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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老百姓成了“老不信”,軍報:破解信任危機須從干部入手

開創一代心學門楣的明代思想家王陽明曾留下這樣的喟嘆:人生“破山中賊易,破心中賊難”。
如果把破山中賊比作改造客觀世界,那么破心中賊則是以科學的理論武裝頭腦,滌祛心垢,培塑信念,凈化心靈,不斷改造主觀世界的過程。
破心中賊難,難在人最大的敵人原是自己,難在人生有為的前提是知不為。自古“勝人者力”,力者如過江之鯽;然“自勝者強”,強者卻寥若晨星。跑贏別人輸給自己的“傷不起”,從鐵馬冰河一直唱到時下。馬其頓的亞歷山大大帝縱橫歐亞,被后世視作征服者的翹楚,但他唯一征服不了的卻是自己那顆膨脹的心,最終一代梟雄被心魔欲望所埋藏。
心為能所。心田是一片神奇的土壤,那里種什么,做事就“長”什么。無論是拿起批判的武器還是進行武器的批判,只有從心破土,才能建起“任何敵人所攻不破”的武裝,只有從心出發,才能“久久為功,善始善終,善做善成”。
心的武裝是崇德興仁閑邪存誠的修煉。人生往往想要的多而真正需要的少。多與少的取舍標準成了普羅大眾別樣人生的分野,而欲望天平的把控皆“存乎一心”。心向善,則會帶你走進溫暖純凈的光明世界,在為眾人播撒希望中成長為眾人的希望,社會也在我為人人中迎來人人為我的和諧;心向惡,靈魂被財色名食纏縛,片刻喘息不得,終會墜入萬劫不復。徐才厚在人之初相信也有過向善的追求,隨著位高權重,跋扈之氣日盛,貪婪之火日熾,欲望之壑日深,而心中黨紀國法之繩卻日廢,終至身敗名裂。
心的武裝是自我覺醒推己及人的求索?!熬訛檎?,以正己為先,教禁為次”。以往一些教育之所以收效不顯、事倍功半,一條重要的教訓是教育者自己首先沒有真正受教育,而是知行脫離、言行分離、甚至心行背離。美國思想家托馬斯·潘恩說過,如果一個人墮落到宣傳自己根本不相信的東西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了干一切壞事的準備。言行一致、內外兼修、表里如一是道德的底線,突破了這個底線,就從心理上拆除了道德的藩籬。當年為什么“延安作風”能打敗“重慶作風”成為“興國之光”?《社會主義好》中唱得透徹:“說的到,做的到,全心全意為了人民立功勞”。一些貪官腐吏大奸似忠“兩面人”的表演,不僅廉恥喪盡,而且極大地損害了黨的形象。一位哲人說過,思想理論的武裝首先也必須是自我的覺醒。只有真正先武裝了自己,真學真信真懂真用,才談得上推己及人,以心印心,教化群倫。反之,以己昏昏,迄能使人昭昭?
心的武裝是信仰如山信念如磐的堅守。信仰信念是否立得準、扎得深、信得真,無關表白表態,捫心自問即知。當年李大釗身為北大名師,薪俸優裕,卻將全部家當獻給革命事業,即使在走上絞架時,仍神色自若:“只要我們有覺悟的精神,世間的黑暗終有滅絕的一天”。彭湃曾是錦衣玉食的富家少爺,有著“鴉飛不過的田產”,家里平均每人“有著五十個農民做奴隸”,但卻散盡榮華、走上為大多數人求解放的道路。如果不是從心中真正篤定了馬列主義能救中國的信仰,如果不是從心中真正堅定了為信仰粉身碎骨的信念,你很難理解他們的義無反顧。
心的武裝是櫛風沐雨歷事煉心的磨礪?!凹埳系脕斫K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人非圣賢,孰能無惑?公與私、廉與貪、清與濁的博弈貫穿人一生,而生命之舟要始終把握正確航向,必須在實踐的風雨中匡正厘定。高爾基說過:“人每一次克制自己,就意味著比以前更強大。”而這種一次次戰勝自我的“克制”就是破心中賊的歷練,就是道德底線的堅守,就是黨性觀念的淬火,就是人性之光的張揚。艱難困苦玉汝于成。孔子年過七旬方敢稱“從心所欲不逾矩”,曾子要到臨終才卸下時時戒懼之心不再“患有其身”,周恩來“活到老學到老改造到老”的勸勉,說的也是惟有在歷事煉心中躬身踐行,我們“三觀”的改造才能完成從自為到自覺再到自在的躍躚。離開了實踐的錐心切問,離開了歲月的洗禮雕琢,信仰信念的璞玉也就難以成器。
心的武裝是“反求諸己”慎獨慎微的省察。時下,網上一些老百姓似乎成了“老不信”,無論你講什么,總是習慣用另類的眼光擰著來甚或對著干?!皢栴}是時代的聲音”。個別人身上的戾氣警示我們,“行有不得,反求諸己”。解決信任危機必須也只有先從黨員領導干部自身入手,對黨的創新理論學而信學而用學而行,并對照黨章要求,對照習主席提出的好干部標準,對照身邊的優秀模范等使之外化于行,日日知非,改往修來,慎獨慎微慎言,以自己的過硬品行將真理力量與人格力量統一于身,強“鑄魂”防“蛀魂”,以“紅色基因”擊潰“政治轉基因”,扎牢扎緊扎實扎穩防微杜漸的“思想籬笆”,用牢不可破的心的武裝、心的強大,托起作風強、事業強、中國強。(原標題《真正的武裝始自于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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