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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人遠去︱黎志剛:我的學術經歷

饒佳榮/采訪 鐘源、俞詩逸/整理
2021-04-24 10:07
來源:澎湃新聞
? 私家歷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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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亞昆士蘭大學歷史哲學學院(School of Historical and Philosophical Inquiry)教授黎志剛于2021年4月22日因病去世。黎志剛(Chi-Kong Lai),原籍中國香港,嶺南大學本科(1980年),香港新亞研究所第二十六屆碩士(1982年),先后師從全漢昇、劉廣京等著名學者。他在企業史、商業史、海外華人史、上海史、日常生活史、航運史、中國社會經濟史等領域取得重要成就。

澎湃新聞·私家歷史欄目曾于2016年8月對黎志剛教授進行過一次“閑談式”的采訪,主要談及他的學術經歷。后來訪談未經黎志剛教授審定,也未曾刊出,不想今朝竟天人永隔。思忖再三,還是擬推出這篇訪談,在追思黎先生的同時,也希望學界同仁了解他的學術經歷和研究心得。因未經審定,容有差誤。

黎志剛教授

澎湃新聞:您可否談談自己的學術經歷?

黎志剛:我本科在香港嶺南大學讀中文系,后來去新亞研究所讀了歷史系的研究生,當時的導師是全漢昇先生。之前我想做關于郭嵩燾外交的研究,但全老師是做經濟史的,他要求我做郭嵩燾的經濟思想。我覺得他是對的,因為就目前來說,研究郭嵩燾在外交方面的人多,研究其經濟思想的人少,而且郭的經濟思想與其他人不同,確實值得研究。

碩士畢業后我本來想繼續跟全老師念博士,他叫我到美國去,再做郭嵩燾,他其實是想我早一點畢業找工作。我現在的工作和同級的人相比,應該是不錯了,這主要是因為全老師,他對學生的前途是很關心、很負責的。

跟著全老師讀碩士的時候,他曾經對我有過考驗,看看我是不是在用原始資料做研究。當我寫論文的時候,他常拿原書來核對我的文章,比如涉及到清史的材料,他就會要求我馬上從書架里拿出中華書局版的《清史稿》進行比對,而我每次能對到,他對我的印象就比較好。

全老師要求我到湖南省圖書館看資料,還有到“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見陸寶千,因為陸編過《郭嵩燾年譜》,這些對我是蠻有啟發的。那年頭在湖南省有很多郭嵩燾的手稿可以看到,我就跑到湖南省圖書館,當時沒有介紹信,正不知所措的時候,碰到了岳麓書社的編輯楊堅,當時他們正在編輯《郭嵩燾日記》,還沒有完成,所以不能給外人看。我提出想看一下,他說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能回答,我就給你看《郭嵩燾日記》。他問的問題是,你知不知道郭嵩燾的奏稿有多少卷?我說不知道有多少卷,但我知道至少有16卷,因為在他的年譜中寫過既定奏稿達16卷,這個年譜是在1880年出版的,距離他1891年去世還有11年,在這段時間里他又發過幾個奏稿,所以我知道他的奏稿至少有16卷。他聽后就給我看了正在編輯的《郭嵩燾日記》。

澎湃新聞:我看您的資料,您有一陣子想跟余英時先生讀博士?那么后來您為何選擇加州戴維斯分校呢?

黎志剛:這個是資料寫錯了,我并沒有想過跟余先生讀博士。我大概只見過余英時先生兩面,沒上過他的課,但是我讀過他很多書。我原本打算申請何炳棣教授的博士,當時他在芝加哥大學,全老師跟我說,你在那不太好畢業,最好不要申請。我也考慮過王業鍵教授,不過他所在的肯特大學(Kent State University)發展空間較小。我之后又考慮過加州大學圣巴巴拉分校的徐中約教授、密歇根大學的費維愷教授、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的劉廣京教授。最后我申請到了密歇根大學和加州戴維斯分校。費維愷答應給我三年獎學金,當時他做系主任,全老師說猶太人不太可靠,還是跟中國人比較好。我后來跟費維愷還蠻熟的,因為這件事他見到我還有點生氣。

剛去加州戴維斯分校的時候還遇到些困難,本來是可以給三年免學費獎學金的,但是全老師給的分數太緊了,平均下來我就差一點點,于是第一年就沒有免學費獎學金。劉廣京老師對我很關照,他看我沒拿到獎學金,就介紹我去教人講廣東話,100美金一個月,但是也不夠生活。到第二學期,劉老師有一個項目,讓我做了他的助理,晚上還讓我跟著他學西洋史,他是怕我主修課不合格,拿不到獎學金。我之后申請到了六年50萬美金的獎金,可以不用愁學費的事,就安心做學問了。

博士畢業后,劉老師想安排我到臺灣地區“中央研究院”工作,他在臺灣宣傳我是他最好的學生,不過我不太希望老師幫我安排,更希望自己選擇,所以沒有把握這個機會。當時是施堅雅給我寫的推薦信,他當時在加州大學,我上過他的課。在我博士還沒畢業的時候,猶他州大學就十分希望我過去,是個一年的短期工作,給我很好的待遇,我把一個同學帶過去也可以。而當時我又拿到了一個很好的獎學金,可以去日本、英國做研究。

后來有幾個學校也給我職位了:香港中文大學、香港科技大學、澳大利亞新英格蘭大學,還有兩三個包括哈佛大學在內的博士后。我當時本來想選香港科技大學,因為待遇比較好,但是我的家人更希望我去澳大利亞,所以我就去了新英格蘭大學,這個學校的經濟史比較厲害,還允許我去波士頓大學做一年博士后,為以后教日本經濟史做準備。所以那個時候我常去哈佛商學院聽課,跟哈佛大學的柯偉林、孔飛力都很熟,哈佛在這一年對我還是蠻不錯的。

我離開波士頓的時候,行李太重了,就把我的博士論文寄出去給一些學者以減輕負擔。結果運氣比較好,我的博士論文《上海輪船招商局研究》獲得亞歷山大·格琴克郎獎(The Alexander Gerschenkron Prize),這是美國經濟史協會頒給最佳非美國經濟史博士論文的獎項,由一個大概四五個人組成的評選委員會完成評選,他們認為我的論文視野比較大,外國學者比較偏好這樣的論文。雖然獎金只有1000美元,但在學界影響很大,我可能是到目前為止第一個拿到這個獎的中國人。

這是國家政策對公司制度的影響研究,招商局是其中一個例子。我本來的博士論文題目是《明清的官商關系》,不過后來我見到了一個學者叫韓書瑞(Susan Naquin),我作為一個年輕的研究生跟她聊天,她問我做什么題目、導師是誰,我跟她講了,她說你這個題目不能做,也去跟劉老師說我這個題目不能做。劉老師聽后就和我商量,他想讓我做李鴻章這個人,他喜歡李鴻章,他認為李鴻章是完美的人。我是喜歡去找李鴻章的麻煩,我去查匯豐銀行的檔案,看看李鴻章有沒有貪污之類的事情。后來我跟劉老師說,我不做李鴻章,我去做他的企業,就做招商局。但是招商局只是個案例,我想通過云南銅礦、山西票號,研究中國政府是怎么動員商人參加政府項目的,招商局跟他們有什么不同,同時也比較日本的一些企業和美國的鐵路公司,外國人很喜歡這種研究方式。我當時讀了兩個博士,除了歷史學還有社會科學學院的比較社會理論,我在戴維斯分校修了很多課,包括社會學、人類學、經濟學、藝術系這些課,學分夠了,再交一篇論文,就可以拿兩個博士。我是戴維斯分校這個項目第一個拿到雙博士的。

澎湃新聞:您的碩士論文是做郭嵩燾經濟思想的,這里面還是有經濟史和思想史的分野,但到了戴維斯分校后就完全轉向經濟史了?

黎志剛:我老師是搞經濟思想的,他覺得我適合做研究,不適合教書,他可能覺得我當時英語不太好,所以不主張我教書,主張我進研究所。但是我找到的課題項目又都和經濟有關系,然后他就讓我做經濟史方面的題目。后來我因為博士論文拿獎,有幸參與寫劍橋商業史的中國部分。

澎湃新聞:您提到在波士頓做博士后之后,去了澳大利亞的新英格蘭大學,在那待了幾年呢?

黎志剛:在新英格蘭大學待了兩年,然后我就轉到昆士蘭大學了。我覺得我的工作還是蠻順利的,我曾經收到過很多工作邀請,像嶺南大學的副校長找過我,還有香港的大學、澳大利亞其他的大學,倫敦大學也找過我做市場商業中心主任。因為我以前辦過相關的講座,從1996年開始,請過兩百多個學者來昆士蘭大學來訪問。他們以為我是一個比較大的研究中心的負責人,其實不是。

我認識香港中文大學的蘇基朗和梁元生先生,他們開玩笑說讓我不要再做“南天王”了,說如果中大有職位出來,我可以申請一下,不過我還是沒有申請。自從到了昆士蘭大學后,我基本上沒有申請過什么學校,除了申請香港中文大學一次。那次中大發了個聘請講座教授的廣告,我感覺我應該可以的,因為我當時剛剛升上了Reader,這個職稱比中國的教授分量更重一些。這次他們沒有聘請我,但是,蘇基朗給我打個了電話,他說我們請了一個你很喜歡的人,你一定很高興,就是科大衛。我認為他當然是全世界最好的。之后有人來找我,問我要不要在東亞所做一個訪問教授,他們給我的待遇很好。梁元生先生當時還跟我說,如果我想在香港中文大學找工作,就跟他申請。

我2006年到香港中文大學,教一個關于中國商業的課程,只有十個人,上兩個小時。講中國的萬達、海爾這些企業,也有關于中國經濟轉型這類的題目。我還幫梁元生教過課,時間比較短,大概只有幾期吧。課余的時候主要是聽科大衛老師的課,做學生時沒有聽過科大衛老師的課。我的老師劉榮芳,他很崇拜科老師,他是科老師的學生,他一直講科老師很好。我比較喜歡聽演講和聽課,可能和我本科不是搞歷史有關。

澎湃新聞:您做經濟史這一塊,會和學界很多人打交道吧,比如費維愷、陳錦江等。

黎志剛:的確是,陳錦江對我蠻好。熊月之教授到戴維斯分校訪問過一年,我在那時和他建立了很深厚的交情,當時我還在讀博士,大概在八十年代后期九十年代初。有幾個人對我幫助很大,在上海是熊月之,是他把我帶到社科院的,他是我的推銷員,但是我從來不找他,因為他太忙了。在北京是虞和平,他把我帶到社科院近史所。在臺灣地區是“中央研究院”的陳永發,我在臺灣時還住過陳永發的家,當時全漢昇老師要求我去見陸寶千,我到了臺灣想住蔡元培館,那是比較便宜的一個宿舍,他們安排不了,所以安排我住在陳永發家,當時陳永發租梁其姿的地方住,所以我和他很熟。雖然陳永發跟我研究的領域不一樣,但他寫的文章會拿給我看,我告訴他不能多用帶有情緒性的語言,我比較尊重他,他是個不修邊幅的人,但對學術很有熱情。他很希望我寫一本關于晚清史方面的書,跟我說了五六年,我都沒有答應,因為這本書本來應該是劉廣京老師寫的。我說王汎森也要寫,他說王汎森不會寫。其實晚清史方面我是有準備的,可以寫一些,但是需要時間。

我和社科院系統比較熟,像北京、山東、上海、山西、南京、廣東的社科院,都有像步平、王建朗這樣比較熟識的學者。至于和大學的聯系,早期是跟著中山大學的學者們像陳春聲、劉志偉一起做田野,因為我比較崇拜科大衛,我覺得他是思想敏銳、不講廢話的一個學者,而且是真心在做研究。不過我不太跟他談話,科老師時間太寶貴了,我暗地里像他學習。我在內地的大學有很多好朋友,像北大的王奇生、趙世瑜;南開的常建華、余新忠、江沛;南京大學的范金民、夏維中、陳謙平;浙江大學的陳紅民;廈大的鄭振滿;華中師大的朱英、馬敏。他們都跟我很好。

澎湃新聞:您還為李承基先生做過口述史,那是出于什么原因呢?是想把研究方向做得更廣、更開闊嗎?

黎志剛:陳錦江到澳大利亞來訪問,我覺得在澳大利亞沒有什么材料給他看,得幫他找些新的材料,就想不如去采訪一下新新百貨公司老板的兒子李承基先生。我到處打聽,跟李先生取得了聯系。

但陳錦江在澳大利亞待的時間很短,我們只跟李先生見了一次面,我覺得訪問不是很充分。之后我跟李先生通了很多次電話,我還常飛到悉尼去訪問他。當時我去上海檔案館比較多,我是想做一個口述的文本,來比對我的檔案研究。

我當時在澳大利亞做中山市研究比較多,想寫一本關于中山的書。對李承基的研究只限于口述歷史的階段,是這本書的準備工作。后來我碰到呂芳上,呂芳上問我,你最近怎么樣?我跟他說我訪問了李承基先生。他說你拿來給我審查,經他審查通過就幫我出版了。李承基先生是新新百貨公司創辦人李敏周的兒子。我做這個書主要是探討三個問題,一是看如何培養企業家,二是看他怎樣經營這個企業,是看他退休后在僑居地的生活。

澎湃新聞:那您做田野是在什么時候呢?

黎志剛:是1996年前后,我剛到澳大利亞教書的時期,那時我差不多每年圣誕節都到中山大學跟著他們一起做田野。其實從這個世紀開始,我就很少做田野了,最后一次是1998年。當時在做田野的過程中有幾位學者特別吸引我,一個是科大衛,一個是蕭鳳霞,一個是濱下武志,當時陳春聲、劉志偉他們都跟我同齡,都是同輩的,我們沒有多少東西,主要是科老師比較厲害。直到現在我還經常關注他們的著作、讀他們的書。我覺得學術是累積起來的,沒有一個人能夠壟斷學術。我們如果有科大衛的頭顱和何漢威這種對檔案的認識,那就天下無敵了。

澎湃新聞:我看資料里面說您很注重去做實地考察?

黎志剛:對,我覺得這個是受歷史人類學的影響,因為從實地考察的事情,感覺很不一樣。大概是在五六年前,我有半年的休假,我在營口錢包被人偷了,身上只剩下一點點錢。營口是個港口,我就把我身上幾乎所有的錢都拿出來去雇了一艘船,去看以前的太古洋行、怡和洋行是怎么樣的,結果跟我的空間考察不同,從中我可以看到當年招商局跟他們的競爭。再比如解放戰爭時的廖耀湘兵團,當初為什么要從營口出去,其實就是“關外遼東一盤棋”,這個從實地考察中可以切實感受到。我覺得實地考察是很重要的,尤其對于史學。另外,我們對史料的解讀需要一種想象力,只有去過這些史料中所說的地方,才能更加清楚地理解史料。

他們考察的眷村、宗廟,是他們開展宗族研究的一種方法,但這種方法,我們也可以用來考察思想史、航運史。我現在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去看萬達廣場,感覺是不同的,要想看當年的唐景崧是怎么樣的,我就要看看王健林、馬云。我覺得歷史記載的和生活中看到的還是有些出入,所以我們要做田野考察,這樣可以增加我們的想象力,我覺得田野很重要。

澎湃新聞:那您最近幾年主要在做什么題目呢?

黎志剛:我做的題目都是比較長期性的。我第一個想要完成的是關于招商局的,但是壓力太大了,做這方面研究的優秀學者太多,不能亂寫。有一個觀點,就是你寫的書要跟顧炎武來比較,要看這本書對學術是否有貢獻,如果亂發一些東西,對學術沒有貢獻,多一篇少一篇也沒所謂的。所以關于招商局這本書,如果說我能夠跟我的同學還有老師輩有什么不同的話,主要是我看的檔案應該比他們多,我可以從檔案里面發現新的問題。

此外,我一直比較關注中山人,我大概是明年有一本書出來,就是講中山人的。應該會在廣東人民出版社出版,二三十萬字的,是廣東華僑叢書系列的其中之一。

另外,我找了大概有五六千種關于頭發的材料,包括回憶錄、檔案,想寫一本有關頭發的中國生活史方面的書。我覺得這本書如果能寫出來,在學界應該會影響蠻大的。因為頭發在中國是個大問題,從晚明到現在一直關注這個問題。這需要一個比較大的視野,我想主要從經濟史、社會史的角度來寫。我訪問過很多人,包括很多少數民族地區的人。這是我在看招商局檔案受到阻礙的時候想到的一個題目,寫的話要從長時段的背景的考察,結果就把我帶到了社會生活史。我參與過一些關于日常生活史的國際會議,都跟頭發有關系,談過頭發的文章,與會學者覺得把會議論文發出來比較簡單,但是從發表的文章來看,就比較少了,不過我一直覺得這個題目很有意思。我的研究時段是從晚明到現在,我大概花兩三年時間可以寫完。

我和劍橋出版社有兩個計劃,一個就是我講的那個頭發研究,另一個就是劍橋中國經濟史。出版社給我五年時間寫中國企業的部分。我的中國經濟史會寫十九、二十世紀,是一篇介紹性的文章。目前編了三本書,一本是《經濟思想、實業與近代中國》,大概包括三十個人的文章,我是跟王汎森、陳永發合作的,現在大概有十個人交稿,還有二十個人沒有交稿,包括科大衛。我們主要看經濟思想、實業救國是如何影響中國近代的轉型的。

此外,我跟胡曉真一起做了一個計劃,探討“中國近代的道德、利益沖突和誠意”的問題,胡曉真是臺灣地區“中央研究院”文哲所的所長,她之前是研究才女的。我們的題目是《物質性、道德性與中國社會的日常》,從魏晉南北朝講到現在,大概我們現在是十幾個人,想編一本書出來,這些是目前幾個有興趣的課題。

第三本書已經編好了,是關于海外華僑的日常生活,是廣東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跟張國雄校長以及華僑華人研究所的所長張春望一起編的。

另外我們有兩篇專號出來,叫“國家航海”,戴鞍鋼他們有寫,我是跟朱英一起的,是關于招商局的。

澎湃新聞:我發現您還有一個興趣,就是去哪里都要去逛書店嗎?

黎志剛:因為我們的地方比較小,沒有什么中文書,我覺得學術要靠積累出來,看書還是很重要的。讓學校圖書館買太麻煩了,要填好多表格,還不如自己買方便。

澎湃新聞:您覺得中國大陸的經濟史與海外經濟史研究有什么區別嗎?

黎志剛:我覺得像李伯重這樣的中國學者的經濟史做得非常不錯,而且他們的視野也越來越寬大,現在出國的機會很多,找材料也方便。海外的學者受到西方的理論和比較史的影響比較大,可能會跟中國的學者看問題的角度有所不同。

    責任編輯:韓少華
    校對:丁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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