄音機放背景音樂的習慣慎重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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