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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紅色》的男主角張魯一是誰嗎?

前幾年的張魯一一直都潛心于話劇表演,在《和空姐同居的日子》、《琥珀》等眾多話劇中嶄露頭角。出演集結三影帝的電視劇《火線三兄弟》時,導演管虎一眼相中,敲定角色。《紅色》之后,張魯一被稱為2014年最可能成為“黑馬”的男主角。
“家族三代都是讀書人,我是異類”
澎湃新聞:電視劇《紅色》播出后大家都在問這人是誰。除了被贊有文藝氣質和文藝時尚感,你自己覺得這次最大的收獲是什么?
張魯一:要說收獲,那應該是一個民國時代的菜場小會計80多年后居然受到一群年輕人的喜愛,防不勝防啊!
澎湃新聞:你以前說做演員的初衷是為了做出自己喜歡的作品,好作品需要好人物來支撐。你怎么定義優質角色?
張魯一:我特別同意毛主席的一句話“文藝是為人民大眾服務的”,說到底我們也是搞文藝的,在我看來好的角色首先是要有價值。優質角色必須是能向大眾傳遞積極樂觀人生態度的角色,我一直以這個為目標。當然我也認為文藝更是為自己服務,在表演過程中實現自我價值。優質角色是將二者融為一體的角色,有句話叫做“有麝自然香”。
澎湃新聞:你對目前出演過的哪個角色最滿意?
張魯一:角色就像演員的孩子,沒有滿意、不滿意或者哪個更滿意的說法。但觀眾最喜歡的一定是徐天這樣的角色,他也是我的偶像,一個好角色會影響演員自己。
澎湃新聞:你出演過的角色大都被定義為“溫和儒雅”、“才華橫溢”這個類型,比如以前的戴世亮、徐書成,包括徐天,這些角色的氣質跟你本人氣質有相似性嗎?
張魯一:一定有,因為這些角色由我這個個體來呈現。這和我的家教有直接關系,我所有能用的技能都是我的家人賦予我的,我出生在知識分子家庭,三代都是讀書人,沒想到出了我這么個異類。

澎湃新聞:中央戲劇學院讀導演專業以后,你還去北大讀了藝術碩士,漫長的求學過程對你的演藝事業影響大嗎?
張魯一:這哪叫漫長,比起很多真正的學者老師、大家,我只是一個開始。為了更好地演繹角色,我會一直努力學習沉淀。演戲雖然忙,可只要有時間我還是喜歡多做功課多看書,這是一個演員的天職,對更好地塑造人物有好處。
澎湃新聞:溫文爾雅的形象需要長時間歷練,有沒有這方面印象深刻的經歷?
張魯一:文化修養和個人素質是每個人都該有的修為,我們都需要用一生修煉,不管從事哪個行業,演員更是。說起印象深刻的經歷,就是我小時候特別貪玩,父母的嚴苛管教“逼迫”我學習寫字、掌握各種技能,開始非常抵觸反抗,長大后才明白,這些知識和技能和自己已經融為一體為我所用,很感謝家人對我含辛茹苦地栽培。
澎湃新聞:平時讀什么書,有沒有喜歡的作家?
張魯一:以前讀書以修身養性的更多,看書讓我豁達很多,干什么事都先得把胸懷打開。現在看書以歷史類為主,因為我相信“讀史而知今”。現在發生的事歷史上都曾發生過,通過歷史可以判斷、預知、展望。身邊發生的事與歷史總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史書教會我怎樣堅定走好自己的路。

澎湃新聞:12月你的電影作品《微愛之漸入佳境》要上映了,能否透露一下自己的角色?
張魯一:《微愛》里我演的人物叫“黃小瓜”,他是一個不得志的演員,遭遇各種艱辛坎坷,但他演戲的熱情從未停歇,愈燃愈烈。黃小瓜比我更熱愛這個行業,他相信演戲是“不瘋魔不成活”,以至于他的很多行為異于常人。顧導(顧長衛)和我說,演這個人物一定要打滿雞血、時刻亢奮,“黃小瓜”的生活就是戲,他生活在自己想象的每個角色里,這次我要變成“小瘋子”了。
澎湃新聞:你正在拍攝參演的是高希希的《馬上天下》,戲里哪些部分比較有意思?
張魯一:《馬上天下》里我演一個共產黨,我從沒想到自己會演黨員,一直都覺得相差太大了。接戲的原因在于想看看自己能把這樣一個角色完成到哪一步,創作時就在想年代戲離現代生活遠,怎么演才可能符合現代審美,讓年輕觀眾喜歡。當然,我也琢磨了如何演才能不在以往共產黨形象的圈子里兜,我希望這種題材年輕人可以喜歡,可以接受一個新鮮的共產黨形象。

張魯一:年初接的《東方戰場》,我演末代皇帝“溥儀”,很有意思的一個人物形象,溥儀生平就很戲劇性,大起大落,跌宕起伏。可惜的是,整個作品跨度太長,敘述的事太多,溥儀只是一部宏偉歷史巨制中的小星星,到拍完我都沒過夠戲癮,今后有機會一定要把溥儀完整地再演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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