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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不紅的棒球,是少年們唯一的出路|湃客Talk

2020-12-19 10:30
來源:澎湃新聞·澎湃號·湃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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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賓 / 許慧晶 孫嶺峰

編輯 / 宗辰

數據顯示,2019年全中國的青少年棒球訓練場只有64座,當紀錄片中的主人公——強棒天使隊到達美國之后,他們在漫長的旅途中向窗外,發現這里到處都是棒球場。棒球在中國是一個相對小眾的運動項目,雖然小眾,背后其實有很多可以挖掘的故事。

紀錄片導演許慧晶花了一年半的時間,在北京近郊的一個愛心棒球基地,記錄下一群特殊的棒球少年,他們在運動場上揮灑汗水,最終遠征美國。這些棒球少年大多來自中國不同地區的貧困鄉村,他們有著各自的困境:他們中有些人的父母已經不在人世了,有些是留守兒童,有些家庭沒有辦法負擔他們的吃穿用度。“強棒天使隊”的創始人孫嶺峰把這群孩子們聚集到了一起,供他們吃住,讓他們把獨屬于小孩子的熱血和活力投入到棒球這項運動之中。

這部紀錄片叫《棒!少年》,現在正在全國院線上映。湃客邀請紀錄片導演許慧晶和強棒基地的創始人孫嶺峰,一起聊聊這些熱血少年背后的故事。

與“強棒”相遇

術:想先跟許導聊一聊,為什么想要拍攝棒球這個主題,這個項目成型的經過大概是什么樣子的?

許慧晶:(主題的選擇)可能跟我的創作方向有關,我從2005年開始做紀錄片,到拍攝《棒!少年》的時候,差不多也做了10年了。我們有一個大概的創作方向,想把鄉村作為背景,以年齡、性別或者不同的社會事件作為節點,形成一個系列的影片。其實我們之前做的三、四部影片已經解決了“我們從哪來”的問題(拍攝年紀較大的群體)。只有知道我們是從哪來的,你才能知道往哪里去,才可以跳脫個人的區域經驗,去關注更廣闊的議題和人群。

到制作《棒!少年》的時候,我們就可以關注到我們的同代人跟下一代,像小雙或馬虎,他們父母那一代和我們的年齡差不多。當時我們自己也有小朋友了,所以在那個時期,跟我們的個人狀態也是有關系的。

術:這個紀錄片其實是在拍攝棒球,以“強棒天使隊”里小朋友的成長為主線,想問一下孫教練,我了解到你曾經是國家棒球隊的奧運國手,同時也是強棒基地的創始人,當初是怎么把這群孩子們聚集起來的?

孫嶺峰:我當運動員的時候也做了一些公益,完了之后我發現我以前的那些做法并不純粹,還是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我是想幫助那些弱勢群體,給他錢,給他物,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后來我就琢磨這件事,應該讓他們脫離以前的場景,給他們真正的一技之長,從根本改變他,可能起到真正的作用。

我們后來通過朋友的關系撒網式地尋找。第一批來到基地的有7個孩子,一步步就走到今天了。

術:許導剛剛有提到,《棒!少年》相當于一個系列中的其中一部,能不能提前透露一下未來你想拍攝的群體呢?

許慧晶:在這之前已經做過將近七八部這樣的影片了。到《棒!少年》的時候實際上是種延續,也是我們自身創作的一種嘗試。一個是如何讓紀錄片變得更有用,可以對我們的拍攝對象起到一定幫助。因為我們拍攝的小朋友都需要大量的社會關注,所以我們也希望通過這樣的嘗試,形成一個相對比較良性的創作。像《棒!少年》這樣的影片,如果沒有投資,沒有合作方,沒有很多社會人士的支持,是很難去把它完成的。

我們后面的創作會持續關注鄉村群體,關注一個在城市成長的人如何去鄉村里生活。

拍攝對象是一家三口,然后小朋友也是六七歲,一家人在一個方圓一公里都沒有人的地方生活,養了很多的動物,像狗、豬、羊、鴨子、鵝、雞、狐貍、孔雀,各種各樣的動物。他們在那種地,賣有機大米。我們想看一下,城市的群體到了鄉村之后,這個區域會受一些什么影響。我們應該怎么樣跟動物,怎么跟自然相處。

馬虎v.s.小雙:熱血棒球漫畫里的雙主角

術:《棒!少年》的觀影過程很像在看一個熱血漫畫,我看到了他的成長,也看到了人物的弧光。我看到非常活潑、打球力量型的馬虎,和安靜沉穩、更偏技術輸出的小雙,在影片里形成了性格上的互補。許導當時是怎么選擇這兩位小朋友作為主要拍攝對象的?

許慧晶:當事人物也都是在我們拍攝當中慢慢成長的,這個東西也跟我們的認知有關系。因為一開始,我們實際上對小朋友也不了解,對基地上也是一個一知半解的狀態,所以我們需要剛開始我們大量地鋪人物,到了將近一兩個月的時候,我們可以慢慢定下來誰是主要人物,誰是次要人物。完全的主角實際上是在后期定剪的時候決定,是一個挺長的過程。

術:馬虎也好,小雙也好,吸引你的點是什么?

許慧晶:小雙是第一個吸引我的小孩。當時我們第一天去基地調研,小朋友在長條形的場地上訓練。中場休息的時候,小朋友都在跟教練在玩鬧,在吃水果在休息,就有一個小朋友很安靜地坐在一個破沙發的角落里面玩小恐龍玩具,眼神很憂郁,沒有光。我原來是學畫畫的,那種(憂郁的)感覺會很吸引你,覺得他內心里面是有很多事情的。過了一個星期左右,我才知道那是小雙。

拍攝的時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對棒球規則是不了解的。當時在北京的時候很少進行這種教學比賽,人到中山的時候就開始有了第一場教學比賽,打了半場,我們突然間就看懂了,還挺開心的。隨著對規則的了解,對運動的更深入的了解,你才慢慢發現小雙越來越重要。

小雙

術:馬虎呢?

許慧晶:前兩次拍攝的時候馬虎還沒去基地。當時也面臨一個問題,小朋友的過往都挺吸引你的,但是沒有一個特別主要的人物,沒辦法把所有的人物關系帶出來。對于拍紀錄片來說是一個很要命的事情。

在第三次拍攝的時候,馬虎來了。去了之后直接把基地搞得底朝天,一會跟其他小朋友發生沖突,一會跟著你鬧,教練也都圍著他轉,所有人好像都在圍著他轉。就這種感覺,對我們來說實際上是很開心的一件事。因為你發現我們的一個絕對核心的主要人物終于出現了,像一個天使似的,突然間從天上掉下來。所以說馬虎是在我們很早期就確定的,他肯定是非常核心的一個人物。

馬虎

術:在紀錄片中你挑選人物的方式是什么?

許慧晶:我是一個挺無聊的人,所以我很喜歡和那種跟我性格不一樣的人接觸。像孫教練,我就很喜歡他的性格,想說啥說啥,做事情很硬朗,很外向,很多事情都可以去交流。馬虎那樣的性格我也特別喜歡。在人物選擇上,我們比較喜歡這樣的人,你不用說話,不需要大量的溝通,人家自己就把很多事情給你呈現好了,或者說人家的生活本身就很豐富多彩。

術:大家看完紀錄片都對小雙的命運非常關注。小雙現在是歸隊了?片子里也有說他當時是確診有輕度的抑郁癥,他現在狀態怎么樣?

許慧晶:我前兩天剛見小雙,狀態都挺好的,另外抑郁癥這個事情實際上只是一個暫時的說法。我們在見到小雙的時候,他比以前還要活潑。小朋友已經長大了,很帥氣。他只是在那個時期,因為二伯沒辦法真的理解小朋友到底要什么,老是跟他鬧,小雙去醫院看了一下,人家就隨便給了他開了點藥回去吃了。

術:想問一下孫教練,馬虎和小雙應該算是強棒天使隊里的主力成員,你在紀錄片里也提過,棒球是個寬容度非常高的運動。從一個專業的角度來看,你覺得什么樣身體素質的小朋友會比較適合打棒球?

孫嶺峰:這是棒球的一個特別有意思的點,不光有集體項目的特點,更有各種各樣的性格,我們在場上經常會說一句話,每個人都有特點,當你把自己的特點變成特長的時候,你在球場上就是一個優秀的人。他們雖然是兩個極端,但都有不可或缺的作用。

術:強棒天使對選人有什么標準呢?

孫嶺峰:我們選人就三個標準,第一個就是絕對貧困,需要幫助;第二個是7-9周歲。我們的理念是10歲以上的孩子三觀已經開始建立了,比如馬虎來的時候已經12歲了,他的三觀已經初步形成了,我們在后期培養跟培育他的時候,花了是其他孩子的10倍以上的力量,這是我們第二個條件。為什么是7歲以上, 是因為6歲以下的那些孩子大腦沒發育成熟,還沒有自主能力,要花很大的力量去呵護他,去保護他,去告訴他行為習慣,工作量會特別大。

第三個是身體健康,比如殘疾、精神疾病。營養不良不算。這三個條件是我們接受孩子的標準。

留下拍攝者骨子里的東西

術:這個片子其實是跟拍了一年半的,這么豐富的素材量,你們在剪輯的時候怎么取舍?

許慧晶:剪輯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我們需要把大量的素材進行做很詳細的場記單。做完之后,我們需要做紙上剪輯,紙上剪輯完了之后再做粗剪。粗剪大概需要七八個月的時間,直到第一版送審就將近一年。

總長4個多小時,然后縮減到2個小時左右。2個小時左右的時候,就到了可以看到影片面貌的狀態,這時候討論就會很多了,我們要不停嘗試。送審的審核意見回來之后,因為疫情的原因我們又沒辦法外出,再加上大家覺得內容上還是有一些處理得一般的部分,所以我們又經歷了將近半年的剪輯嘗試。

術:其中有沒有什么你印象非常深刻,覺得一定要保留的片段?

許慧晶:我們現在影片所呈現出來的內容,都是我們都想特別保留的。當然也有幾個段落大家是會有討論的,打個比方像馬虎和摩托的那個段落,是我個人堅持一定要留的。那是馬虎從他的原生家庭帶出來的,那是將近好長的一個時間段內地域文化對他的影響。那個東西很重要,是屬于他身體里面的東西。

術:你作為導演想要表達的是什么?

許慧晶:我更多的是想表達一種希望。

不管我們經歷了多少,原生家庭是什么樣的,就像片里的小朋友一樣,小雙也好,馬虎也好,大家都經歷了一些本不應該經歷的事情。但是他們還是能夠去認識自我,棒球給他們提供了這樣一種可能性,這種可能性可能會影響他們的一生。

術:說回影片本身,我想問一下許導,你在影像方面有下一些什么功夫?我觀影過程中,能感覺到導演可能是影迷群體,整部紀錄片中其實在調度上糅合了很多不同類型的電影風格。

許慧晶:影片的拍攝實際上延續了我們很多年的一種方式,在比較早期的時候,我們更多的是用一臺機位去做兩個機位或三個機位的效果。到了拍攝《棒!少年》的時候,我們有這樣的條件,就可以在現場直接用雙機位或者多機位的方式來拍攝。我們也可以在雙方在現場的時候,有一臺設備是直接上穩定器的,可以隨時去做文體軌道這樣的運動。然后就是獨立錄音,我們可以同時出三軌,實際上是從原先的這樣的一個平面化的拍攝,變成了一個立體的一種拍攝方式。

從視覺上的這樣一個呈現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空間。因為影片還有一個棒球的題材背景,它本身也有運動的一個魅力。另外就是我們將近十幾年來一直追求的當代藝術里的觀念,藝術的使用就是在紀錄片的里面。把我們很多的觀念、想法融到現實場景里面去,大家看的時候可能覺得它可能就像一個空鏡似的,但是空鏡實際上留有了比較多的余地,大家可以自主地完成影片沒有去講的一些內容的構建。

術:許導有自己特別喜歡的導演嗎?在拍這部紀錄片的時候,影像上有沒有致敬的部分?

許導:致敬可能沒有,但喜歡的導演是很多的。我看的片很雜。如果說最喜歡的話,我最喜歡阿巴斯·基亞羅斯塔米,另外是安哲羅普洛斯安、懷斯曼、賈樟柯,小津安二郎、鈴木清順、黑澤明......很多。

術:小成本紀錄片在院線上映其實并不多見,給我印象比較深刻的像2015年的《二十二》,2016年的《搖搖晃晃的人間》,還有2020年的《城市夢》,包括《棒!少年》。想問一下許導,這次影片公映的過程中有沒有遇到你覺得很困難的部分?

許慧晶:我們還是得到了很多的朋友,還有很多演藝界人士的支持,現在面臨的最大的一個問題還是排片。我們拍攝的初衷也是希望我們的紀錄片能讓更多人看到,然后讓大家了解小朋友的狀態,可以發自內心地做一些事情,對小朋友的未來會有更多地關照,讓他們真的可以改變命運。

在中國打棒球

術:有個問題想問一下孫教練,棒球在中國是一個比較小眾的運動,為什么棒球在中國會這么小眾?

孫嶺峰:應該是相對值小,絕對值大。真正在中國玩棒球的人數其實并不少,只不過相對于足球籃球這種絕對的大項目來說小了。

我是一個棒球人,所以我心里是有一個執念的。中國棒球一定可以做到世界頂級水平,而且能跟那些發達國家去PK,我不能說一定能贏你,但是我至少跟你能夠同檔次切磋。但是這件事必須需要有一撥人,或者幾代人扎扎實實去做。

我們做這事也是這個道理,在為棒球項目培養人才的同時,又能夠幫助到小朋友,讓他們的命運有一些轉變,這是一個雙贏的事,為什么不做呢?

術:孫教練之前也是專業的棒球運動員,上過奧運會賽場,能不能跟我們分享一下小時候接觸棒球的經歷?

孫嶺峰:我從7歲開始打棒球,這個片子里孩子們的師爺就是我的啟蒙教練。因為師傅把我帶進了棒球這個世界,我一路從從國家少年隊、國家隊走進了奧運會,進入到中國頂級的狀態,完了以后退役、去省隊當教練,運營中國棒球聯賽。在棒球這個領域里,所有的位置我基本上都參與過,這就是我為什么了解中國棒球,并且了解世界棒球。所以我才有思考應該做點什么。

我想講一點我的成長經歷,1990年,師傅帶我們去日本。在日本棒球是國球,我們又把日本的所有隊都贏了,日本人不服,會長直接跟我師傅說,我們的孩子剛從美國回來,時差沒倒過來,要求再跟我們打一場,結果我們又贏了。當時我年紀還很小,但是我能夠感受到日本人對我們發自內心的尊重,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你要想讓獲取別人的尊重,一定是要在別人認為非常好的地方戰勝他,他就會尊重你了。這個東西就植入我骨子里了。在我未來的職業道路上,我也是一直這么做的。

術:我們在影片中其實看到了基地面臨過拆遷的情景,也發現創辦和發展的過程中有各種各樣的困難。現在這些情況有沒有好轉?

孫嶺峰:咱們的基地在5年中搬了4次家,現在基地的環境條件比以前有了非常大的提高。咱們球隊的孩子也比以前多了很多。我們拍攝的時候也就二十幾個孩子,現在已經68個了。

以下是觀眾提問部分:

芊芊:許導你好,我叫芊芊,是一名獨立紀錄片導演。我想問一下你,拍攝馬虎在他老家的情景和小雙在棒球隊的情景,是不是分了兩撥人同時去兩個不同的地方拍的?

許慧晶:基本上也是分開拍的。正常情況下,我們團隊有四五個人,其中兩位攝影師,我平時也會拿一臺機,一般情況下我們都是合在一塊拍的。如果小朋友離得比較遠了,就會分開。

芊芊:你跟選片人,還有片子的發行方溝通,有沒有一些經驗可以分享一下?他們基于市場考量,對你的內容的取舍跟主旨會不會有不同的建議,有沒有溝通上一些障礙困難跟挑戰?

許慧晶:首先我們要清楚要什么,或者說要清楚我們的片子大概是一個什么樣的狀況,大家遇到不同建議的時候,也都是為了片子好,問題是大家都是獨立的個體,每個人都會有每個人的想法,都會覺得自己是對的,這很正常。對于我們來說,更多的還是要敞開,我們是一個容器,大家所有的意見都可以過來,過來之后我們再去消化。如果說我們覺得確實有點問題,或者說我們需要進一步探討,我們就去嘗試。因為我們在剪輯的時候就可以很快速地作調整。它實際上是一個集體的智慧,當剪輯到了一個階段的時候,內容上已經是相對比較定型的狀態,這時候的討論會更多,但是你的調整還是會比較謹慎的。

小偉:許導演你好,我是一名大三學生,你拍這些孩子的時候,他們都是10多歲的小孩子,你會不會等他們再長大一些之后再去拍他們,就類似于《人生七年》一樣,再去聚焦一下這些孩子的成長和發展。

許慧晶:當時我們是有想記錄到18歲,因為到18歲的時候,小朋友就會有各自不同的面相,有的人就可以去打專業了,有的人就成了大學生了,也許會離開棒球這項運動,去做別的事情。18歲的他們身體已經足夠強壯了,他也有一個生存的能力了。是有這樣的想法,但也需要有很多因素的促成。

小偉:然后我還想再問孫教練一個問題,網上有一些聲音說你是“廢物利用”,這種說法固然不對,但我想知道你對此有什么看法嗎?

孫嶺峰:生命是平等的,他們只是缺乏機會,咱們社會給了孩子們一個機會,他們可以做得更高更好。他們不是廢物,他們是寶,是沒被開掘出來的寶,需要有人發掘出來,咱們不正在做這件事嗎?

辣椒醬:我也是一個大三的學生,我是看完《棒!少年》之后得知有像孫教練這樣的人,用棒球改變這些貧困的孩子的命運。我想向孫教練提一個問題,你在用棒球改變這些孩子貧困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一些事與愿違的情況?

孫嶺峰:在做這件事的過程當中,有很多不盡如人意的地方。這些孩子的成長,還有這些孩子對咱們的依賴,還有導演,包括身邊所有的人的一些支持,遇到問題你不能停下來,必須想辦法去解決它。因為我們不是做個公司,做個公司做賠了不玩了,清算完事兒。這些孩子其實是把他的希望和命運全部交給了你,當你承載著這些希望的時候,一旦你出現問題,對于孩子來說,世界都是騙子,這種責任咱們承擔不起。所以你只能咬著牙往前挺,還好走到現在,這些孩子在健康成長的過程當中,得到了各界人士的支持,才能呈現出大家現在能夠看到的狀態。

August:我是傳播學的一名研究生,看完電影之后,有很多人就想要關注一些孩子們的境況,但是我們對這方面的信息了解渠道的還是比較少的。你們會不會開微博等賬號,發布一些相關信息供大家了解?

孫嶺峰:這事兒我們一直想干,但咱們在這方面不太熟悉,后邊可能更多的人支持咱們,能夠幫助咱們把這事做成。其實這些年一直在悶頭帶孩子。還是很多人愿意熱心幫助的,我也希望大家能來參與和監督,看著這些孩子們成長,這應該是咱們整個社會的力量

August:看完電影之后想要做一些自己的捐贈,但是好像沒有捐贈渠道,需要從哪些平臺去了解呢?

孫嶺峰:我們有一個公眾號,公眾號上面有我們的一些基礎信息。從開始干的時候,我就一直拒絕伸手,所以也是苦哈哈地過來了。我相信這次咱們的影片能夠給強棒帶來更多關注,關鍵是團隊力量確實太薄弱了,不會干這事

Melody:請許導回答一下拍攝過程中覺得最挑戰的是什么,以及拍完了對自己的生活帶來了一些什么變化?

許慧晶:我們的拍攝是一個非常愉快的過程,我也很享受拍攝的將近一年半的時間。更多的挑戰可能來源于后期剪輯,它是一個讓我們真正換位思考的過程。我們需要把自己清空,站到孫老師的立場,或者說事業的立場,或者說兩個小朋友的立場,或者說他們不同的年齡段,我們真的能夠認知到,大家都各自面臨的不同問題,以及說是他們的所思所想。

還有一個是我們如何去理解小朋友真正需要的是什么,而不是我們表面看到的。我們記錄的只是素材本身,你只有從內心里面真正理解他,才能去去選擇你的素材,把你的素材使用好,放在片子的段落里面,它才會產生這樣的作用或者可能性。

Melody:請問孫教練,跟強棒天使隊的少年們相處印象最深刻的是什么呢?在公益路上最難面對的是什么?

孫嶺峰:這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存在相處不相處了,我們就是一體的。其實我心里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公益慈善這些標簽,我們只想做一件事,把這個事做好。在開始遇到的最大的挑戰和問題,一個是社會的信任危機,一個是資金短缺。孩子吃飯得要錢,租場地得要錢,一切都需要錢,以我們的能力其實是有一些困難的,就熬。

愿愛無憂:請問許導,你在拍攝的時候有沒有對小球員進行引導,比如馬虎唱的“媽媽我想你”?

許慧晶:因為馬虎他就像一個點歌臺,對歌的儲存量是非常高的,他每天都在不停地唱,所以說你要控制的是不要讓他唱,而不是說是我們需要去引導他。我怎么說他都停不下來的,你還去引導他們,豈不是更麻煩。

愿愛無憂:向孫教練提問,基地里面生活的小球員除了球隊規矩要守之外,生活上有其他的規矩嗎,還是保持孩子那種天真爛漫的性格就好了?

孫嶺峰:有規矩。我們在生活當中也有規矩,因為我們想,教育是從生活中來的,比如每天幾點起床,要把自己個人衛生打掃干凈,把集體的環境打掃干凈,每天吃飯的時候要行答謝禮,感謝每個幫助過他們的人,這種感恩在日常生活當中植入到孩子的心里,讓他們知道我要尊重別人,我要感恩別人。當這些規矩禮儀貫穿到他們的血液中之后,再給他們釋放天性,就是你可以有童年,你可以玩,你可以犯錯誤,你可以做這一切。不僅是在運動上給他們一定的規矩,也是讓他們成為一個更加感恩的人。

掃描上方二維碼,關注“強棒天使隊”微信公眾號,了解更多強棒愛心基地和棒球少年們的故事。

運營編輯 / 胡雅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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