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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憶姑母陸小曼(下):寫到湖山總寂寥

陸宗麟
2020-11-28 07:43
來源:澎湃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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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廬墨戲——陸小曼的藝術世界”展覽目前正在上海靜安區圖書館海關樓舉辦(展覽延長至2020年12月13日),展出一批此前從未公之于世的民國才女陸小曼書畫作品和文獻。“澎湃新聞·藝術評論”經授權刊登陸小曼堂侄女撰寫的《憶姑母陸小曼》,下篇介紹陸小曼與徐志摩的關系和陸小曼在解放后的生活與藝術活動。

三、與徐志摩的關系

徐志摩(1896—1931),浙江硤石人,英國劍橋大學研究院研究生。回國后曾在北京《晨報》任編輯,后在北京大學等大學任教,是我國20世紀二三十年代的著名詩人,又是“新月派”的代表人物。他由父親徐申如做主,早年與張幼儀結婚,生有二子,長子徐積鍇,次子留學時死在德國。張幼儀是張君勱和張嘉璈(即張公權)的胞妹。后來徐對張感到不滿,當兩人同在德國(或英國,記憶不清)時就辦了離婚手續。不過徐父把張當作女兒,張仍經常在徐家,照管積鍇。

徐志摩、陸小曼和陸宗麒、陸宗枬

陸小曼和徐志摩最初是在王賡家相識的,徐和王原來就是朋友,當時王賡對陸經常發脾氣,夫妻感情不和,所以陸的思想很消極,自從與徐相識后,兩人之間性情相投,互有愛慕之意。可是陸母吳曼華持反對態度,主要是認為女兒是有夫之婦(在陸與徐相識時,陸尚未與王離婚),不應該與徐志摩這樣結過婚的人親密交往。但徐志摩和陸小曼互有愛慕之心,特別是王賡去上海常住,徐就加緊追求我姑母,寫了大量的書信,還經常去王賡家看望姑母,約到外面一起玩,雙方產生了愛情。

陸小曼

徐志摩有一本著作《小曼與我》,內有五個章節,即《西湖記》《愛眉小札》《眉軒瑣語》《一本沒有顏色的書》《小曼日記》,全書約有十萬言。文中的“眉”就是指陸小曼。《小曼日記》是徐志摩第二次去英國期間,我姑母1925年3月到7月之間在閨房里寫的日記,因為那時她還未與王賡離婚,家庭又不同意她和徐志摩往來,但是他倆之間已經情意相投,到了“恨不相逢未嫁時”的境地,特別是徐志摩遠去國外,家里又逼迫姑母去上海和王賡相會。這里不妨舉出幾件事,來說明她當時的思想斗爭和所處的境遇。

3月11日,她在日記中寫道:“昨天摩出國,我本不想去車站送他,可是又不能不去,在人群中又不能流露出十分難受的樣子,還只是笑嘻嘻的談話,仿佛滿不在意似的。在許多人目光之下,又不能容我們單獨地講幾句話,這時候我又感覺到假的可惡,為什么要顧慮這許多,為什么不能要說什么就說什么呢?我幾次想離開眾人,過去說幾句真話,可是說也慚愧,平時的決心和勇氣,不知都往哪里跑了,只會淚汪汪的看著他,連話都說不出口來。自己急得罵我自己,再不過去說話,車可要開了......誰知他也是一樣的沒有勇氣。一雙淚汪汪的眼睛只對著我發怔,我明知道他要安慰我,要我知道他為甚么才棄我遠去,也有許多許多的真話,真的意思,都讓社會的假給碰回去了,便只好大家用假話來敷衍。”

3月19日的日記中寫道:“你我已無緣,又何必使我們相見,且相見而又在這個時候,一無辦法的時候?在這種情況之下真用得這句‘恨不相逢未嫁時’的詩了。現在叫我進退兩難,丟去你不忍心,接受你又辦不到,怎不叫人活活地恨死!”

當時她只能從幻夢中去會見徐志摩,如3月17日在日記中寫道:“我近日常夢見你,摩,夢見你給我許多梅花,又香,又紅,又甜,醒來后一切都沒有了,可是那時我還閉著眼不敢動(怕嚇走了甜蜜的夢境)......”

陸小曼

她一方面估計到自己的處境很困難,一方面又抱著強烈的愿望,希望有朝一日實現夢寐以求的理想。所以她在日記中多次鼓起自己的勇氣,同時也要求徐志摩能堅持信念。如4月12日她寫道:“反正我這一面由我盡力來謀自由,一等有機會來了,我自會跳出來,只要你有耐心等著不要有二心就是。”她在7月17日日記最后的一段還寫道:“......你快不要傷心,我走了,暫時與你告別,只要有緣,也許將來會有重見天日的一天,只是現在我是無力問聞。我只能忍痛地走——走到天涯地角去了。不過——你不要難受,只要記住,走的不是我,我還是日夜地在你心邊呢!我只是一個人,一顆熱騰騰的心還留在此地等——等著你回來將它帶去啊!”

最后,有情人終成眷屬。他們在1926年結婚,也就是她和王賡離婚后的一年。這里還得提一下她母親的反對。由于王賡和陸小曼過去所相識的各界人士中,文人學者很多,其中北大教授胡適就是徐志摩的好友,徐有段期間,寄居在北京胡適的家里。雖然徐志摩在陸小曼與王賡離婚之后,也常來探望陸的病,可是陸母吳曼華對徐志摩的來訪,抱著拒絕的態度,有時指著徐志摩的鼻子罵,使徐很難堪,但是徐仍然對陸母很恭順,比起王賡來說,要尊敬和孝順得多。由于陸有病,加上母親總是疼愛女兒的,也不能堅決不準徐來看自己的女兒,很明顯,女兒的病情好壞同徐志摩的來訪與否有很大的關系,也可以說,女兒主要是心病,徐志摩是治她心病的唯一良醫,母親在現實面前也被軟化了。

徐志摩、陸小曼夫婦新婚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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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徐和陸的結合,不但需取得陸的家長同意,而且還得請大媒來說合,大媒就是胡適,因為胡適與陸母是熟友,愿為說媒,于是前往,不料碰了吳曼華一鼻子的灰,從此不肯再出馬了。由于陸小曼的堅決要求,陸母就向胡適提出了結婚的條件,例如一定要請梁啟超證婚,因為梁啟超在全國負有名望,曾任北洋政府的財政總長,是徐志摩的老師,經胡適出面邀請,梁答應證婚。陸母還指定要在北京北海公園圖書館的禮堂舉行婚禮,這在當時是不容易辦到的事,也由胡適接洽租妥,這樣才順利地舉行了婚禮。這對愛慕多年的有情人,經歷了種種周折、困難,終于實現了夙愿。

在《小曼與我》這本著作里,有聞一多、胡適、任叔永、吳經熊、楊振聲、陳西瀅等題的詩詞,還收集有邵洵美、楊清磬、江小鶼、張振宇、林風眠、楊杏佛等作的畫。印度名作家泰戈爾也作畫,并作了詩祝福他們。自1926年結婚以后,他倆的生活是幸福美滿的,但我姑母身體不太好,曾動過手術,所以沒有生育。江浙戰爭爆發,姑父母由硤石遷居上海。不久,她父母也來上海和她住在一起。

我姑母作為徐志摩的愛妻,對自己丈夫的看法是:他是一個愛國者,面對20世紀二三十年代舊中國的現實,感到非常不滿,但又找不到一條光明的出路,因而他長期陷于苦悶之中,有時甚至產生消極悲觀情緒。

黃山小景(上海中國畫院藏)

解放后,我姑母的晚年過得很好,她老人家曾這樣說:“說來志摩真是一個不幸運的青年,自從我認識他之后,我就沒有看到他真正地快樂過多少時候。那時他不滿意現實,他也是一個愛國青年,可是看到周圍種種黑暗的情況(在許多篇散文中可以看到他當時的性情),他就一切不問不聞......這是時代與環境所造成的。”“他平生最崇拜英國的雪萊,尤其奇怪的是他一天到晚羨慕他的覆舟的死況。”我姑母又說:“今天的新詩壇又繁榮起來了,志摩若是看到這種情況,不知道要快活得怎樣呢?我相信他一定又能創造一個新的風格來配合時代的需要。”

黃山清涼臺(上海中國畫院藏)

徐志摩對印度名作家泰戈爾赴美國講學,受到美國某些人的侮辱,曾表示過極度的憤慨,我姑母親筆記下的回憶里,有這么一段敘述:“泰戈爾離開我們到美國去的時候,我們二人送他上船時,都是十分傷感,......他蒼白的臉,癟著嘴咬緊了牙,含著熱淚,不敢往下落......過了一時,忽然接到老頭子來信,說他在美國受到了侮辱,所以預備立刻回到印度去了。看泰的語氣非常的憤怒,志摩接信后,就急得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刻飛到他的身旁,所以在他死前不久,他又到印度去過一次,這是他們最后一次會見......他回來后,老是悶悶不快,對老頭子在美國受辱的事,悲憤到極點,恨透少數美國人的蠻無情理,輕視詩人,同我一談起就氣得滿面緋紅,凸出了著火的眼睛亂罵,一變他平時不罵人的常態。如果把徐志摩這種對被壓迫的民族詩人的真摯感情,和他對美帝國主義者的蔑視、憎惡,與胡適的言行感情對比一下,該有多少的不同呀!”

泰戈爾贈徐志摩、陸小曼夫婦的極具孟加拉風情的金絲編織頭巾

又如1931年九一八事變后,我姑父從北京回上海探望姑母。那次他是和張學良同搭張的“福特”號座機飛往南京,然后乘火車轉赴上海的。因姑父早就與張學良相識,那次在機上兩人對國事進行了交談。我記得姑父來到上海家中時,曾說過這樣的一段話:蔣介石自己不準別人抵抗,把東北數省都送給日本人,反而要別人為他背黑鍋,真是豈有此理。在飛機上張學良對我說:委員長不抵抗,還不準我抗日。當時我還年幼,原話雖不能完全回憶,但大意如此,給我的印象很深。

最后不得不提到姑父徐志摩不幸逝世的事。那是1931年,我姑父乘郵政班機,由上海返回北平,因大霧飛機失事,不幸罹難。

在此以前,有一天,姑父興致勃勃地回到家來,對我姑母說:“我們現在也開始用飛機送信了。我在國外是常常坐飛機的,打一個瞌睡,就從一個國家到了另一個國家。現在國內正在發展航空,我想將來我們大家也有飛機可坐了。”后來沒有多久,他從民航公司財務組主任保君健那里拿到了一張保的名片,上面寫明不論哪次郵政班機,他都可以搭乘。我姑母聽到有此事,很不放心,要收掉那張名片,不準他乘飛機,怕冒險。姑父大笑著說:“這是國家新興事業,大家應該支持呀!沒有人開個頭,大家怕,不敢坐,怎么行?你不準我坐,那暫時不坐就是了,又何必要把名片收去呢?”他終于沒有把名片交給姑母,而后來就是使用這張名片,搭乘郵政班機失事的。

失事的確切日期是1931年11月19日。那天他搭乘郵政班機赴北平,中途曾在徐州機場降落加油,在徐州姑父發出他最后一封簡短的“遺書”,信上說:“徐州有大霧,自己感到頭很痛,但是還準備乘上飛機北上了。”飛機起飛后繼續北上,據說抵達山東濟南南面數十公里處,和泰山相碰,飛機墜落在黨家莊,機上三人,我姑父、兩位駕機師全都摔死,三人都只有36歲。

陸小曼自用品

飛機失事后,保君健親自到我家來報告噩耗,開始我姑母不相信,認為徐志摩不可能繼續乘飛機的。當看到保君健的神態,確知遭遇不幸,她馬上昏厥過去,醒后痛哭流涕,悲慟異常,家人也為姑父之死而陷于哀傷之中。當時還有一個迷信的傳說,是家中女用人在夢中看到姑爺回家,走進了小姐的房門......

我姑母原來打算親自去山東黨家莊接回遺體,家里人認為她身體不好,再也經受不了這么大的刺激。最后決定派徐的長子(張幼儀所生)徐積鍇去山東接回。遺體接回上海,安放在萬國殯儀館。開吊之日,我也去吊喪,看到死者頭部眉毛處有一個疤。開吊后靈柩即由徐積鍇護送到他的原籍——浙江硤石安葬,在萬國殯儀館時我還親眼看到姑父的前妻張幼儀,她也在前行禮的。1932年在硤石開追悼會,第二天姑夫即破安葬在硤石東山萬石嵩,我與姑母同去,葬后回上海。

陸小曼

陸小曼《古木昏鴉》

1933年的清明節,我姑母曾去硤石掃墓。最近我從姑父的表妹婿陳從周(同濟大學教授)處,得到我姑母當年掃墓時寫的一首詩。陳從周教授說:“她平生的詩,唯此一首可珍也,我曾在港報為此詩寫過一篇文章紀念她。你可裱后掛上,宛若其在座右。”以下是陳教授錄下的我姑母的詩的原文:

腸斷人琴感未消,此心久已寄云嶠。

年來更識荒寒味,寫到湖山總寂寥。

癸酉清明回硤石為志摩掃墓心有所感,因題此以博伯父大人一笑。

侄媳敬贈

姑父不幸逝世后,姑母悲痛萬分,非常消極,多年足不出戶,從而染上吸鴉片煙的惡習,加上平日生活奢華,家中開支很大,徐家也不再接濟她的生活,所以生活逐漸窘迫。

1936年,姑母準備出版《徐志摩全集》來寄托她的哀思。她和趙家璧親自主持并整理文集,由于姑父曾寄居在胡適的北京寓所,他的文稿、書函不少存放在胡適家中,而有些文稿胡適藏著不肯交出來。加上其他種種因素,我姑母的愿望未能實現。

1937年八一三事變后,姑母一直留居在上海,靠賣字畫來維持生活。1941年她曾在大新公司(今上海第一百貨商店)樓上開過一次畫展,由我幫助她布置,展出作品一百多幅。1947年6月,我在南京結婚時,她以主婚人的身份去南京主持我的婚禮,那時她已是45歲的中年人了,但她的風韻儀態,還是引起了很多賓客的注意,這些人并不知道她就是20世紀二三十年代在京滬有名的陸小曼。

中國女子書畫會會員攝影

四、新中國賦予陸小曼新的生命

祖國大地解放,新中國成立,對我姑母陸小曼來說,無疑是撥開烏云,重見天日。早在解放前,她就經常接觸一些進步的文藝界朋友,通過他們的介紹,她對中國共產黨已經有了初步的了解和認識。她是經歷過幾個朝代的人,看到過軍閥官僚的腐敗無能,而國民黨統治的二十多年,河山破碎,民不聊生,加上她自己的種種不幸的遭遇,使她產生悲觀失望的厭世感。看到中國人民解放軍的節節勝利,她認為只有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我們中國人才可能有光明前途,所以她以無限歡欣的心情,迎接上海和全中國的解放。

新中國成立時,她已年過半百,久臥病床,但仍抖擻起精神,決心離開病榻,走出臥室,為國家為人民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她毅然下決心,戒除鴉片嗜好。共產黨和人民政府也從各方面給她關懷和照顧,推動她走上康莊大道。

陸小曼速寫

解放前,我有二十多年時間同姑母住在一起,覺得她在解放前后的變化,真是判若兩人,可以毫不夸張地說,她從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忽然變成一個生氣勃勃、有所作為的人。解放后不久,黨和政府安排她任上海市文史館館員,不久去上海中國畫院當畫師。她參加了中國農工民主黨,最后政府安排她為上海市人民委員會參事。

1954年8月,北京的張振宇給我姑母的信中有這樣一段話:“你是一個體力孱弱的人,病魔纏身的人,今天你能決心戒去嗜好,又愿自力更生,這是你一大轉變!何況你說:‘不死,就要好好地活下去。’你應該活下去,活得更有意義,就是‘工作’兩個字。”姑母給張振宇的原信,現在無法查到了,但她解放后的心境,由此可以想見。事實上,她戒去了有二十年的嗜好,思想開朗,身體也好了很多,這是我目睹的。

陸小曼《秋色自然來》

1956年起,她翻譯了不少外國文學作品,其中有《泰戈爾短篇小說集》。1959年成都杜甫草堂舉辦杜甫生平展覽,她親自為之繪制了畫幅送去展出。1959年,她被全國美協評為“三八”紅旗手,在美協畫報上刊有她的照片。

陸小曼往來信函

姑母早在抗戰前夕,就將《徐志摩全集》原稿,交給了上海商務印書館準備出版,以后由于種種原因未能出版,連原稿也下落不明,為此她精神上痛苦萬分,認為對不起我姑父。不料在1954年的春天,她突然接到商務印書館的來信,告知她《徐志摩全集》的原稿已經找到了,但一時還不能出版。她接到信后,心情無比激動,她說:“這真是意想不到的收獲,使我高興得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在日本投降后的四年中,我奔東跑西,花了不少心血,費了許多勁,也沒有得到一個答復,而現在不費一點力,就得到了全部的原稿和版型,這只有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才能把事情辦得這樣認真。我今天知道稿子還在,今后一定會有出版的機會,我相信中國共產黨不會埋沒任何一種暴露黑暗的、歌頌光明的、有代表性的文藝作品的。我一定會有希望,這一回不會讓我再失望的。”這是我姑母的心里話,充分表達了她對黨的熱愛、信賴和擁護的心情。不僅如此,從這段話里,也看出她是多么堅定不移地相信黨的“百花齊放”的方針呀!

陸小曼往來信函

我清楚記得姑母對我講過這么一回事。她說有一次,她去上海市人委大禮堂開會,當她到達時,大會已經開始,她打算找個會場后排的座位,但工作人員見她來到后,馬上招呼她去會場前首就座,并領她在一位一看就知是高級首長的旁邊坐下。那位首長親切地問她:“近來身體可好,是否在畫畫?”并說:“將來畫得多了,可開個展覽會。”還叮囑她當心身體,不要過分勞累等。她心里感到熱乎乎的,但不便問這位首長的尊姓大名。大會休息時,她有事出去,正巧錢瘦鐵看到了她,第一句話就問她在什么時候認識陳市長的,市長和她談些什么。到這個時候,她才恍然大悟,坐在她身旁和她親切談話的,就是陳毅市長。怪不得她總覺得這位首長有些面熟,這是因為她平時在報刊上看到過陳毅市長的相片,只是一時沒聯想到一起。在錢問她以前,她怎么會想到是他呢?她怎么能設想日理萬機的一市之長,會關心到她這樣一個人呢?每談起此事,她總感到幸福和溫暖。

陸小曼寫《蘭亭集序》部分

姑母的毛筆楷書,寫得很清秀。為了表達中國共產黨給自己的晚年帶來新生的感激之情,她從1964年春天開始,用工整的楷書筆錄《矛盾論》全文,準備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十五周年的節日獻禮,可是她從那年夏天起,身體一天比一天差,到了10月住進醫院以后,就無法繼續執筆。在她去世以前,她每對我談到這件事,總覺得這是終身遺憾。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她對黨是無限熱愛和衷心感激的。

陸小曼

1981年,徐志摩姑父逝世五十周年,他生前的親友如趙家璧、陳從周、沈從文、朱自清、沈松泉等,都有紀念文章發表。姑母臨終前,交給我保管的她1957年為紀念姑父寫的《遺文編就答君心——記徐志摩全集編排經過》和《泰戈爾在我家作客——兼憶志摩》兩篇手稿,亦經趙家璧伯伯推薦,分別刊載在1981年出版的《新文學史料》第九卷第一期和同年的《文匯月刊》第十一期。她老人家十余年來的遺愿,終于得償。

上海市靜安區政協文史資料工作委員會整理(原文刊載于《上海文史資料選輯》第58輯,未作刪改。原題為《憶姑母陸小曼》)

    責任編輯:陸斯嘉
    校對:劉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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